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劉旭也搞不懂金鎖心裏頭的想法,他也不知道該不該往下摸,所以他就溫柔地摸著金鎖小腹。
摸了半分鍾,劉旭就道:其實我之前是騙你的。
壞蛋!金鎖罵出聲,卻沒有拿開劉旭的手。
聽說很多女孩子喜歡壞男人的。
可惜我已經結婚了。
誰說結婚就不能喜歡了?嘿嘿一笑,劉旭就緩緩往下摸去,還摸到了一片泥濘,隻是喜歡,又沒有叫你跟壞男人幹嘛。
劉旭剛摸到那,金鎖就立馬抓住劉旭的手並往上提了些許,道:你要是再亂摸,我就叫我婆婆了。
見金鎖表情變得有些嚴肅,劉旭就收回了手,並道:其實我是想試一下你對你老公忠誠不,看來還真不錯。金鎖,我會是一個好媳婦的。
我本來就是個好媳婦,白了劉旭一眼,金鎖就拉起被單。
看來,金鎖並不是那種可以隨便推倒的女人,或者說要把她推倒還得花些時間和精力。反正呢,金鎖老公在北京賣房子,一年也就回家一兩次,偶爾趕不上火車可能連年都不回來過,金鎖又剛嚐過那滋味,一定很難禁得住誘/惑。
而且,劉旭和金鎖又住得近,她家裏頭又沒有男人,指不準什麽時候還會特意叫他來幫忙,然後發生點什麽的。
如此一想,劉旭對之後的生活就更有期待了。
你好好休息,如果有什麽不對勁的就叫我,站起身後,劉旭就補充道,以後我會呆在村子裏,然後你要是生病什麽的都可以找我。
女人的病你也會看嗎?
搔了搔後腦勺,劉旭笑道:我專攻婦科。
男人竟然專門治女人的病,你是不是有問題啊?
女人更容易生病,而且感冒發燒之類的,我也會治啊!
金鎖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並道:那要是有的女的下麵生病了,你就叫她脫了給你看啊?
其實女人下麵我看多了,都有些麻木了,所以就算你脫了給我看,我最多是以醫生的角度觀察或者檢查,不會做出越軌的事,停頓了下,劉旭就聞了聞手指,道,你的氣味很淡,看來你還沒有生病。
臉一紅,低下頭的金鎖就道:你還真是神醫,聞了聞氣味就知道有沒有生病。
生病的話,氣味會更重。
一個男人懂那麽多,真的好奇怪。
金鎖,你說這話就不對了。這和性別沒有關係,是因為我上大學的時候就是專攻婦科,當然對這方麵很熟了。
要是有女的脫了,你真的沒有反應?
當然。
騙人,說著,金鎖就指了指劉旭下麵那搭起的帳篷。
尷尬一笑,劉旭就道:要是碰到了迷人的女人,我還是會有正常反應的。
你這是間接誇我,我該說一聲謝謝嗎?
這話說得。
好啦,太久了,你趕緊出去吧,停頓了下,金鎖補充道,旭哥,要是我生病了,我就去找你,到時候你可得給我好好治一治。不過啊,你治病會不會收很多的錢?
隻要個買藥錢。
那敢情好,那以後我姐妹們生病了,我就帶她們去找你。
聽到這話,劉旭就更高興了,他仿佛看到了金鎖領著幾個年齡和她差不多的妹子來看病,然後每個妹子都把衣服脫得一件都不剩,還把腿張得非常開,甚至一點也不介意被劉旭吃豆腐。
劉旭之所以主攻婦科可不是為了和妹子們親熱的,他純粹是因為女人更容易生病,賺她們的錢更容易。
不過現在的劉旭的想法真不是賺錢,就是想給鄉親們治病而已。
讓金鎖好好休息,劉旭就走了出去。
得知兒媳婦已經沒事了,劉嬸就對劉旭千恩萬謝的,還一定要讓劉旭帶一籃子的雞蛋回去。
農村人都是非常客氣的,而且鄰居之間互相幫助是很正常的,所以這雞蛋劉旭可不能要。
僵持了足足五分鍾,劉旭最終拿了兩顆雞蛋。
出門的時候,劉嬸還是一個勁地感謝,她還不知道她兒媳婦上麵和下麵都被劉旭摸了!
之後呢,劉旭和比媽媽還親的玉嫂就繼續去王豔家吃飯,劉旭還不斷夾肉給玉嫂吃,搞得玉嫂直嚷著會被劉旭給喂成肥豬。
吃飯後,劉旭和玉嫂就回家休息。
劉旭是突然回家的,玉嫂壓根不知道,所以到家後,玉嫂就將劉旭那房間的門窗都打開透氣,還抱起被子到外頭曬。
幸好今天大太陽,要是下雨了,玉嫂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將被子拿出去曬後,玉嫂就拉著劉旭的手坐在房間裏聊天,問他這半年過得怎麽樣,還問有沒有鍾意的對象之類的,之後還聊著該在哪裏開藥店。
總之呢,經曆了金鎖被蛇咬而劉旭救了她之後,玉嫂就知道劉旭留下來是對的,她更會傾盡全力幫劉旭弄好藥店的事。
聊了一會兒,見劉旭連連打嗬欠,玉嫂就讓劉旭睡她的床。
玉嫂去廚房剝玉米後,劉旭就脫了隻剩一條短褲並躺在床上,還聞了聞被單,他就聞到了玉嫂那淡淡的體香,這讓他覺得特別舒坦,隨後他就抱著有玉嫂體香的被子進入了夢鄉。
現在雖然是大夏天的,不過經常會無端下雨。
玉嫂正在廚房剝玉米的時候,她就突然聽到了下雨聲,而且來勢洶洶,那瓦片都有被擊碎的錯覺。
一想到外頭還在曬被子,扔下玉米的玉嫂就不顧傾盆暴雨去收被子。
剛跑出去,玉嫂就被暴雨淋成了落湯雞,衣服都變得有些透明了。
劉旭睡得不是很穩,所以被雨聲吵醒,也想起還在曬被子的他就立馬跳下床,連衣服都不穿就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