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喘著粗氣的劉旭就問道:怎麽突然叫我快一點了?
被劉旭這麽一反問,陳寡婦都覺得自己變成了一個不要臉的女人,這讓她有些難堪。她知道劉旭這話沒有半點看輕她的意思,但她就是有這種感覺。
再不快點,菜就要涼了。
原來如此,說罷,劉旭就緊緊抓著陳寡婦腰部,隨後就開始了更加猛烈的衝擊。
全身心投入後,陳寡婦就更加有感覺,她更是被那太過於粗長的大家夥頂得叫浪連連,甚至覺得自己都快要被劉旭插壞了。這種感覺非常的舒服,能讓她忘掉所有煩惱,甚至都忘記了女兒還在房間裏。所以當劉旭狠狠蹂躪著她那不斷流出蜜液的通道時,她的伸吟就轉為了啊啊叫浪,兩顆奶更是不斷晃動著,蹭著貼緊雪峰的圍裙。
看著那披散在陳寡婦香肩上的長發,劉旭就如同發了瘋的公牛般衝刺著,更是被陳寡婦那越來越動聽的叫聲迷得都有些忘乎所以。
啊!
伴隨著陳寡婦的一聲叫浪,她已經達到了巔峰。
幾乎同時,有些忍不住的劉旭就狠狠捅了進去,隨後就緊緊抱著陳寡婦,並將寶貴的液體送了進去。
被灼熱的液體澆灌後,陳寡婦就多少了下,隨後就扭過頭。
陳寡婦是想跟劉旭說話,沒想到她剛張開嘴巴,劉旭就吻住了她,隨後一條黏膩膩的舌頭就伸進了她嘴裏。陳寡婦剛反應過來,劉旭的舌頭已經在她口腔內攪拌著,所以她就順勢將自己的香舌伸進了劉旭嘴裏。
兩條舌頭交纏之際,劉旭就握住了陳寡婦那又軟又有彈性的雪峰捏著。
隻不過,已經泄完火的他動作非常溫柔,跟之前的瘋狂揉搓形成鮮明對比。
親吻片刻,看著陳寡婦那紅撲撲的臉蛋,劉旭就問道:老婆,舒服嗎?
舒服,說出這兩個字,陳寡婦就很不好意思地扭過頭,老公,要是完事了,你就出去吧,我得把這兩道菜放到桌上去。
用手捂著,要不然我怕滴到你的褲子上。
陳寡婦用手輕輕捂住後,劉旭就退了出去。在頂端滑出的那一刹那,歡愉後的黏液就流了出來,並滴在了陳寡婦手上。
臉色一變,陳寡婦就急忙跪在了地上,並高高撅起了屁股。
陳寡婦的廚房不是水泥,是泥巴。因為常年被踩來踩去的,所以非常的硬。加上陳寡婦以很快的速度跪下去,一旁的劉旭看得非常心疼,他甚至以為是自己太猛導致陳寡婦都站不住。
就在劉旭彎腰要將陳寡婦扶起來之際,陳寡婦忙道:我不能讓它流出來!我在治病!
聽罷,劉旭整個人都石化了,他完全沒想到陳寡婦竟然還記得是在治病,他是完全忘了。
陳寡婦趴著之際,劉旭就想找紙巾擦了擦濕噠噠的玩意,可廚房根本就沒有紙,他又不敢出去。
見劉旭左看右看的,陳寡婦就道:你直接用毛巾吧。
如果毛巾是劉旭自己的,擦下麵其實沒什麽問題,可拿著陳寡婦洗臉的毛巾擦下麵,劉旭總覺得有些不妥,他甚至想到了陳寡婦隨後拿毛巾擦臉,然後發覺臉上黏著某種液體的場景。
當然,劉旭還是走到了架子前。
架子上有四條毛巾,這讓劉旭都不知道拿哪條好,所以他就順手拿起一條看起來比較新的藍色毛巾擦。
擦好了直接放在那裏,吃完飯我會洗的。
將那軟趴趴的玩意擦得無比幹淨後,見臉盆裏有一隻蜘蛛,劉旭就順手將毛巾掛了回去,並一指就將蜘蛛彈飛。
在鄉下,每戶人家都有蜘蛛,而且數量還不在少數。至於品種呢,一般有三到四中,其中最常見的有兩種,一種是黑珍珠,非常的細小。另一種是腳非常長的灰色蜘蛛,很喜歡在牆上爬來爬去,並吃掉抓到的蚊子。
在劉旭看來,蜘蛛是益蟲,不過很多女孩子都非常的怕,一看到蜘蛛就會啊啊啊地叫著,比高.潮的時候還叫得大聲。
片刻,陳寡婦就站了起來。
老公,你去我女兒房間跟她說話,然後等我叫你們吃飯,你再帶讓出來。
怎麽了?
我要把下麵洗一下。
男人做完愛其實很方便,將長槍擦一擦就可以了。至於女人呢,會複雜一點,因為做完愛的她們的花苞附近通常會有偏白色的黏液,那是兩者瘋狂摩擦的產物。加上剛剛還有劉旭獻給陳寡婦的液體流出,所以陳寡婦就得好好清洗一下了。
身為婦科男醫,劉旭自然清楚得很,所以拾取的他就走了出去。
劉旭走出廚房,蘇素素就急忙將自己那兒擦了擦,隨後就拉起內褲跟褲子,並裝作很淡定地坐在電腦前瀏覽網頁。
見門虛掩著,劉旭就順手推了進去。
一扭頭,蘇素素哼道:進女孩子的閨房好歹也該敲一下門。
爸爸進女兒房間也要敲門?
當然要啦!我已經長大了。
難道你還會在房間裏做什麽見不得人的事不成?
切!白了劉旭一眼,撅起嘴的蘇素素道,也不知道剛剛是誰跟我媽媽在廚房裏做見不得人的事哦,還好意思在這說我,哼!
夫妻倆做噯是很正常的,站在蘇素素後麵,劉旭問道,剛剛你媽媽是不是叫得很好聽?
我在看電影,我什麽也沒有聽到。
站在蘇素素的側麵,見蘇素素臉蛋紅撲撲的,神情還有些不自然,劉旭就知道蘇素素撒謊。蘇素素就像是一隻刺蝟,過多的刺激她的話,她的刺就會豎起來傷到別人,所以劉旭就不打算揭穿蘇素素有聽到她媽媽在叫的事實。
而且,從蘇素素臉蛋這種紅潤程度來看,劉旭懷疑蘇素素剛剛還在一直摸自己下麵。
略微俯下身後,劉旭就深吸一口氣,一股淡淡的騷味就直往他鼻孔裏鑽。
顯然,他猜對的。
你有病啊?蘇素素忍不住罵出聲,幹嘛像狗一樣聞我,難道我身上有大便的氣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