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有些莫名其妙的趙二傻反問道:麻子東西?
反正是好東西就對了,笑了笑,劉旭繼續道,我是醫生,要是你跟你媳婦後麵又鬧矛盾,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幫你們調解。對了,我的電話號碼你應該記下了吧?
拿出手機看了下,趙二傻道:記下了,記下了。劉醫生,多虧了你,我跟春妮結婚這麽多年,我還沒見她這麽開心過。對了,我跟她不想要孩子,那我每次喂到她嘴裏應該沒事吧?
也不要太頻繁,因為很黏,不易被消化。
兩天一喂?
皺了下眉頭,劉旭道:三天一喂吧,然後你們也不能做得太頻繁,一周兩三次就好,但偶爾多做幾次也無妨。反正我能感覺得出,你們現在就跟新婚似的,保證很想每天多弄幾次的。
對的,嗬嗬。
我去看你媳婦洗好了沒有,我還得跟村支書談事,說著,已經不將自己當外人的劉旭就往廚房走去。
看著正蹲在地上搓洗花苞的春妮,劉旭就道:春妮,可別忘記了我剛剛教的技巧。
不會忘記的,春妮笑得特別的甜,絲毫不在意劉旭看著她的身體。
不僅是春妮,就連趙二傻也不在意。
畢竟,劉旭已經幹了他媳婦,現在讓劉旭看一看他媳婦的身體,那趙二傻當然不會介意。就算劉旭提出還要幹他老婆,趙二傻沒準還是會同意。當然,劉旭得說自己有新的性技巧教他們夫妻倆。要是直接說他很饑渴想幹,趙二傻可不會同意。
因為呢,在趙二傻看來,劉旭之前做的那些都是合理性的示範。
洗完澡並穿好衣服後,春妮就去房間裏吹頭發,劉旭則去開門。
之前春妮叫得非常大聲,但因為是在裏屋,加上院子裏的村民們正在嘰嘰喳喳地聊著,所以壓根就沒有聽到春妮在叫。隻是呢,因為已經近半個小時沒有開門,村支書跟村民們都非常擔心,甚至還有人建議直接把門撞開。
看著緩緩打開的門,見劉旭跟站在身後的趙二傻都笑盈盈的,村支書忙問道:春妮呢?
聽到村支書的聲音,放下電風吹的春妮就急忙走出房間,並笑道:阿叔,我跟我男人的矛盾已經解決了,多虧劉旭劉醫生。其實呀,我發覺我男人還是很好的,所以我要跟他好好過日子。
聽到這話,村支書就很詫異,他實在不明白劉旭是怎麽化解他們夫妻倆的矛盾。
在村支書記憶裏,每次他來調停,他們夫妻倆都是鐵青著臉表示願意好好過日子,可等他走了,他們夫妻倆又會吵起來。甚至呢,村支書還沒走出幾步,他又不得不回頭去調停。
所以,在村支書心裏頭,幾乎沒有人能讓他們夫妻倆心平氣和地相處。
可,劉旭做到了。
看著趙二傻跟春妮臉上的笑容,村支書就知道他們確實沒有再生對方的氣,這讓他非常的欣慰。
長歎一聲,村支書就輕輕拍了拍手。
村支書都在拍手,其他村民也就跟著拍手,好幾個孩童還嘻嘻哈哈地笑著。
抱歉啊,給大家添麻煩了,以後我跟我媳婦絕對不會再吵架,停頓了下,趙二傻補充道,隻要我們不吵架,我就不會發病,所以要是大家閑著,也可以到我家坐坐。要是你們有啥重活沒法幹的,你們也可以叫我去。我這人不聰明,就是力氣多,嗬嗬。
哎,家裏沒有男人實在是不行,我家那死鬼現在還在東莞那邊打工呢!
對啊,我男人也在那邊打工,還說過年可能都沒辦法回來,火車票都買不到。
別說火車票,就連汽車票都很難買。
……
聽著他們嘰嘰喳喳的說,笑得非常憨厚的趙二傻道:反正你們有啥忙要幫的,直接跟我說一聲就好,啥活我都幹得了。
趙二傻跟鄰居們聊天之際,劉旭就被村支書拉到了一旁。
看著年紀輕輕的劉旭,村支書問道:旭子,你用啥辦法讓他們和好的?
秘密,劉旭笑得非常燦爛。
我可是村支書,你不跟我說的話,信不信我讓你吃苦?
我相信阿叔你不會這麽做的。
哎,其實我是真的想知道你使了什麽法子。我跟你說,從前年到現在,我幾乎每個月都得跑過來一次。我都覺得等我死了,他們還是會整天吵架。我來之前啊,我還跟我閨女說,說要是我死了他們還在吵啊,她就得成天往這邊跑了。
他們應該不會再吵架了。
這是最好的,說著,笑得眼睛都眯成一條縫的村支書就掏出了打火機。
這次,劉旭沒有拒絕村支書,不過當他往耳朵後麵摸時,卻發覺香煙已經沒在了。看來是因為之前幹春妮幹得太賣力,結果香煙掉了都不知道。
見狀,村支書就拿出了香煙盒,並抖出一根。
抽走那根香煙並叼起來後,劉旭就微微彎下腰,並用兩隻手擋住要將火苗吹滅的風。
點燃後,劉旭就吧嗒吧嗒抽了起來。
村支書這會兒可高興了,所以他就拿出草煙跟煙紙,然後就當著劉旭的麵開始包。
見村支書既帶了香煙又帶了草煙,好奇的劉旭就問道:幹嘛要帶兩種煙?
煙癮重,抽不慣香煙,總覺得香煙太輕了,包好並給自己點上後,樂嗬嗬地笑著的村支書道,還是草煙好啊,特別重特別的有味道,抽上一口就跟當活神仙似的。
草煙我抽不來,我會被嗆得冒淚,用兩根手指夾住香煙後,劉旭問道,阿叔,咱們村北麵那深山裏的礦洞采礦權在誰手裏?
采礦權?睜開那雙布滿血絲的眼睛,想了好一會兒的村支書道,那時候采礦的事我也有參與,後來礦主死了他們就停工了。我記得那時候礦主是說他們的采礦權是十年,具體是不是真的我也不曉得。
劉旭原以為他們是挖不到金礦石才停工,沒想到是因為礦主死了才停工,所以他就急忙問道:礦主是怎麽死的?
被劉旭這麽一問,村支書那瘦幹幹的身體就哆嗦了下,並重重抽了一口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