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不了。
聽到這話,顯得更加莫名其妙的玉嫂就問道:這不就是糖水嗎?咋喝不了。
我忘記告訴你我打算把它放到冰箱裏去了,看著擺在角落的冰箱,劉旭繼續道,到大灣買冰棍太麻煩,然後很多冰棍本身就帶有細菌,所以還是吃自己家裏做的冰棍放心。對了,嫂子你幫我拿一下葡萄幹,放點進去會更好吃。
玉嫂幾乎沒有吃過冰棍。
並不是說她不舍得吃,是因為冰棍都在大灣的雜貨店賣,加上村裏頭流傳著非常多關於她的流言蜚語,所以她就不會主動跟不熟的村民搭訕,自然也就不會去買冰棍。
正因為幾乎沒有吃過冰棍,加上即將吃到的冰棍還是類似兒子般的劉旭做出來的,玉嫂自然就更加期待,所以什麽話也沒說的玉嫂當即放下菜籃子。
快步走到櫥子前,玉嫂就拉開抽屜找出一包葡萄幹。
解開活結並抓出一把後,玉嫂就用清水洗了一遍,隨後才放進了碗裏。
看著那些或漂浮或下沉的葡萄幹,玉嫂就更加期待了。
攪拌了一會兒,劉旭就將糖水放進了冰箱。
隨後,劉旭就跟玉嫂一塊準備早餐。
早餐很簡單,一碗拌空心菜,一碗紫菜蛋湯以及一碗炒茄子。
除此之外,劉旭麵前還擺著玉嫂給他弄的雞蛋米湯。雞蛋米湯的做法很簡單,就是將打散的雞蛋倒進熱騰騰的米湯裏,再加些白砂糖攪拌。簡單是簡單,但在農村人眼裏,雞蛋米湯的營養價值非常高,所以很多農民都喜歡在早上喝一碗再去幹農活。
吃過早餐,休息片刻的劉旭當然是去診所。
雖說診所沒什麽生意,但作為醫生,劉旭還是必須在的。
在離家之前,劉旭還打開冰箱,並放了半截筷子在碗裏。
至於玉嫂呢,她就留在家裏織毛衣。
劉旭騎著摩托車離開後,玉嫂就搬了張椅子坐在屋外頭織毛衣,那隻非常黏她的白貓則趴在她腳邊打盹,偶爾還會昂起頭叫喚兩聲。
看到劉嬸跟金鎖,玉嫂就問道:去幹活啊?
見是玉嫂,走在前頭的劉嬸就停了下來,並樂嗬嗬地道:我帶金鎖去翻一翻地,打算撒些菜苗上去,這樣過年那會兒就有油麥菜吃了。玉子啊,自從旭子回來後,我感覺你人也變精神多了,被旭子滋潤的吧?看來家裏還真應該要有個男人才成,嗬嗬。
劉嬸這話其實是一語雙關,但玉嫂並沒有想到那方麵去,所以麵帶微笑的她應道:我一個人在家都是隨便吃,能省盡量省。旭子回來後啊,他就經常買魚買肉的,我都擔心過個半年會被他養肥了。
咱們農村女人咋能怕肥呢?輕輕拍了拍胸.脯,劉嬸道,健康就好,反正身段再好也沒有人看。
就是怕一些衣服穿不了。
反正旭子開了診所,賊有錢的,到時候胖了,你就旭子給你多買幾件唄。對了,玉子啊,我看你身段真心好,你應該穿一穿裙子,就是電視上那種短得隻能遮住屁股的。
聽到這話,顯得有些尷尬的玉嫂道:那不被人當成妖精啊?
妖精就妖精唄!等你到了我這年紀啊,想當妖精都當不成了呢!
金鎖更合適,嗬嗬。
金鎖是劉嬸的兒媳婦,要是讓一直很規矩的金鎖穿上超短裙,劉嬸都擔心這個長得乖巧的兒媳婦會被其他男人拐走。
自從跟劉旭大搞特搞後,劉嬸就覺得這種可能性很大。身為女人,她也知道做噯對一個女人來說有多重要,可她兒子為了賺錢一直呆在北京賣房,所以她都擔心沒有男人疼愛的兒媳婦會找男人。
當然,這種可能性幾乎不存在,因為她基本上都跟兒媳婦在一塊。
可能性是不存在,但劉嬸還是有些擔心會發生一些出她意料的事,就比如特能幹的劉旭跟她兒媳婦好上。
盡管有這層顧慮,但劉嬸也沒有表現得太明顯,而是道:等我兒子過年回來,我準要讓他買幾條很短的裙子給金鎖穿,然後讓玉子你眼饞。
我又不是男人,我眼饞什麽呢?
你準眼饞的,到時候就曉得了,笑了笑後,劉嬸就往山上走去。
金鎖經常都是呆在家裏頭,很少跟人接觸,所以對於玉嫂笑了笑後,金鎖當即加快步伐跟在了婆婆後麵。
看著婆婆那隨著腳步抖動著的屁股,金鎖眉頭就皺了起來,眼神還有些困惑。
上次金鎖躲在王豔家的茅廁外頭摸婆婆下麵,甚至還讓手指進去。那時候金鎖就覺得很禁.忌很刺激,她更覺得應該沒有哪個兒媳婦幹過這種事。最重要的是,那次劉旭也在看。
想著想著,金鎖都有點兒不好意思了,她更記得婆婆被劉旭插.得啊啊叫浪的場景。
似乎,很舒服?
金鎖有跟她丈夫做過一次,那次讓她印象深刻,反正就是一點兒也不舒服,甚至還像是在活受罪,所以她就很想問婆婆跟劉旭做的時候是不是很舒服,又為什麽會舒服。
當然,金鎖不敢問,她一直裝作不知道。
或許,就算她問了,婆婆也會說是在遭罪,甚至還會說是劉旭逼迫她的。
至於為什麽會這樣說的,當然是怕金鎖也想去嚐試咯。
到了診所後,劉旭就換上了白大褂。
穿上白大褂後,劉旭就覺得自己變得高尚了不少,當然也讓他感覺到了新鮮感,因為他已經好多天沒有坐鎮診所了。
在診所裏待了片刻,在家裏頭就換上護士服的陳甜悠跟李曉也來到了診所。
陳甜悠跟劉旭聊天之際,艾美麗正扶著倪喃走進診所。
看到倪喃神情很自然,臉上還帶著淡淡微笑,知道倪喃在這裏過得還算不錯的劉旭臉上就出現了笑容。
停下腳步,倪喃問道:旭哥在嗎?
在呢,想唱歌給我聽嗎?
笑得更加的甜,雙目失明但樂觀向上的倪喃道:旭哥,我想跟你說一件事,你能不能跟我到樓上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