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日夜思念,两人互有情愫,最後相许终身。教主最终将事情挑明要与女护法解除婚约,并且甘愿放弃教主的位置娶圣女为妻,甚至与她暗通款曲,有了孩子。这事情被女护法知道,女护法为人阴毒且武功高强,她表面上答应魔教教主,背後却夥同在在魔教中颇有势力的族人,她暗中使计乎杀死圣女,因有族人告密而失败被擒。
女护法的族人被驱逐,她也按照教规,因谋害圣女被处以火刑。当时我师祖也在场,据说行刑的时候十分恐怖,她厉声发出诅咒,诅咒圣女和她的子子孙孙,永远得不到最爱的人,一生不能情有独锺,诅咒她们颠沛流离无处安身,诅咒那个圣女灵魂不得超生,生生世世看著子孙为她所害,除非楼兰国灭、罗布泊枯、魔教分崩,否则永世不得翻身。”
我听著大师父的描述不由得浑身发冷,脑海中想到那烈火中燃烧的女子声嘶力竭的诅咒,而且她诅咒的正是我的祖先,也包括我。
“大师父,我听著好吓人。”我拍著胸口说。
“乖乖,不怕,我在你身边,有什麽好怕的。”温涯师父坐在身边,大手拉住我冰凉的手攥在手心里,大师父叹了一口气说道,“据说那位女护法也是奇女子,族人是萨满族的法师,萨满族的毒咒非常可怕,尤其是以自己的死亡发出的毒咒。”
“那,她诅咒的东西都成真了吗?”我又迫不及待的问道。
“唉……”大师父长叹一口气,“圣女眼见著那位女护法死在自己面前万念俱灰,也没有脸回楼兰,留信以後悄悄离开了魔教。她後来独自隐居在一个地方。不过稀奇的是,她离开之後不久,碧玉罗盘就凭空消失了,魔教的教众纷纷传说,说消失之前看到过一只五彩斑斓的青鸟出现。”
“那个青鸟?”
“是的,就是你见到的那个,”大师父郑重说道,“若不是亲耳听说青鸟的事情,我还一直以为关於师祖的事情只是一个传说。”
他又接著说道,“青鸟把碧玉罗盘带到了圣女手中,那时候圣女已经生下了女儿,碧玉罗盘必须传给圣女,所以她的女儿,也就理所应当的成为了後来的圣女。”
“可是大师父,有个地方我觉得有点奇怪,”我挠了挠头,“既然圣女偷偷隐居,那您是怎麽知道的?”
“唉,孽缘啊。我那的师祖对她也情有独锺,当年偷偷的跟著她离开魔教,到了隐居的地方,与她为邻七年之久。直到後来她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方才落寞离开,而後到大昌国自立门户,收了徒儿。”
“那萨满法师的诅咒呢?”我看著大师父默然不语,心中急著知道诅咒的事情,连忙问他。
“後来,魔教的教主突然失踪,魔教衰落,罗布泊已成沙海,楼兰国也消失在茫茫沙漠中,所以,我觉得有诅咒也该解除了吧。”大师父捋捋胡子。
“可是大师父,魔教不是已经出来了吗?”我苦著脸说道。
“啊这个……”大师父打了个饱嗝,说道,“她的诅咒也不一定能成真啊。”
“师父,我记得宫廷史书中记载圣女救大昌的事情,那圣女和当初的魔教圣女是什麽关系?”温涯师父忽然倾身问道,这也是我想知道的事情。
“那个,就是她的女儿。”大师父说道,“我听我师尊说到过,师祖在秘录中提及,那个女孩与圣女相貌极其相似不说,名字也跟当年他离开时见到的那个小女孩一样,而且她舍目拯救大昌的时候,青鸟曾经出现过。”
“那个诅咒,我怎麽觉得是真的。”想起之前听青岩说的那些史实,“圣女最後不也没有跟最爱的人一起,而是独自离开隐居了吗?她确实没有情有独锺,後来嫁给了一同去那里的人,才生下的我先祖。而且我的母亲,她也是一样,爱著一个男人,却嫁给了我的父皇,没有情有独锺,且一生颠沛流离。我也……”
温涯师父紧紧抓住我的手说,“犀儿不要瞎说,师父永远在你身边,你不会失去我,也不会失去其他任何人。”
大师父啧了一声,“你们小辈在我老人家面前卿卿我我成何体统,想说私房话还不去另外找间房,老头子困了,待睡个午觉再与你们细聊。”
“好,那师父休息,我与犀儿稍後再来伺候您。”师父躬了躬身,拉著我一同走出房间,到了这一层的尽头那间房。
刚刚进了门便一把抱起了我,我小声尖叫,一把搂住了他的脖子,师父低头吻我说道,“犀儿受惊了,表哥来替你缓解。”
第338章.爽不爽?(h)
“师父!”温暖的薄唇印在额头,促狭的目光那样望著我,竟让我一下子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什麽师父,叫表哥。”温涯师父低头看我。可是叫表哥的话,感觉好奇怪。我不安的扭了扭身子,一双眼盈盈的望向师父,“师父明明不是表哥啊,而且感觉怪怪的呀,师父,不叫可以麽?”
“不叫表哥,就叫夫君好了。”师父话锋一转,一双眼亮晶晶的笑望著我,原来这才是他想要的啊。
“夫君”这个词一出,我的脸顿时红透,师父眼定定的看了我一会儿,待我都被他饿狼般的眼神看得瑟缩时竟开口说道,“犀儿这番羞涩的样子真真叫为夫垂涎欲滴,若不是你有了身孕,为师现在一定把你扔到床上,狠狠的插哭你。”
“师父!”我给他这番话说得羞得要命,边叫边捂著眼睛,“师父好坏,犀儿不理你了。”
温涯师父听我言罢便笑了起来,随後大踏步的将我抱进里屋放在床上。身下一软,离开师父的怀抱,我便睁开眼睛打量著左右,这屋子虽不算豪华,装修也算精致,尤其是身下床褥铺的软绵绵,坐在上面都陷下去一些。师父双臂撑在我身子两侧,眼睛灼灼的看著我,“别只顾左右不敢看我,这些日子成天价听你叫那令狐沛相公,为师早就醋了,待到哪天离开这边,非要找个风凉地方结结实实的打他一顿出气。”
师父英俊的面孔上竟有一些淡淡的孩子气,好像自己心爱的东西给人抢了的孩子一样,我闻言不由得想笑,却被师父幽怨的瞪了一眼,“你还笑。”
我连忙敛了神色,说道,“我才没有。”
“小丫头,还敢狡辩,一双眼睛都弯了,打量为师看不出来呢。”师父手臂微曲,灼灼的目光又逼近了些,又道,“叫一声夫君。”
我张了张嘴,看著师父的脸孔却如何也张不开嘴,最後摇了摇师父的胳膊,说道,“人家不好意思啦。”
“那你叫令狐沛叫的那麽顺嘴。”温涯师父酸溜溜的说道。
“他是假的啊,真的、真的就不好意思了嘛。”我撅起嘴巴看著师父,“师父老是欺负犀儿,犀儿不依啦。”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