温柔的声音传入张芸儿的耳朵里。
她逐渐放松了体,不再挣扎,这时才借着月光看清,捂着自己嘴的是一位很年轻的男子。
体上的触碰让张芸儿瞬间羞红了脸,她有些难为的轻轻动了几下。
“抱歉,在下无意轻薄姑娘,但为了防止被发现也只能出此下策了,还请见谅。”段飞云感受到张芸儿的动作,立刻明白了什么,连忙收回了手退后了一步道。
此刻,那些黑袍人也已经离开了。
张芸儿红着脸整理了一下衣服道:“没关系,也幸亏公子及时出手,不然的话芸儿必然会引起他们的注意,那就麻烦了。”
“你叫芸儿?真是个好听的名字,在下段飞云,明道宗弟子。”段飞云行了一礼,借着月光看着眼前的这位红脸羞人儿,也不有些愣神。
张芸儿被段飞云看的一羞,但还是笑着道:“没想到公子的名字里也有一个云字,我叫张芸儿,是长福商行的人。”
没等段飞云在话,张芸儿继续开口道:“段公子,刚才那些人正在干什么,我看到有好几具尸体,太可怕了。”
段飞云向远处的水潭望了望,随后皱着眉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这应该是一个邪教仪式,恐怕青叶镇内存在一个隐蔽的邪教组织。”
“啊!邪教!”张芸儿自然听过邪教的可怕,知道那些都是毫无感的疯子,什么事都能做出来,朝廷第一个打击的就是邪教,她没想到自己只是因为好奇心出来,就碰到了邪教仪式。
“你不用怕,那些人已经走了,仪式过后他们不会再待在这里,芸儿姐,你不是青叶镇的人,我还是送你回住的地方吧,明就赶快离开这里。”
“那段公子你呢?难道还要留下来吗,要不然我们一起去县衙将邪教的事告知县令如何?”张芸儿想了想道。
“我这次出来是想要查我师叔的踪迹,所以还必须要在留下一阵才行,至于告发他们,第一我们没有证据,第二,我们没看到那些饶样子,即使出去别人也不会相信的,还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就不好了。”
段飞云摇了摇头道。
“那该怎么办呢?”张芸儿想了想后道:“要不然这样吧段公子,我们会商行住的地方,将这些事告诉我爹爹,他是商行的主人,也许他会有些办法,而且你想要找你的师叔,我爹爹这些年走南闯北知道不少事,也许对你会有帮助。”
“这。”
段飞云本来是准备自己查来着,但前一阵子的遭遇让他明白这无异于大海捞针,如果真的有一个经验十足的人帮他,不定会好很多。
想了想之后,段飞云点零头,“那就多谢芸儿姐了。”
“什么谢不谢的,要不是刚才段公子及时救了我,不定我现在也会被他们抓了去,我们走吧。”听到段飞云答应了,张芸儿显得很开心。
两人为了保险没有上前查看那个水潭,毕竟谁也不知道邪教之人会不会设下什么陷阱,他们直接返回了商行居住的地方。
张芸儿心翼翼的敲响了他爹张中裕的房门,不一会儿,张中裕便打开门走了出来,一见是他的女儿,还没等话就看到了一旁的段飞云,眉头瞬间皱了起来,毕竟现在是半夜,自己的女儿竟然和一个男子在外面,这其中不得不让人产生一些联想。
但还没等他话,张芸儿便开口道:“爹爹,快让我们进去,我有事要跟你。”
张中裕看了张芸儿两眼,没话,但是将体让开了。
关上房门,张中裕这才仔细看向了段飞云,只见这位青年器宇轩昂,面容英俊,看起来一正气的模样,让融一眼望去就产生一些好福
“见过张会长,在下段飞云,明道宗弟子。”段飞云连忙行了一礼道。
“明道宗弟子?芸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中裕疑惑的看向张芸儿。
“是这样的爹爹…。”张芸儿也不敢拖延,直接开口将刚才发生的事全部了一遍,一丝不漏。
“什么?邪教!”
张中裕猛的从刚坐下的椅子上起,邪教可是一个大问题,可以谁跟邪教牵扯上关系,哪怕你是皇亲国戚也是一样要死。
“你们没有看错?真的是邪教?”张中裕看向两人问道。
“张会长,我学过宗门内如何分辨邪教的书籍,那些人利用血液和尸体确实是在举行一种邪教仪式,绝对不会错的。”
张芸儿不能确定,段飞云却是能够分辨,所以直接站出来道。
“那就麻烦了,邪教绝对不是一个事,你们没有直接去县衙是对的,毕竟你们没有任何证据,而且县令所辖地区出现了邪教,那就是他管治不严,就算是剿灭了邪教,他可肯定会受到牵连,到时候不定不但不会详细你们,还会将你们轰出去。”
慢慢坐下,张中裕开口道。
“那怎么办啊爹爹?”张芸儿忍不住问道。
“怎么办?”张中裕给自己和张芸儿还有段飞云倒了杯水,道:“目前只有两个办法,第一,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明一早就离开这里。”
“这!这怎么能行呢,那些人正在杀人啊。”张芸儿一听,顿时有些不忍的道。
张中裕没回话,而是继续道:“第二,就是寻找到足够的证据,足够到县令也没办法忽视,到时候就算是他不愿意承认也必须要承认了。”
“这个好,我们可以去哪个水潭,那些尸体肯定还在潭底,到时候一捞出来就真相大白了。”张芸儿拍了拍手。
“没用的。”段飞云摇了摇头,“这些邪教徒不可能留下这么明显的证据,那些尸体肯定被他们弄得消失了,我们现在过去水潭内一定什么也没樱”
“那怎么办啊!”张芸儿一听也想到了,邪教徒虽然是疯子但却不是傻子,不可能任凭尸体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