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眼里全是不可置信,手打掉危颜的伞有些怒意,“凭什么!”
他是冯金兰的远方表哥,还轮不到一个手排挤的落魄千金来对他指手画脚的。
“首先,我家花钱雇你,你来接我是应该的,既然你不想工作,那就离开吧。”
保安似乎是被她激怒了,脸上横肉堆在一起显得异常凶狠。
“呸,你不过是一个没爹没娘的野人,要不是收留你,你现在不知道在哪儿卖呢哈哈哈!”说完又用极其下流的目光看着她。
“看你长的还不错,要不,你陪我一晚,以后我负责接送你,听说你也不火了,给我当媳妇儿吧哈哈哈哈。”
危颜站在雨里,弯腰重新捡起伞笑了笑,轻声道:“好啊。”
保安一听立马兴奋了起来,接着手就伸向危颜。
“咔吧。”
“嗯?”手在离危颜几厘米的地方停住了,一声清脆保安只觉得胳膊好像……断掉了。
保安还没有感受到胳膊的痛楚,肚子上狠狠地被危颜打了一拳,整个人倒在地上,嘴里一口红色的血吐在她脚边。
再看她的眼神,好似地狱修罗,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恶鬼。
栎晚晚记着,原来的危颜最后也被这个保安侵犯过。
“冯叔~还想娶我吗?”危颜打着伞蹲下来,笑盈盈的看着保安,伸出手去摸他的脸。
保安也顾不上身上的疼了撒腿就跑,他确信,眼前这个女人下一秒杀了自己也是可能。
“真晦气,还以为多有能耐呢。”危颜站起来拍拍裙子,兴高采烈的朝屋内走去。
门口不远的车内,秦峰目睹了这一幕,颤颤巍巍的回过头:“我的祖宗哦,这才是真正的祖宗,那都下死手啊。”
后面的盛千齐本来是路过这里,看见危颜有些好奇便看了一会儿。
不想这小姑娘很猛。
“你多了个祖宗,应该高兴。”盛千齐冷不丁的说道,眼神盯住跑掉的保安。
“我是不是该退出娱乐圈了,接手家业或许……”
或许能更好的保护她,小姑娘怎么能一天打打闹闹的呢。
后半句他没有说出口。
另一边的危颜站在门口,轻快的敲了敲门,李妈很快的出来接她。
“小姐,您回来了。”李妈站在门口恭恭敬敬的说着。
危颜看到她是真的开心,因为这是个好人。
“李妈,你干嘛对她那么客气。”冯金兰坐在屋内高傲的开口,一手端着茶杯,俨然一副阔太太的姿势。
李妈想说些什么,危颜只是笑着摇摇头,脚步轻快的坐在冯金兰身边。
“离我远……”
冯金兰话还没说完,危颜拿出一小瓶粉末就倒进她的被子里面。
“冯伯母,这可是大好的补品,圈内的富太太都在喝,我特意带回来给您的,听说能抗衰老。”危颜小声的说着,有些神秘兮兮的样子。
冯金兰虽然讨厌她,但是听说有这样的好东西,还是敷衍的笑了一下。
这样宽严并济,她危颜才能拿更好的东西来孝顺她不是。
“你有心了。”冯金兰一口喝了进去,感觉味道还不错,又喝了一口。
危响也出来了,看他们两突然变得和睦有些好奇她手里的东西。
“你给你伯母喝的什么东西啊?”
危颜笑了笑,淡淡的说道:“伯母没有尝出来吗?这个东西呀,是骨灰。”
???
骨灰???
冯金兰吓得立马扔掉杯子,干呕了几声,想吐掉刚才喝下去的。
看到危颜一脸得意的样子,冯金兰气的将手边的杯子朝她砸过去。
没有打中,落在地下碎的稀巴烂。
危颜一脚踢开碎片,语气冷冷道:“你们现在拥有的一切难道不是我爸我妈的吗?”说完停顿一下,指了指外面的庭院。
“你们真的以为我不知道这间房子的秘密?屋外的那片空地,下面有个地下室,里面全是金沙。”
刚才的行为已经让危响十分的恼怒,听到她刚说的话,大脑又回到了理智状态。
立马换上一副慈父的状态,还朝她伸出手:“颜颜看你说的是什么话,伯父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情呢?颜颜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
冯金兰听到后也快速的符合:“是啊,如果太累了就回家来,伯父伯母会养你后半辈子的。”
危颜讥笑一声,恐怕这打一巴掌给颗糖的招数他们已经用烂了吧,所以之前的危颜才会一次一次的上当。
温柔的陷阱而已。
她也立即换上一副好面孔,像个小孩子一般的撒娇:“好呀好呀,那伯父就把我爸我妈留给我的东西还给我吧,毕竟颜颜已经二十多岁了呢。”
“不是小孩子了哦。”她特意把这几个字咬的很重。
危响已经被气的不行了,扬手一巴掌就要打在危颜的脸上,冯金兰坐在一旁就等着看好戏。
这一巴掌下去,过后她再安慰安慰,立马乖的跟什么似的。
谁是危颜一把拽过她的头发,将冯金兰挡在面前,危响那一巴掌自然落到她的脸上。
那一巴掌可是实打实的凶悍,打的危响的手也发麻。
“哎呀呀,怎么打到伯母脸上了,伯父也太不小心了吧。”危颜看着她的脸有些惋惜。
“李妈,快去拿药箱,不然一会儿伯母的脸该痊愈了,毕竟,脸皮厚。”
冯金兰的脸以肉眼的速度肿起,嘴角甚至还流了一些血,伸出手拽住了危响的裤脚。
谁知道危响一脚踢开了她,转身坐回沙发上。
神色有些慌,伸手点了根烟才开口问道:“你父母的遗产已经花的差不多了,你还想要什么。”
今天的危颜很不对劲,不能硬刚,只能试试说服了。
危颜坐在她对面,伯父伯母不合这个事情她早就知道了,而且两个人都偷偷在外面养了人。
这样,花销自然大。
“我父母留给我的遗产,伯父应该知道吧。”危颜慢悠悠的提起这个让他们头疼的问题。
说实话她不在乎房钱这些,她更在意那些真正的遗产,好像是个木箱子,听说是亲自嘱咐要交给她的。
可惜被藏起来了。
危响听到这里,神情有些不自然,语塞了半天才说道:“前些年我公司差点破产,我,我拿那东西抵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