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聞一聞,劉旭就有些受不了了,所以他就將之套在了作案工具上,隨後就開始快速擼著。
由於太興奮,劉旭五分鍾後就繳械了,還弄得玉嫂的內.褲上都是白色液體。
怕玉嫂察覺,劉旭就急忙洗了下,隨後就丟到台子上,接著就繼續洗澡。
洗完澡後,劉旭就去房間穿衣服,再之後就接過玉嫂遞來的電吹風。
這夏天雨都是有一陣沒一陣的,所以見又出了太陽的玉嫂就將濕噠噠的被子拿出去曬,但她知道就算曬到日落,被子也不可能幹,所以劉旭晚上睡哪兒還真讓她為難。
這會兒閑著也是閑著,玉嫂就去洗衣服了。
洗最貼身那條的時候,玉嫂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上麵摸起來比平時滑,所以她就仔仔細細觀察了番,最後她就得出了一個讓她臉紅心跳的結論,她怎麽也想不到劉旭竟然會用她的內.褲做那種事。
可是,她又不敢說劉旭,所以就隻能裝作什麽事也不知道,並有些不安地清洗著被劉旭玷汙過的內.褲。
將衣服都晾出去後,玉嫂就跟劉旭商量晚上睡覺的事。
鑒於洗澡時幹的事,玉嫂更加不敢跟劉旭一塊睡,就怕劉旭突然對她做那種事。她身子弱,沒什麽力氣,要是劉旭真的獸性大發,估計玉嫂隻有承受的份。
所以呢,玉嫂的觀點是讓劉旭去王豔那邊睡,或者劉旭把她的被子拿去睡,她就蓋著棉襖過夜。
劉旭最想跟玉嫂一塊睡,尤其是意識到玉嫂的身體散發成熟氣息後,可他也不想讓玉嫂為難,所以聊了片刻,劉旭就同意去王豔那邊睡,但要求玉嫂晚上把外頭的門栓上。
吃過晚飯,玉嫂就帶著劉旭去王豔家。
得知劉旭的被子被雨淋濕了,王豔這個有些大大咧咧的女人就哈哈大笑個不停,隨後就讓劉旭睡裏屋,她和女兒是睡在外屋。
確定劉旭睡的地方後,玉嫂就想回去,可劉旭真的放不下心,所以他還是先回去陪著玉嫂。聊到快九點,劉旭這才離開,離開的時候還推了推外頭的門,確定推不開,他這才去王豔家。
這個點,王豔的女兒早就睡下了。
農村女人沒什麽事幹,也就是帶帶孩子,幹幹農活,嘮嗑嘮嗑,所以晚上一般都會比較早睡,王豔自然也是如此。不過知道劉旭要來過夜,哄女兒睡下後,王豔就坐在客廳裏等劉旭,還時不時捂著嘴巴。
看到劉旭走進來,王豔就讓劉旭把門栓好。
栓好門,見王豔穿著一件吊帶睡裙,裙擺隻能遮住半截大.腿,劉旭就覺得喉嚨有些幹。
王豔雖然是個農村女人,可她屬於那種怎麽曬也不會變黑的女人,所以她的腿特別白,尤其是那截沒有多餘贅肉的大.腿。
而且呢,女人睡覺的時候都是不戴罩子,所以早已換上睡衣的王豔當然就沒有戴,使得兩個沉甸甸的碩果非常明顯,甚至還能隱約看到兩個凸點。
王豔一直當劉旭當成弟弟對待,加上以前還一塊遊過泳之類的,所以壓根就不在意,更何況她已經是結了婚的女人,結了婚的女人比起還沒有結婚的女人來說會更加得放得開,尤其是語言上。
有件事劉旭記得很清楚,他一直以為女人都是比較害羞的,可有次他去某婦科醫院實習,結果就看到好幾個已經結了婚的護士在說葷話,還說自己老公幹得怎麽樣怎麽樣的,說得他都有些難為情了。
累了不?
還好,劉旭目光完全被沉甸甸的碩果吸引了。
那是現在去睡覺還是?
還可以幹別的嗎?
聽到這話,王豔就笑得合不攏嘴,並問道:你個娃子,還想幹啥?
劉旭多麽想說自己是想幹她啊,可這種話又不能亂說,至少現在不能說,所以他就道:王姐想幹啥都可以。
咱們兩個能幹啥呢?說著,王豔就開始認真思考了。
片刻,王豔就問道:明早你要幹什麽事不?比如去哪兒之類的。
診所的事還在構思階段,所以我暫時是個無業遊民。
我明早休息,那你陪王姐喝些米酒?
酒後亂性?
怎麽突然想喝酒了?
爽朗一笑,長得頗有姿色的王豔就道:我那老不死的在外頭打工,他爸媽早就死了,家裏就隻剩下我們母女倆。加上我又不愛跟大媽大嬸們嘮嗑,除了幹活就是呆在家裏看電視,哪有人陪我喝酒呀。這不,你自己送上門了,要是不陪我喝上幾杯,你過意得去嗎?
王豔都這麽說了,劉旭當然也就不好推辭,而且他總覺得王姐要是喝多了,他就能做那啥子事。
畢竟,王豔已經結了婚,知道做那事的美妙滋味,而她老公又很少回來,絕對很寂寞空虛,正值年少的他正好可以填補王豔的空虛之地。
熱了一牙杯的米酒,炒了一盤花生米,又弄了一份炒蛋,這夜宵也就可以開始吃了。
王豔基本上就是和女兒兩個人吃飯,所以是用那種可以折疊的小方桌,可以容納十個人的飯桌早就被她拆下來靠在牆上。
坐在小方桌兩端,兩個之間的距離也就是半米而已,所以當王豔偶爾微微彎腰時,劉旭就能看到那有些搖晃的大椰子,沉甸甸的,仿佛裏麵蘊含著無限的椰汁。
給劉旭倒了半杯米酒,王豔就問道:旭子你酒量怎麽樣?
難道王姐你是想把我灌倒?
我不被你灌倒就阿彌陀佛了,頓了頓,王豔繼續道,這米酒可不是啤酒。啤酒沒啥子後勁,你喝到脹肚子吐了就沒事了。米酒後勁可大了,入口香甜,像那飲料似的。可喝完酒半個小時左右,後勁一上來,你走啊走的,都會立馬倒在地上。
品了一小口,並往嘴裏扔了兩顆花生米,王豔道:你醉了倒是沒什麽,反正你今晚在王姐這裏睡。王姐是擔心你會吐,王姐也不想明早起來就要去洗被子曬被子的,那是玉嫂該幹的事,可不是我該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