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你叫得可真好聽,翻了下白眼,王豔道,那個老不死的,躲在深圳基本都不回來,兩個月有一次電話都不錯了。最讓我受不了的是,有時候打電話就是直截了當地問我要錢。旭子,你說我這是不是活受罪?嫁豬嫁狗都好,幹嘛要嫁給這個豬狗不如的家夥?
王姐,是我不對,我不應該提他的。
無所謂啊,提就提,又不會少了兩斤肉的,頓了頓,王豔道,他是粗人一個,不懂調情,每次弄都是猴急地進去,幹巴巴的,每次都弄得我疼得半死,整得我都不想給他弄了,簡直就是活受罪。
看著王豔那還在搖晃著的雪峰,又聽到如此直白的話,劉旭都有了反應。
在劉旭麵前,王豔向來都是有什麽說什麽的,向來不遮遮掩掩的,所以她這麽說是非常正常的。
自然,劉旭也知道這點,可就算知道王豔心直口快,可劉旭是個非常正常的男人,和一個女人聊和性有關的話題,沒有反應都有鬼了。
搖動著籮筐洗著花生,劉旭就道:王姐,你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既然你和他夫妻關係名存實亡,那你還不如找個時間跟他離了,這麽吊著也不是個辦法。
不離了,就這麽吊著,我不能讓妞妞知道自己沒了爸爸。
現在這情況不是差不多嗎?
好歹妞妞還有個盼頭。
王豔都這麽說了,劉旭自然也就不想再說什麽。
總之呢,既然要是大洪村長期呆著,劉旭就會盡量保護著王豔,不讓她受半點傷害。
所以要是哪天王豔的男人回來了,又要跟王豔要錢或者是動手的,劉旭絕對不會放過他!
洗得差不多後,尿急的王豔就往上遊走去,並找了個劉旭看不到的地方。
脫下褲子和裏麵那條的同時,王豔就蹲了下去,隨後一道液流就灑在了晶瑩剔透的溪水裏。
正閉著眼享受著,覺得臀尖一陣疼的王豔就發出了驚叫。
以為王姐出事了,劉旭就急忙跑向上遊。
結果呢,劉旭就看到王姐站著,褲子還沒有拉,兩塊白嫩嫩且顯得很緊致的臀瓣就展現在他眼前。甚至呢,劉旭還會看到一滴滴液體順著王姐的大.腿內側往下流淌,弄濕了她的褲子和那條紅得刺眼的內.褲。
王豔在上遊尿尿,又是站著,這就讓站在下遊的劉旭自下而上地看到了非常美麗的風景。
王姐你怎麽了?
聽到劉旭的聲音,王豔就立馬轉過身,道:倒黴得要死,尿個尿都被蚊子給咬了,回頭準長個大包。
剛說完,意識到自己忘記拉褲子,王豔就立馬拉了起來。
笑出聲,劉旭就道:王姐,你還沒有尿完,這麽快就拉起來,豈不是弄得一褲子都是了?
感覺到濕濕的內.褲正貼著最柔軟的地方,王豔就鬱悶道:剛剛正想著小時候的事,結果屁股一疼,我還以為有毒蛇了,上次金鎖被咬可嚇死我了,所以這麽一嚇,我連尿都沒尿完就站起來了。不過也沒啥子事,反正回去也得洗澡,尿褲子就尿褲子唄。
王姐,我跟你說一件事。
說唄。
你的毛比小雪得多一些,然後你的顏色其實也很粉,不過顏色會比小雪的深一點點。當然啦,有一點你們是一樣的,就是閉得非常緊。由此我得出了結論,王姐,你跟你家男人很少幹那事吧?
王豔沒有覺得尷尬,反而是大聲笑道:你個娃子,那老不死的一直在深圳打工,想做也沒機會。你王姐我又不會亂找男人,最多就是用個茄子黃瓜的,當然很緊了。
王姐,你是不是用完之後就把茄子黃瓜給煮了吃?
是又怎麽樣?
一定很美味。
要不晚上我弄個紅燒茄子給你吃?
我是不介意的,嘿嘿。
想著王姐先用茄子捅那兒,然後再將沾滿不明液體的茄子切片並下鍋炒,之後還裝作若無其事地吃著,劉旭就覺得這場景實在是邪惡。
見劉旭一臉壞笑,白了劉旭一眼的王豔就道:好了,好了,該走了,玉嫂準等急了。
王豔這麽一提醒,劉旭才回過神。
小溪上有很多苔蘚,怕王姐滑倒,劉旭就主動扶著王姐往下遊走去。
劉旭已經做好王姐要滑倒後摟住她腰的準備,可王姐就是沒有滑倒,這讓劉旭都有些鬱悶。
挑起兩個籮筐,劉旭就沿著水渠往外走。
擔心劉旭摔倒後滾到小溪裏,走在後頭的王豔又開始交代了。
和玉嫂匯合後,三個人就有說有笑地往回走。
回到家,渾身都是汗的劉旭就立馬衝了個澡,之後就隻穿著一條短褲往自己房間走去。
劉旭洗澡的時候,玉嫂正坐在客廳的木製長椅上發呆,所以看到劉旭走出來,她就習慣性地看過去,卻是盯著那已經短褲有些緊而顯出了輪廓的大家夥上。
好大!
這是玉嫂的第一個感覺。
小時候玉嫂經常幫劉旭洗澡,這些畫麵還曆曆在目,可那時候劉旭那玩意就像一隻小泥鰍,垂著,一點生氣都沒有。
可現在呢,小泥鰍竟然變成了大黃鱔,而且還是在沒有覺醒的時候。
要是這大黃鱔受到刺激醒來了,那豈不是會大得嚇死人?
一想到日後劉旭要用那根插他女朋友或是媳婦,玉嫂麵頰都開始發燙了。
劉旭走進房間後,玉嫂就回自己房間拿了衣服去洗澡。
雖說是站在後門洗澡,不過上有棚子擋著,前麵和左側都是山林,右側還有竹片編織而成,還蓋著一層黑色塑料的竹牆,所以也不用擔心會被人看到。
玉嫂洗澡的時候,她腦子裏都是隻穿著短褲的劉旭,她甚至還想著劉旭當著她的麵脫下那件的場麵。
以前洗關鍵部位的時候,玉嫂沒有太大的感覺,可想著劉旭並洗最柔軟的地方,玉嫂就覺得很癢,甚至還想發出聲音,這讓她尷尬不已,她甚至覺得自己變得有些齷齪。
劉旭雖然和她沒有血緣關係,可在村民的眼中,他們就是母子,身為母親的她怎麽能在洗澡的時候想著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