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桑白了他一眼,红着脸,转过头看着窗外,嘟囔了一句:“神经病。”
成澈一脸受伤的样子:“所以,你是想说,你以前不喜欢我?”
云桑哼道:“现在也不喜欢!”
成澈非但不生气,反倒是笑了:“那我就知道了。”
云桑看他,一脸无语:“你又知道什么了?”
成澈戳了她眉心一下:“知道你口是心非,前前后后都是!”
云桑剜他一记:“我没有。”
成澈浅笑:“你犟你的,反正我心里明镜儿似的,你就是真的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
听到这话,云桑怔了一下,他又这样说。
以前自己没有想起来也就算了,现在明知道自己想起来了,他还这样说……她一双星眸中染着疑惑:“你都不觉得不公平吗?
感情里,一味付出的人都是傻子!”
成澈倒是不以为意:“谁说的?
一个人对另一个心甘情愿付出的时候,也是开心和幸福的。”
见云桑还是眉心紧锁,成澈立刻又道:“桑桑,你别觉得别人为你付出,你就亏欠了谁。
那是别人自愿的,与你无关。
再说,这世上买卖都不公平,还能要求爱情公平吗?
总有爱的多的那一方,我愿意做那个爱的深的。”
云桑心头莫名划过一丝暖暖的情愫,嘴上却嘟囔道:“真是油嘴滑舌。”
“你说什么?
我听不见!”
云桑低头轻笑一声,被他气的!成澈看着她面带笑容的样子,唇角也不自觉的样子。
没错,桑桑就该这样笑才对。
他要让桑桑,这样幸福的笑一辈子。
酒店总统套房中,薄南征跟在江楚年身后,走了进去。
江楚年半躺在了沙发上。
薄南征立在他身前,声音凝重的道:“你什么时候认识夜悔的,你去酒吧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你为夜悔做了什么?
夜悔到底带韩潇去了哪里!”
“干嘛?”
江楚年仰头不悦的瞪着他:“你这是以什么资格对我兴师问罪的。”
薄南征面带几分恼怒:“江楚年。”
江楚年哼道:“我不认识什么夜悔,我去酒吧,就是找乐子的。”
薄南征声音更重了几分:“江楚年!”
“那个女人她说你就信呀?
薄南征,你跟我这儿装什么重情重义呢?
我姐是你老婆,她就是死了,也是!你负了我姐姐也就算了,现在还要为了别的女人,质问我。
我姐姐若地下有知,一定会怨恨你的。”
薄南征回头望向他,声音严肃:“田悦一生善良,从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而你呢?
你跟田悦,只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陌生人,我却是她的枕边人,陪她走完了余生。
我对她,问心无愧。”
江楚年冷嗤一笑:“少来,她生前你做的再多再好,现在还不是一样忘了她,打算另娶?”
“你……”江楚年戳了薄南征的肩头一把:“上次你打我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你说让我少管你的闲事,那我现在,也把这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我的闲事,你也少管。”
薄南征心下恼怒:“那夜悔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畜生,你竟帮他?”
“那又怎么样?”
江楚年声音高了几个分贝:“他救过我的命!”
薄南征愣了一下:“所以,你承认你认识他,还帮他绑架了韩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