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的,劉旭是被李曉耍了,可他又有些無奈。李曉是妹子,劉旭又不能對她動粗。更何況,陳甜悠這妮子在場,劉旭也不能像那次在更衣室那樣去摸李曉的身體。
所以呢,蛋疼不已的劉旭隻得一臉無奈地看著李曉。
見自己的男人表情如此難看,陳甜悠就道:曉曉姐姐,你就告訴旭哥吧。
反正他自己到了楓林村就會問出來,朝著劉旭扮了個鬼臉,李曉就走向衛生間。
看著穿著黑色絲襪的李曉,劉旭就長長歎了一口氣。
既然李曉不肯說,那劉旭就明天自己去楓林村問。
診所一直沒有生意,今天也是如此,所以呆到五點出頭,買了些菜的劉旭就騎車回家。
因為豆芽被劫持一事,王豔跟豆芽現在還呆在劉旭家裏,所以晚上自然是一塊吃飯。玉嫂跟王豔在廚房前忙碌之際,劉旭就陪著豆芽在廚房跟客廳之間跑來跑去的。
跟中午之前的狀態比起來,現在豆芽的狀態好多了,整張臉上都是笑容。
不過笑得太誇張的話,她的臉就會有些疼,所以偶爾她還會停下腳步揉了揉臉。
吃過晚飯,玉嫂就在洗碗,王豔則抱著女兒跟劉旭聊天。
得知王豔下午已經將那屋仔仔細細清洗了一遍,劉旭就鬆了口氣。
按照劉旭頗為理性的推斷,因為陳東媽媽的失蹤,警察還是會找到王豔家,所以劉旭就花了足足二十分鍾告訴王豔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安全起見,劉旭還扮作警察跟王豔談話。
確定沒什麽問題後,劉旭就想著昨晚帶走陳東媽媽前前後後發生的事。
劉旭是從王豔嘴裏知道陳東媽媽的住處,之後劉旭直接買了一張電話卡打電話給陳東媽媽,並在得知家裏隻有她一個人之後直接在她住的小區附近把她接走。而且,那時候劉旭還以風大為由,讓陳東媽媽戴著頭盔,所以在過來的路上,基本上不會有人知道坐在摩托車後麵的是陳東媽媽。
當然,這是劉旭自認為的。至於真的有沒有被人看到,劉旭也說不準。
現在呢,劉旭就希望自己運氣能好點,要不然他就完蛋了。
隻要屍體不被找到,應該就不會有問題。
在家裏休息了一會兒,劉旭就騎上摩托車前往大灣。
將摩托車停在李燕茹家門口後,見門已經拴上,劉旭就敲了敲門,並喊道:李阿姨,是我,旭子。
這會兒的李燕茹正靠著床頭寫教案,所以聽到劉旭的喊聲,她就隨手合起教案放在一旁,並起身去開門。
李燕茹家中隻有女的,加上一般也不會有人來串門,所以她的習慣是吃完飯休息片刻後就換上睡衣。因為在福州呆過的緣故,李燕茹都是穿吊帶睡裙,就是那種領口很低,裙擺又很短的絲質睡裙。這種睡裙能讓女人顯得更加成熟。要是胸大一點,腿修長一點,那就會讓看到的男人都流口水了。
李燕茹是f罩杯,長得又頗為高挑,那穿著吊帶睡裙的她當然是美得一塌糊塗了。
走出房間,李燕茹這才意識到自己隻穿著睡裙。
低下頭,李燕茹除了看到高聳的雪峰外,她還看到了那頂著布料的兩顆櫻桃。
今天她穿的睡裙很透光,要是直接站在劉旭麵前的話,那絕對會讓劉旭看到兩點。就算不透光,因為那兩點很凸出的緣故,劉旭還是會看到兩個凸點的。
想到此,站在大門前的李燕茹就問道:這麽晚了,你來我家做什麽?
來看望她。
劉旭昨晚十點多有將張娥送到李燕茹家。那時候陳甜悠跟李曉都在睡覺,所以隻有劉旭跟李燕茹才知道張娥在這邊。這邊一樓二樓很多空房間,加上牆壁地板之類的都是大理石鋪著的,所以隔音效果會比那些老房子要好很多,那麽將張娥關在這邊自然是最好的選擇。
隻是呢,因為張娥身手不凡,劉旭還是很擔心張娥會逃脫。
逃脫是小,劉旭就怕她會傷害到李燕茹陳甜悠以及李曉,所以有些不安的他才特意跑過來。
打開門後,怕被劉旭看到不該看到的地方的李燕茹側著身子,並道:她們兩個現在在房間裏聊天,你上樓的時候得小聲一點。要是悠悠沒有出來,你也就別進去了。
為什麽?
她們兩個都穿著睡衣,你一個男人進去不好。
行,我明白了,多看了李燕茹那翹挺的屁股一眼,劉旭就走向廚房。
沿著廚房邊上的樓梯走上二樓後,劉旭就拿著李燕茹昨晚交給他的鑰匙打開了最角落那個房間的門。推開門後,看著正蹲坐在床上,頭發顯得非常淩亂的張娥,還一直望著緊閉著的窗戶的張娥,劉旭就走進去並關上門。
你總算來了,看都沒看劉旭的張娥就問道,把他們兩個殺了沒?
殺了。
你不怕坐牢呀?用極為冷漠的眼神盯著劉旭,張娥繼續道,其實有一點我一直搞不清楚,就是為什麽你不殺掉我呢?我跟陳東是一夥的,要是你不殺了我,等我獲得了自由,你就得倒黴了。
你是不是很信奉武士道精神?
當然。
我記得日本武士有一個優良傳統,就是宣誓向誰效忠後,他們就算麵對死亡威脅,他們也不會背叛主人,盯著張娥,表情變得冷漠的劉旭道,我要你向我宣誓。
憑什麽?張娥冷哼道,你根本就沒有值得我宣誓的地方,而且你用了下三濫的手段才抓住了我。身為女武士,我不會向你這種人渣宣誓的。
隻要你向我宣誓,你就能獲得自由。
可我寧願失去自由也不會向你宣誓。
聽到這裏,劉旭的嘴角倒是翹了起來。
要是張娥點頭哈腰的說願意向劉旭宣誓,那劉旭還會認為張娥是為了獲得自由才這麽做。而且,通過簡單的測試,劉旭更確定受到武士道精神的熏陶,張娥會比一般人更來的忠誠。加上張娥跟陳東關係並不怎麽樣,甚至連最基本的做噯都沒有進行過,所以劉旭就認為自己還是能馴服張娥這隻野獸的。
將張娥比喻成野獸一點都不為過,因為劉旭見過她非常野性的一麵。
幹咳了一聲,劉旭問道:要怎麽樣才能讓你向我宣誓?
打敗我,舔了舔嘴角,眼裏閃過冷光的張娥繼續道,不過你絕對不敢跟我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