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歌转身的瞬间,千月与一双凌厉的瑞凤眼四目相对,一个失神,气血翻涌,紧接着喉咙一抹腥味泛出,嘴角染了一抹血花。
千月强行的将鲜血咽了回去。
察觉到千月的异常,云浅歌一个转身,拉住千月的手,将她丢给君子珩。
冷冽的凤眸对上了漆黑小窗口那双瑞凤眼。
“刚刚母亲冒犯了,我救你确实有所图,却也不是非你不可,乖一点,不然我会忍不住想要杀了你,永绝后患。”凤眸一点点变成紫金色,铁门的另一边,男子只觉得一股压迫感从心而起。
下一秒避开了云浅歌的眼睛。
“杀你,很容易。”云浅歌语气冰冷而笃定。
“救我。”男子捂住心口,刚刚的压迫感快让她无法呼吸。
外面的人不是说云浅歌和千月两人的关系很疏离。
看来传闻有误,他上当了。
“等着。”云浅歌冷冷回应,再对君子珩道,“我们撤。”
这一次换作云浅歌带路,三人顺利地避开察觉到动静赶来的守卫。
云浅歌不知道,她刚刚消失在密道处。
被关押的男子一口鲜血猛地吐了出来。
“没想到有生之年,真的能见到返祖的血脉,好,好啊...”男子自言自语的声音伴随着脚步声的靠近而消失。
同时,小院之中。
监视的人也察觉到了异常,来不及确认,隔壁院落便闹了起来。
“慕容燕,你这个不要脸的j人,你怎么敢...怎么敢...”上官静指着衣冠不整的慕容燕,小露香肩,一举一动十分勾人。
慕容燕不急不忙地扯了扯衣服,身上散发出淡淡的樱桃酒的香味。
不悦的瞪了一眼上官静,“哪来的疯妇,扰人清梦。”
听到慕容燕的话,上官静提刀杀了慕容燕的心都有了。
“你...”
未等上官静说完,慕容燕又转身走进屋内,看着床上昏昏沉沉的慕容皓,慕容燕拿起抱枕,狠狠地丢了过去。
“醒了就好,你娘来了,你自己和她解释吧。”
慕容燕有恃无恐的态度,让人咋舌。
“姑...姑姑,你怎么在这里。”慕容皓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服,一层薄薄的里衣格外惹眼。
再看慕容燕略微凌乱的衣着,心头突然冒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叫什么姑姑,你又不是皇兄的血脉,不如...叫燕儿...”话落,慕容燕发出愉快的笑声。
听到隔壁院落的动静,月九等人松了一口气。
“去看热闹?”唐二向白盈盈提议道。
白盈盈轻轻摇头,“不行,主子还未回来,我们...”
话音还未落下,后窗户被人打开了。
“主子,公子,你们...”白盈盈看着被扶着的千月,目光在云浅歌身上来回流转,确定云浅歌没受伤之后,松了一口气。
“盈盈,人交给你照顾了。”云浅歌从君子珩手中扶过千月,将人往白盈盈怀中一塞。
“好。”
君子珩看着自己略微凌乱的外衣,微蹙眉头,“出去。”
唐二和白盈盈带着千月立即离开了房间。
云浅歌和君子珩立即进入空间中,以最快的速度换上了一身衣衫。
当然,两人还不忘梳洗一番。
隔壁院落,上官静捡起东西就往慕容燕身上砸。
慕容燕躲闪了两次,见上官静依旧不罢休,一把拉过慕容皓挡刀。
“姑...我...到底怎么回事。”姑姑两个字,慕容皓最终没说出口。
正如慕容燕所说,他又不是慕容家的血脉,根本不能称慕容燕为姑姑。
“我好像是喝醉了,之后...就见到这个疯妇了,我也不知道,再说你长得...”不符合审美,几个字到了慕容燕的嘴边,又被她咽了回去,“你长得倒是不错,只是我喝醉了,也做不了什么,你母亲不信...”
慕容燕此刻的面孔,像极了不负责任的渣男。
把自己身上的责任推卸得一干二净。
“慕容燕,你居然敢动儿子,我要杀了你。”
“我都说了,我没动,你自己不信,我有什么办法。”慕容燕无所谓道。
“你...你...你们都衣衫不整,你还说没做什么,你看...”上官静看着凌乱的床铺,冷空气呼吸到腹中,宛若一把把冰刃刺入。
“都喝醉了,还能做什么?”
上官家气得身体发抖。
“行了,你别生气了,事情都发生了,还能让时光倒流吗?”渣男语录,慕容燕再一次朗朗上口。
…….
听到慕容燕连番的话,云浅歌忍不住笑出了声。
“过去看戏?”君子珩表示不开心,两人离开空间,他便无法通过黄泉看到外面的一切了。
“好。”
两人飞身跃过围墙,看戏的大队伍中,月九等人赫然在场。
“上官岛主也来了,在这里还要恭喜岛主,医岛与南渊国之间的关系又深了一层,不知你们打算如何解决,需要公主负责吗?”云浅歌笑着对上官岛主道。
此话一出,上官岛主气得呼吸都重了许多。
“我记得公主是借宿在夫人的院子之中,发生这么大的事情,夫人敢说自己没责任吗?”上官岛主反击道。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与公主非亲非故,顶多算是好友,若是公主大婚,我等会奉上大礼。”云浅歌的意思很简单。
若慕容皓要入公主府为男宠。
她会奉上大礼。
至于其他的,与她无关。
“夫人倒是推卸了个干净。”云族长见状,忍不住开口。
“子珩,你说是不是风太大了,什么不要脸的狗东西都敢和我说话了。”云浅歌目露杀意,扫过云族长。
“小七,别理这些狗东西,免得脏了嘴。”君子珩对云族长没有半分好感。
要说唯一的记忆,就是好云族长的命长。
好几次险中逃生。
看着碍眼。
“这狗东西居然还喘气儿呢?”云知南笑着走向云族长,“你闲着多嘴,不如我陪你过几招。”
好几次绝境逃生,云族长的伤势并未全好。
现在对上云知南,他赢的概率很小。
“怎么,哑巴了。”云知南紧蹙眉头,神情不悦,“刚刚你那张最不是挺多事的吗?”
云族长气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正准备动手被大先生一把拦下。
“南公子,适可而止。”
“你又是个什么的东西,来管我。”云知南冷冷一瞥。
他可不是君子珩,和大先生没有师徒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