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躺在地上的劉旭笑道:等著王姐你幫我穿。
你又不是小孩子!
它是小孩子。
瞥了眼那軟趴趴的玩意,王豔道:那也是給它穿衣服,不是給你穿。好啦,好啦,趕緊穿好衣服,咱們得回去了,剛剛被你弄了半個多小時,她們兩個準等急了。
王姐,你能不能用嘴巴幫我舔幹淨?
這事沒可能,要不你回頭讓劉嬸給你舔,說著,王豔就突然跪在地上並吻了下劉旭那根,隨後就站起來道,快起來穿衣服。
盡管還沒辦法讓王姐完全的獻出嘴巴,不過既然她肯親一下,就說明以後還是會親第二下,第三下,接著就可能像劉嬸那樣吸來吸去,並將殘留物都吃進肚子裏。
想著那畫麵,基房東的劉旭就站了起來。
穿好衣服後,劉旭就想摟著王姐的腰往前走。可這條小路太窄,兩人並排很難走,所以劉旭就改為拉著王姐的手。
往前走的時候,王姐還經常停下來,然後就扯一扯褲子,或者是直接將手伸進褲子裏。
停留了好幾次後,納悶的劉旭就問道:王姐,做嘛呢?
有些幽怨地看著劉旭,王豔埋怨道:還不都是你個瓜娃子的?
我怎麽了我?
哎唷,做了不認賬啊?幸好王姐我不是個黃花大閨女,要不準跟你死磕到底,停頓了下,王豔繼續道,剛剛你把那黏黏的東西都弄在裏頭了,結果就時不時地流出來。裏頭那件被弄濕的話,走起路來就會像磨豆子一樣磨來磨去的,特別的不舒服。而且啊,剛剛你量太多了,加上我還流出了不少的水,所以這會兒我兩條腿根都黏黏的。真是造孽,哎!
要不王姐你把褲子給脫了?
姐我還沒不要臉到那地步,白了劉旭一眼,王豔就走在了前麵,並拽著劉旭往前走,走咯,走咯,她們準等急了。
咦?這下咋走得這麽快了?
不管了,我想早點回家。
笑了下,劉旭就突然攔腰抱起王豔,隨後就開始往前跑。
起初,王豔還擔心劉旭抱不住,畢竟劉旭喝了酒,所以她就讓劉旭放她下來,可劉旭就是不肯放她下來,反而跑得更快。擔心劉旭突然摔倒,或者直接將她扔出去,王豔就緊緊摟著劉旭的脖子,大有要死就一起死的打算。
走過石拱橋的時候,劉旭還放慢了腳步。不是沒力氣,是因為這會兒很安靜,安靜得隻能聽到王姐的呼吸以及流水聲。
水會給人一種很純淨的感覺,所以聽到叮咚叮咚的流水聲,劉旭就覺得自己的心靈都受到了洗禮,變得無比的純潔,但他那隻從王姐胳肢窩伸過去的手還在揉著王姐的奶,這似乎跟純潔相背馳。
站了片刻,又跟王姐接吻半分鍾,劉旭就繼續往前走。
快到有人家的地方時,王豔就讓劉旭把她放下來,她可不希望被人看到如此親昵的一幕。
走了十分鍾,見家門關著,但有光亮從門縫灑出,王豔就輕輕推開大門。
見廳裏沒人,互相看了一眼的王姐劉旭就往裏走出。
站在房間門前,看著已經躺在床上睡著的玉嫂跟豆芽,王豔就指了指廚房。
待劉旭跟著走進廚房後,王豔道:豆芽晚上睡覺很少會醒的,但要是你動靜太大,她準會醒來,所以你看是不是直接讓她們兩個這樣睡?
我怕玉嫂她半夜醒來就睡不著。
那可咋辦?
我把她抱回去,她睡在外麵,應該不會吵到豆芽的。
玉嫂晚上也喝了點酒,該不會你是想?
純潔的人總是很容易被人誤會,哎!
沒逼裝逼遭雷劈!
劈就劈吧,反正我這人命硬,野豬王都整不死我,我就不信雷公能整死我,說著,劉旭就往外走去。
怕豆芽被吵醒,王豔也跟了出去。
走進房間,見玉嫂睡得非常甜,生怕吵醒玉嫂的劉旭的動作非常慢。在玉嫂沒有醒來的前提下將玉嫂抱起來後,看了眼呈大字型呼呼大睡的豆芽的劉旭就走了出去。
劉旭離開後,拴上大門的王豔就拿了幹淨的內褲跟睡裙去廚房。
玉嫂雖然喝了點酒,可被抱著,嬌軀還隨著劉旭步伐顛簸著,她不可能不會醒的。所以醒來後,見自己被劉旭抱著,而且上身還壓著劉旭那結實的胸膛,她就有些害怕。玉嫂知道劉旭是要帶她回家,可這種親密的接觸就是讓玉嫂覺得有些奇怪。
所以呢,盡管醒了,玉嫂卻沒有聲張,她依舊閉著眼,並靜靜傾聽著劉旭的心跳。
這種感覺真好。
走進玉嫂那屋,劉旭就將玉嫂放在了床上。
脫下玉嫂的鞋子後,替玉嫂蓋上被單的劉旭就去衝澡。
劉旭離開後,睡意很濃的玉嫂並沒有睜開眼,換了個姿勢的她就繼續睡覺。不過當玉嫂聽到潑水聲,她的睡意就漸漸變淡,她甚至看到了什麽都沒穿的劉旭正將一瓢一瓢的水往身上潑。
玉嫂並不是想著那檔子事,她就是覺得劉旭長大了,她必須跟劉旭保持好距離,要不然就可能犯錯。
想著劉旭以後會有老婆孩子,會組建新的家庭,玉嫂就有些煩悶。
這個家靠著山,還非常的破爛,好幾處土牆都有巴掌那麽大的裂痕,所以劉旭要是真的結婚,他跟他老婆絕對不可能住這邊。要是他結婚的對象是陳甜悠,那絕對是成為上門女婿。陳甜悠那棟房子幾乎是大灣裝修最好的,而且走到診所隻要五六分鍾。要是他們結婚了,劉旭百分百會住哪邊。
得出這個結論後,玉嫂就長長歎了口氣。
劉旭洗澡之際,王豔也在家裏洗澡。
此刻,什麽都沒有穿的王豔正站在廚房那個跟水溝非常近的角落裏。因為是晚上,加上大門已經被她拴上了,所以她也不擔心會被人看到。要是平時,她一般是選擇在裏屋擦身子。
舀起一瓢溫水淋在身上後,王豔就舒服得打了個哆嗦,並喃喃道:要是直接躺進水缸裏泡著,保準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