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門邊的李曉道:其實也沒什麽,就是悠悠在學打針,然後劉旭是實驗品。所以要是這一針打得非常的疼的話,劉旭就會像豬被殺的時候那樣嗷嗷叫了。
打針啊?倪喃保持著淺淺微笑,旭哥應該不會叫得很大聲的,他在我心目中是很堅強的。
馬上你就知道他堅強不堅強了。
一樓。
盯著劉旭另一邊屁股,陳甜悠道:旭哥,我要打了,你準備好。
行啊,來吧,反正這一針打完,你就得聽我擺布。
可以的哦,隻要你的要求別太過分,說罷,陳甜悠就像對待仇人般一針就紮進劉旭的屁股。
速度太快,疼得劉旭差點跳起來,不過還算是在他能忍受的範圍內。
就在劉旭暗暗讚美自己忍受力超強時,他頓時覺得屁股好像是被刀切開,疼得他全身都在顫抖,甚至都差點咬到了牙齒。但因為屁股正紮著一根針,所以就算有刮骨之痛,他也不能動彈,否則針很可能斷在屁股裏!
所以,劉旭就緊緊咬著牙關並握緊拳頭。
之前陳甜悠推送藥水的時候,她是盡量慢,這次則是盡量快。
在推送完藥水後,陳甜悠就拔出針管並用消毒棉簽壓住打針的部位。
旭哥,哪種更舒服?
劉旭疼得根本就說不了話,所以臉色極為難看的他就搖了搖頭。
見劉旭那兩條眉毛都快撞到了一塊,陳甜悠就喃喃道:看來曉曉姐姐沒有說錯,確實得溫柔一點才行。旭哥,我知道你現在一定很疼,不過沒事的,應該馬上就不疼了。
說到這,陳甜悠還彎下腰吻了下劉旭額頭,軟語道:等你不疼了,你就可以提出任何要求,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陳甜悠的胸是c杯,所以當陳甜悠彎下腰時,她的領口就微微分開,這就讓劉旭看到了兩顆被罩子拖得異常高聳的雪峰。可惜的是,劉旭的屁股現在還很疼,而且他確定這種疼痛不是打針打來,是藥水帶來的。
悠悠,你幫我看下第二支藥水到底是什麽。
陳甜悠已經將裝著藥水的玻璃瓶扔進了紙簍裏,所以劉旭這麽一說,她就立馬蹲在了紙簍前。因為紙簍裏隻有針管和玻璃瓶,一點兒也不髒,所以她就順手拿起了第二個玻璃瓶。
看了下,陳甜悠皺眉道:普魯卡因。
普魯卡因?劉旭震驚得就好像可愛的菊.花被人捅開了般,他就扯開嗓子叫道,曉曉!你給我下來!
李曉一直等著聽劉旭慘叫,沒想到聽到的竟然是這憤怒無比的吼叫,這讓有不好預感的她立馬往樓下走去。
看到李曉款款而來,劉旭就問道:你幹嘛把普魯卡因給悠悠?難道你不知道那是麻藥嗎?
是嗎?李曉顯得很驚詫,那就是我拿的時候拿錯了。
一般來說,注射麻藥的時候都會非常疼,會比一般的藥劑還疼,這也是劉旭之前感到疼痛的原因。所以看到在裝大頭蒜的李曉,劉旭真的是有苦難言,他更認為這是李曉對他的報複,誰讓他第一次見到李曉就摳了李曉的逼。
劉旭還想站起來,可因為麻藥的作用,他的兩條腿已經失去了關節,他甚至覺得自己下.體已經消失了。
用好像被強曝般的眼神看著李曉,劉旭就道:悠悠,快扶我坐在長椅上。
李曉猜到了麻藥已經起效果,所以陳甜悠一個人是絕對扶不動仿佛成了殘廢般的劉旭。意識到這點,她就走向劉旭另一側,並跟陳甜悠一塊扶著兩條腿都動不了的劉旭坐在長椅上。
坐著對劉旭來說都是煎熬,所以他幹脆抓起兩條沒有知覺的腳放在長椅上,隨後就躺了下去,並幽怨地看著一臉無所謂的李曉。
盡管麻藥是李曉給陳甜悠的,可陳甜悠還是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所以半個屁股坐在長椅邊上的她就愁眉苦臉的,櫻桃小嘴偶爾還縮小,兩腮微微鼓起,兩隻手的食指甚至還不停地碰撞著。
見氣氛一下冷下來,李曉就知道自己做得有點過分,但心高氣傲的她又不想跟劉旭道歉,尤其是還有其他人在場。所以,都不敢看劉旭和陳甜悠的她就背對著他們開始整理藥劑,偶爾還會扭過頭看一看劉旭或者是陳甜悠。
僵硬的氣氛持續了十多分鍾後,被劉旭稱為眼鏡妹的村委會副主任李娟就走了進來。
看到劉旭像個大老爺們一樣躺著,不知情況的李娟就笑道:挺清閑的嘛!
找我還是來看病的?
有點小感冒,來拿點藥,說到這,李娟還打了個噴嚏,估摸著是昨晚睡覺著涼了,早上醒來的時候我身上都沒有蓋著被子。
身為大夫,劉旭還想給眼鏡妹檢查一下,可他現在是真的沒辦法動,所以他就說了幾樣藥讓李曉拿一下,並跟李娟說了用法和用量。
劉旭還叫李娟別付錢,但李娟堅持要付錢。
付錢之際,李娟道:晚上幾個村幹部要一塊到我家吃飯,然後商討一下怎麽依靠大洪村的現有資源為村民謀福利,你有空嗎?
能跟村幹部扯上關係,以後在村子裏也會更好混。就在劉旭還想要答應之際,他這才想起晚上還得去跟陳寡婦蘇素素母女倆吃飯,然後利用自己的長處替陳寡婦治病。
所以呢,劉旭就禮貌性地拒絕了李娟。
很明顯,李娟沒有想過劉旭會拒絕,加上她屬於那種放不下麵子的女孩子,所以笑了笑的她就拿著藥離開了。
李娟離開後,李曉感慨道:總算有人來看病了,哈哈。
一臉苦逼地看著李曉,劉旭問道:藥效多久?
一支的話,想了下,李曉道,一個到一個半小時,跟體質有關。
長歎一聲,劉旭道:悠悠,別坐著了,你繼續跟曉曉去學,我希望你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變成一名合格的護士。
聽到這話,陳甜悠反而被嚇到了,她就急忙俯下身附到劉旭耳邊,輕聲道:不要把曉曉姐姐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