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不是众人不爱八卦,而是在吃的面前,八卦可以先缓缓,吃完了再说。
梅梦琛的虾在自己强烈的要求下都是自己刨的,吃的有滋有味,一大盒清蒸
小龙虾他一个人全给吃光了,另外还有一些没撒辣椒的烤串也被颜可可给挑了出来递给了梅梦琛,依旧吃的喷香,这顿宵夜吃到他实在是撑不下了后,这才摆摆手,靠在了沙发上,抚了抚肚子,道了句,“好撑。”
“休息一会儿,刚吃完就不要睡了,过半个小时再睡啊。”
“嗯,还要刷了牙才能睡,姐姐我记得。”
梅梦琛小脑袋记的倒是清楚,但宵夜吃完了,刚刚没问的事情,这会儿倒是有些好奇的向梅梦珍打听了起来,“怎么了,怎么吵起来的。”
梅梦珍一边收拾自己面前的垃圾,一边道:“还以为你们不好奇呢,倒真憋的住,不过本来就是一些面上的关系,吵起来不是很正常吗?”
道理大家都懂,她们同样也不喜欢王秋荷,可总嘚有缘由吧。
贺颐然当即说道:“该不会又是为了钱吧,她这是惦记上你的片酬了吧。”
要说起来,梅梦珍身上能看的上的钱也就是电影演片酬了,她们在宁城的时候虽然没有房间提起,但陈芷的片酬却是大家都知道的,20万,不管梅梦珍是多是少,总之身上肯定是有上万的。
梅梦珍瞅了她一眼,道:“你倒是猜的准,不过也不光是这样,她猜到天宇哥是玺园的老板了。”
颜可可夸张的道:“这是将你的范哥一起给惦记上了啊。”
颜可可刻意放轻了音量,但在夜晚安静的客厅里,这句话还是听的很清晰。
王秋荷的这种行为就很不要脸,但又很符合梅梦珍家亲戚的性格作风,虽说王秋荷跟着她做些工作的时候倒是听话,可不喜欢这人就是不喜欢,先天就不喜欢了,后天哪怕天天在一起,也是培养不出感情的。
没有王秋荷在,俩人又闹翻了,贺颐然说话就更没顾忌了,“大家都不是一路人,你不知道勉强待在在一起有多难受,我好几次看到天华姐的火气都到天灵盖了,但硬生生的还就给忍下去了,我就好奇天华姐是怎么忍住的。”
这点梅梦珍倒是知道,“一开始让天华姐照顾她就是给了钱的,天宇哥说是给个2、3万就差不了,天华姐脾气也大,根本就忍不了,我直接补了10万,不然你以为旅游那几天能平静下去。”
但真要说起来颜可可的脾气就真的很好了,毕竟带着王秋荷做了那么些活动。
颜可可道:“我压根儿就没搭理她,本来就是不收钱的事情,我还真能奴役她去做事儿啊,反正就像你之前说的,人跟着不丢了就行了,有时候我不方便说的,就让赖茜茜的田莎替我说,赖茜茜那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反正是忍不了,比天华姐还爆。”
可是吧,为了一个王秋荷,贺颐然总觉得这10万块钱花的不值呀。
“花都花了,算了,而且最主要的是我人情还了,以后也不能拿这个说事儿了。”梅梦珍说完又小声的问道:“秋荷在你这儿做了几天啊,还有永望哥。”
颜可可都有记在手机里,王秋荷做一天她就给她打一天的卡,她数了数,“秋荷一共31天同,永望哥做了7天,但永望哥这7天的工作就很扎实了,怎么了,你要给钱吗?”
王秋荷是上个月中上旬来的,来了就开始跟着她干,一直做到这个月月头,其中休息过几天,但基本上王秋荷都是在的,所以一共是有31天的,祁永望就是一连8天很好算的。
“你们这儿兼职是怎么算钱的啊。”说完梅梦珍道:“算了,就按一天一百来算,给她3100吧,永望哥就给1000块钱,这钱我给你,你明天过来一趟发给她们俩行吗?”
颜可可自然没问题,一天一百其实也差不多,这个时候的兼职都是按小时来算的,一个小时10块钱左右,王秋荷一天可没做到10个小时的事情,而且还包了一顿饭,这个价格已经不算低了,更何况她也没让颜可可掏钱,钱是她私下贴的,就更没干系了。
贺颐然道:“给钱是对的,省的扯不清,不过这我建议你这边给钱的时候找人做个见证。”
就怕四周都没人,王秋荷拿了钱不认,然后再找她们要一次,在她们认为王秋荷也不是做不出来的,更是这么一大笔钱直接给一个未成年,她用这钱做出什么坏事儿到时候还是要找她,贺颐然将情况一分析,梅梦珍就懂了,“那就后天周六早上吧,我大姑、二姑、小姑都要过来。”
“行,你到时候给我发消息,我过来送钱,当着人家的面给总是好的,可要是人家问起来咱们基金会的名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这基金会一开始本来就跟我没啥关系呀。”
颜可可一愣,随即回道:“是我想差了。”
不过一想到这儿,颜可可不由的就叹了口气,“珍珍,好累呀,你每天这样可真累,你就不能甩开她们吗?”
“甩不掉的,除非我离开这里,我大学倒无所谓,大不了忍两、三年大学毕业后一走了之,我倒清静了可琛琛怎么办,他还要读书哪能跟着我东奔西走的,况且我为什么要逃,我现在忍气吞生是担心这些人在我学校瞎闹,但现在的情况是,我已经不需要管这些人会不会瞎闹了。”
就梁笑歪打正着将她家的情况已经写出来了,众所周知她已经是同学们眼中的那个小可怜了,所以这些亲戚们不闹还好,一闹不就更歪打正着了嘛,真要闹起来看到时候是谁没脸。
至于梅梦琛就不需要她担心了,她相信梅依楠是真会保护好她这个四弟的遗孤,所以真说起来,她倒也不用像以前那样一味的选择蛰伏了,所以该怼的时候她也就没忍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