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飞儿更是梨花带雨了,她抿着嘴唇,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定,对即将动手的三个男人道:“大,大哥们,你们这样捆着我,很不舒服吧。”
“嗯?”
“你们捆着我,我怎么会舒服呢?”上官飞儿俏脸一红。
“啊?”
三个男人一下子愣住了,紧跟着哈哈大笑起来,“没看出来啊,这个小丫头还是一个贪玩的妹子。”
“狗日的黄花大闺女,啥时候黄花大闺女这么随便了?”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啊,哈哈哈!”
这一下,可把三个人给兴奋坏了,迫不及待地就把上官飞儿身上的绳子给解开了。
拍好了顺序,光头男第一个上。
他直接弯腰就要把上官飞儿给抱起来,“妹妹,哥哥来了……”
砰!
可就在这一瞬间,上官飞儿忽然向上就是一脚。
“啊……”
光头男立马一声痛叫,裤裆下挨了个正着,眼珠子顿时暴凸出来,两只手捂着裤裆,腰躬成虾米状。
另外的两个男人一愣。
上官飞儿趁机站起来闪到一旁,两只手握拳摆在胸前。
她是练过女子防身术的。
“md,你还敢反抗!”
“敢动我们大哥!”
另外的两个男人,吵吵着一起就向上官飞儿扑了过来。
上官飞儿挥起拳头就迎了上去,一拳砸在其中一个男人的眼眶上。
“啊!”
男人痛叫了一声,捂着眼眶向后倒退。
上官飞儿又是一脚扫在了另外一个男人的腰上。
砰……
声音沉闷。
这另外的一个男人捂住了腰,但并没有惨叫,他抬起头,目光阴狠地瞪着上官飞儿,嘴角勾起一抹狞笑。
上官飞儿的脸上顿时一慌,她的腿被这个男人给抓住了。
女子防身术,她是全班第一的成绩,可第一归第一,女人天生的力量不足是劣势,她又不想把自己练出一身的肌肉。
“小娘皮的,还敢反抗!”男人直接往前一拽。
上官飞儿整个身体向前倾,但她并没有放弃,挥出了拳头,就砸向这个男人的眼眶。
啪!
拳头没有击中,反倒是被这个男人给握在了手中。
上官飞儿一下子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直接被掀翻在地。
光头男人气汹汹地冲过来,抬起脚冲着她的小肚子就是一脚,骂道:“次奥,老子玩了这么多年的小妞,今天被一个女人给暗算了,找死!”
嗤啦……
光头一把将上官飞儿拽了起来,丢到了床上。
另外的两个男人也一起过来。
衣服被撕碎……
上官飞儿还在竭尽全力的反抗,可面对三个禽兽一样的男人,她所有的反抗在这一瞬间是那么的徒劳。
泪水流出眼眶,顺着那晶洁如玉的脸颊流淌了下来。
她没有像其他女孩那样喊救命,救命两个字这个时候是最徒劳的。
她恶狠狠地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三张丑陋的脸,即便是到了阴曹地府,她也要记住这三个人,不放过他们。
表哥……
如果表哥还活着,一定不会让她遭受这样的委屈。
如果表哥能够出现,任何欺负她的人都会被打残。
表哥……
想到林昆,上官飞儿眼眶中的泪水更是汹涌起来。
虽然和林昆在一起的时间不长,但上官飞儿一直把林昆当成亲哥哥,当成她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母亲外的最大依仗。
咚咚咚……
套房的门被敲响了。
正在忙活的三个人,一下子做贼心虚地停了下来。
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光头冲长头发的男人使了个眼色,“你去看看。”
长头发的男人站了起来,向着门口走了过去,“谁啊。”
外面无人应答。
长头发的男人透过猫眼向外看了一眼,眉头顿时皱了起来,回过头向光头男和另外一个男人看去。
“到底什么人?”光头男不耐烦地道。
“不,不是人。”长头发的男人有些吞吞吐吐。
“不是人,难道是鬼啊?”另外的一个男人没好气地道。
“是,是一头……”
长头发的男人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是一头驴!”
“驴?”
光头和另外的一个男人瞪了瞪眼睛,哪特么来的驴。
“确实是驴。”
长头发的男人一本正经,表示自己没说谎。
“哞……”
这时,门外传来了一声牛叫。
光头和另外的一个男人再次皱起眉头,瞪了瞪眼睛。
“我靠!”
长头发的男人大声地道:“我对天发誓,绝对是驴!”说着,他又凑在了猫眼前往外看了一眼。
齐刘海、大长脸、厚厚的两瓣大嘴唇子,不是驴是啥?
“次奥,这里是酒店,又不是牧场,哪来的畜生。”光头骂骂咧咧,冲长发男人道:“去把它解决了!”
另外的男人嘴角勾起一抹狞笑,手里掏出了一把刀子,嘿嘿道:“正好,咱们晚上可以加个驴肉火烧。”
光头不再理会,转过身来望着衣不遮体的上官飞儿继续留哈喇子,一双邪恶的大手抓了过去……
长发男人与另外一个男人打开了门,宰一头畜生还不容易?
唰!
另外一个男人手中的刀子,直接向驴脸剌了过来。
这一刀要命不至于,但真要是被剌中了,大帅驴就要被毁容了。
同时,长发男人的手里也握着刀子,向着驴脖子刺过去。
这种一看就是轻松加easy的事情,两个人的信心很足。
可意外发生了。
这头看起来瘦了吧唧的驴子,竟然一歪脑袋躲过去了。
两个人手中的刀子落了个空,脸上同时疑惑了一下,彼此对视了一眼,笃定只是这驴子的运气好。
唰!
两把寒光凛冽的刀子,再次向驴子身上的要害扎了下来。
然而又被躲过去了,而且驴子看起来还很轻松的样子,并且冲着两个人嘟噜了一下嘴唇子,露出满嘴的大白牙,这分明就是在嘲笑这两个男人。
“md,老子就不信这个邪了!”
“干他!”
两个男人马上来了火气,抄着刀子再次扎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