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想上我,妈的智障,我都叫你住手了,你没有听到吗?是聋了还是瞎了。”
男人最重要的部位受了重创,可想而知,下一秒老男人就弯着腰捂着胯部,直不起身。
傅长夜痛得狠了,咬着牙,脸色一瞬间的铁青。
顾随意脾气本来就差,这会儿气得狠了,那股气性被逼出来,真的能跟傅长夜拼命撄。
她小手一把抹了眼角的泪,看着痛得脸色发白的傅长夜。
冷笑盈盈:“让你他.妈地想上我,什么公平,我上次上你,是付了钱的,你特么现在是做什么,没付钱想要白.嫖我,门儿都没有。”
男人脸色铁青着,眉宇间是阴鸷森寒,听她小嘴儿每吐出一个音,他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顾随意看他难看的脸色,心里一阵快意,她觉得自己扳回了一城偿。
让这个老男人从他进门到现在,一直高高在上端着模样在欺负她。
她是好欺负的人吗?
霸气宣誓完,顾随意看也不看傅长夜,转身往总裁办公室门口走去,她要离开。
“小金主。”傅长夜要追上去,小大黑传来剧痛,他弯着腰,额头冷汗涔涔,他现在动弹不得。
顾随意这时已经走到门口,小白手搁在门把手上。
她的视线不经意瞥过办公室一角,那里放着一张椅子,上面的行李箱很熟悉。
是她邮寄来公司给他的,里面是他们一起生活过的痕迹。
眼底有一抹黯淡的光划过,她咬了咬唇。
顿住身姿,顾随意侧首瞥一眼男人,唇角又勾起那抹冷笑:
“别叫我小金主。我告诉你,傅长夜,这合约解也得解,不解也得解!”
说完。
小白手旋动门把手,她打开办公室的门,要出去。
一个照面,金秘书在她面前,他见到顾随意微红的眼眶,装作没有看到:
“顾导,您和傅总谈完了?”
“谈完了。”
顾随意对着金秘书冷漠小表情稍微有点缓和,他借她雨伞的事情,她还记得。
金秘书要说什么,顾随意抿了抿唇,淡淡地说:“金秘书,我先走了。”
她要走,金秘书不敢拦,退到一边,客气地说:“顾导请。”
顾随意穿过金秘书,往电梯口走去。
金秘书看不到顾随意的身影了,办公室的门没关,金秘书走进去。
见到弯腰在办公桌边的男人,男人额头有冷汗,额角青筋暴起,很是疼痛难忍的模样。
他的脚边地毯散落七七八八的办公用品。
连电脑也掉落地上。
瞬间,金秘书脑补了很多,这是家暴现场?
谁对谁动了手?
瞧这情景,刚刚顾导出去,面色如常就是眼眶有点红,是顾导家暴了傅总?
家暴完又心疼落泪了。
金秘书想,以食物链来讲,顾导屹立于傅总顶端,那必须是妥妥的。
傅总被家暴,真惨呐!
本着一个尽忠职守的秘书形象。
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金秘书觉得自己得关心一下自家总裁。
“傅总,”他姑且问了一句,看着男人捂胯部的地方:“您……没事吧?”
傅长夜抬眸,眸光又沉又冷落在金秘书身上,冷冷一句:“年终奖扣光。”
金秘书:“……”他还什么都没有说呢。
顾随意进了电梯。
总裁所在楼层,电梯没有人上来,小小空间只有她自己一个人。
她站在电梯里,回过神,那股霸气上来的血气没有了,两只小白手哆嗦着整理衣服,刚才被男人推上去的衣服,虽然又被拉回来,不整齐。
整理好衣服后,电梯降落,她靠在电梯上。
有冷意穿过厚厚的衣服,深入她的皮肤,让人觉得有些冷。
顾随意闭了一下眼睛,不在别人面前,她终于露出脆弱的模样。
一只手捂住眼睛,有晶莹的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她刚才是真的怕了。
浑身颤抖止不住,是真的怕惨了。
老男人对她一直那么温柔体贴,对她说话一向宠溺,亲吻她是温柔的,抚摸她是温柔的。
一直都是那么温柔,一向以她为优先。
可是老男人发了狠动了粗,她才知道竟是那么可怕,她毫无办法。
被他压在身下的时候,她会想起那些不好的过往,黑暗的,像腐烂的泥沼一般会吞噬她。
脸色发白是真的,颤抖是真的,怕得哭出来也是真的。
可是就算那么怕,她却又分明在那个时候知道她身上的人是老男人。
就算在强迫她,他脸上表情那么阴森可怖的样子,她心底最深处,竟然还是没有怕他一分一毫。
但是通过这一次半强迫。
她也总算知道他说的她不了解他是什么意思。
包养的小情儿,和圣娱的总裁傅长夜,她清醒认识到这个人两个身份,就相当于两个人,不一样的。
顾随意深深吸气,又缓缓吐出,平复心情。
心情平缓一些,她后知后觉地心惊,想起刚才踹了男人重要部位一脚,一点没留情,不会踹坏了吧。
电梯到了一楼大厅,叮咚开了。
顾随意又用手背抹了一下红通通的眼睛,低垂视线,小脚迈得飞快,要赶紧离开圣娱。
“顾导。”这时,一道温婉女声响起,有人叫她。
顾随意一愣,通红双眼看过去,是向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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