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七这个提议不错,不如我是先让人安排一下。”君子珩认真思虑过后道。
千殇看着君子珩一副昏君的模样。
似乎正在思考计划的可能性。
这两人在一起简直是有毒。
“可惜白诺诺走了,不如将她拉进来,或许还真能成。”云浅歌轻声一笑。
“不碍事,那边不是还有两个吗?”君子珩看向桃娘子和白盈盈。
千殇看着两人的背影,感觉吃了一嘴狗粮。
正在喝着樱桃酒的桃娘子突然打了个冷颤,下意识看向云浅歌,正好对上云浅歌那双含笑的凤眸,瞬间觉得手中的酒没滋味了。
“盈盈,要不你还是跟着我学占卜吧。”最少能给自己趋吉避凶,关键时刻保命。
“不用。”白盈盈下意识后退一步。
她是真不想再当一个神棍,人定可胜天。
“算了,去给我拿一条烤鱼来,还别说这味道真香,若是在京城开个店,一定能大赚一笔。”桃娘子闻着香味,目光却盯着辰豆豆,似乎在思索着要不要将人挖过去。
“眼睛收一收。”千殇去拿酒时,正好看到桃娘子打量着辰豆豆,那模样似乎在估价。
“他留在你身边,可惜了。”桃娘子递给千殇一壶酒,眼神仿佛在抱怨千殇暴殄天物。
“不劳费心。”千殇拿了一壶酒,直接离开。
他今天果然不适合出门,八字不合。
“哦。”桃娘子随意应了一声,却没有要放弃的意思。
心中决定找个机会和辰豆豆商量一下,他可以让利,这烤鱼的味道和酒绝配。
对于桃娘子想要挖墙脚的行为,云浅歌直接当作没看见。
当然,其中还有一个最有心机的。
君子珩看云浅歌消息,直接上手烤鱼,还不忘询问辰豆豆有什么秘诀。
起初千殇也没在意,导致辰豆豆向君子珩说了一大堆千殇不靠谱的话,弄得千殇想要杀人灭口。
直到都尽欢了才散去。
“嘴挺严的吧。”云浅歌一直在留意两人的对话,辰豆豆对着君子珩抱怨了一通千殇,但实际上不该说的一句都没说。
“手艺不错,我学会了。”君子珩绝不会承认自己是看不过千殇喝了好几壶樱桃酒的原因,才故意气一气他的。
他亲手酿的樱桃酒给千殇喝,太浪费了。
“桃娘子,我记得千殇是不是还欠你酒钱。”云浅歌与君子珩十指紧扣,笑着问道。
“对。”
“拖一拖,年后再说。”云浅歌凤眸中闪过一抹算计,“神仙酒馆的酒一壶千金,酒越陈越香,时间长了,价格自然就贵了。”
桃娘子酒馆的酒,一年之差,价格相差百金。
“多谢主子提点。”桃娘子笑着接受。
回到小渔船上的千殇突然打了个哈欠,对辰豆豆问道,“你刚刚没说不该说的吧。”
“没有啊。”辰豆豆给了千殇一个我又不傻的表情。
“那我怎么觉得有人想要算计我。”说着,千殇又灌了一口樱桃酒,“别说,这酒的味道还真不错,喝着不像是桃娘子的手艺,味道极纯,像是陈年佳酿,又像是新酒。”
千殇自认为贪杯得厉害,却品不出这酒究竟珍藏了多久。
君子珩泡的樱桃酒一直存放在空间中,千殇自然品不出来。
“公子,喝酒误事,留着明天喝,今日与他们一见,我们的行踪暴露了,公子接下来有何打算。”辰豆豆眼神中露出担忧。
这处藏身地点千殇准备了十年。
换来的却只有半个月的太平日子。
“那边有什么消息。”
“慕容皓中了巫术,千家主没有继续寻找千月,而是去了巫族。”辰豆豆低着头,藏起了心底的情绪。
“巫族吗?”千殇冰冷的眸子深处,哪有醉意,清醒的模样让他永远也无法忘记辰家尸横遍野的场景,血泊中,辰豆豆奄奄一息的模样,这件最初的爆发点便是巫族圣女的一句话。
“公子为何不将此事告知君子珩。”辰豆豆小声询问道。
“不是不说,而是不能说,千月与巫族有仇也有旧,我总觉得此事还会生出变故。”千殇脑海中想到的是消失的玄一。
他得到情报,玄一消失的地方,曾有幽族出现。
他还小的时候听过一个传言,传闻幽族少主曾喜欢上了一个普通人,随后失踪数年。
玄一是云家的暗卫。
一个连他都无法窥视半分的幽族少主,真的会为了一个女人去成为一个暗卫吗?
千殇不信。
但玄一的失踪让他不得不在意。
若玄一真的是幽族少主,凭他的本事为何找不到被囚禁的千月。
命运的棋盘之上,究竟是谁在摆弄着棋子。
“有旧?千月偷学了巫族的魂术,何来的旧。”辰豆豆心中不明。
“没什么?”千殇不愿意再多言。
自千殇和辰豆豆离开后,云浅歌就和君子珩进了空间,吩咐人将船开走。
两人都觉得千殇的合作不算诚心,没有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
留下来偷听,没想到有意外的收获。
“小七觉得玄一有可能是幽族少主吗?”君子珩看着云浅歌,心中不确定千殇是否担心人偷听,故意为之。
“在京城时的玄一不像,但千殇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除非他知道我们在偷听。”云浅歌有些失望。
秘密是偷听到了。
可却让她又开始迷糊了。
突然冒出一个巫族就足够让人摸不着头脑了。
又来一个神秘的幽族。
这算怎么回事。
“应该不会,今晚我们早点休息。”君子珩说着整个人都凑了上来。
“你...”
“小七,别说话,今晚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
语落,君子珩不再给云浅歌说话的机会,小木屋内染上了一抹暧色。
都城内。
唐敏潜入敌军中,用毒杀了三皇子,砍下三皇子的人头,直奔皇宫。
方贺见京城中早有埋伏,便悄悄撤离,潜回方府。
“父亲,三皇子死了,现在只要我们抵死不认,方家便可逃过一劫。”方贺听到书房内方伟成和方青议论的声音,推开门道。
“可以一试。”方青稍作思虑,赞同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