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握瑜殿。
“明璟。”昭和端着刚沏好的茶唤道。
明璟立即出现在昭和的面前,他单膝跪下道:“殿下。”
“起来吧,我问你件事。”昭和抿了口茶道,“对于春潮晚院被发现这件事你如何看待?”
明璟闻言沉默了一会儿,站直了身子道:“属下以为,此事本来并不会被发现,只是,那老鸨,她定然是有意说的,想必早已对此不满。”
明璟说的没错,春潮晚院原先的老鸨确实是故意将阮阳他们的事情告诉前去调查的陆长安,希望陆长安能够将阮阳他们缉拿。
可老鸨没想到的是,阮阳和王树庭会对她痛下杀手,也算是阴差阳错之下让昭清和顾欢喜知道了并成为阮阳和王树庭死罪的重要证据。
昭和眯了眯眼,道:“所以,我手下的很多人开始对我不满了,所以,怎样才可以让他们收起或者,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头呢?”昭和笑得意味不明,可那暗藏杀机的笑容之中,却让明璟看到血腥与残忍。
明璟看着昭和,低下头道:“杀鸡儆猴。”
昭和蓦地大笑出声,道:“还是你懂我啊,好,既然你这样说了,那便由你去杀鸡,至于怎么杀,一把火烧了就是,记得不要留下痕迹。”
丝毫不给明璟拒绝的余地。
明璟的手紧了紧,俯首作揖道:“是!属下明白。”说完,转身便走了。
顾府。
“哟?阿殊来了啊。”唐若与意外的看着谢殊辞,“这回欢儿在家里,现在欢儿在后院呢,我让和风领你过去。”
“好,有劳若与姨了。”谢殊辞笑着拱手。
谢殊辞到后院的时候,顾欢喜正逗着小夜曲玩儿。
谢殊辞看着顾欢喜不禁眉眼生笑,悄悄绕到顾欢喜的后边,没发出一点儿声响。
“欢喜!”谢殊辞突然喊道,这把顾欢喜吓得手上的鸟食都掉在桌子上,小夜曲倒是没什么反应,安安稳稳的站在桌子上的笼子上边,还跳了跳。
顾欢喜听这声音便就知道是谢殊辞这家伙,于是起身就拿着逗小夜曲的细木棍儿戳向谢殊辞的腰。
“好你个谢殊辞,几天没见着你是皮痒了啊?”顾欢喜边戳边骂道,“真的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典例啊!”
“诶诶诶!欢喜,别戳了。”谢殊辞握住顾欢喜的手腕说道,“疼。”
顾欢喜看着谢殊辞过分俊帅的脸不自然的抽出手腕,没好气的坐下道:“还知道疼,谁让你没事做吓我。”
“嗯,这不是找你有事儿嘛,看你逗鸟都不理我这才出此下策的。”谢殊辞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绝不是故意为之。”
顾欢喜嫌弃的看他一眼,继续逗着小夜曲,道:“我又不是聋子,怎么会没听见你叫我,说吧,你来找我干嘛?”
“欢喜,后日,我就要随军出征了。”谢殊辞笑嘻嘻的说,“我这不是来跟你道声别嘛,也顺便,让你祝我能打场胜仗回来。”
顾欢喜手上的动作忽然停住了,皱眉看着谢殊辞道:“你也要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