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东也是无语了,这些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有一个很了不起的门派,就好像觉得自己也很了不起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都高人一等,就可以随意的剥夺人活下去的愿望,现在的他,则觉得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想要息事宁人,人家别人,也会如自己所想的那样。
就今天发生的事情,如果放在以前,那三人早就没命了,他们怎么有机会,等着这两名元婴期修士来了之后,在这里面前得意洋洋的耀武扬威,而且那狗仗人势的样子,还真是难看,恶心。
“呵呵,原来这上梁不正下梁歪,是有传统的啊?无极门在冀州也是数一数二的门派,霸道一些,是彰显了你们的实力,可这是非不分,帮亲不帮理的举止,几位是否能给在下解释一下,这就是你们立派的根本?”萧东听到这两人来了之后,连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问,就扬言让自己去做那一只被杀的骇猴的鸡,这个时候他却是没有了,再跟这些人客气的道理。
“桀桀,有几分本事的人,总会有些脾气,不过,这种人呢,只要一出现,很快就会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或许觉得,我等这样形事有失公平,桀桀,难道道友一直在深山老林里面修炼,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谁的拳头大,谁就代表着公平吗!”
“我等到来,还敢如此嚣张,不愧是能一拳破掉了他们三人攻击的人,也值得我们二人出手了,但是,你不说那些话,本座只会杀了你,可是现在吗?就算你想死,那你就问一问本座答不答应。”
听到萧东说的话,那原本根本不把他当一回事儿的黑白无常,这个时候好像终于把目光投到了他的身上,两个人来回的打量了几眼,虽然他看起来有些神秘,没看出来他的修为,但是,纵横冀州几百年的黑白无常,却只是把他当做了一个,有趣的猎物而已,因为他们两个人联手,曾经创下力战大修士而不败的战绩,自然也不会把他放在眼里,毕竟他就算有些神秘,又能怎样,因为他们只是把他当作了有些秘密的修士罢了。
听到这两人,这么嚣张至极的话,站在那里的萧东,眼角都抽搐了几下,很显然,对于这两个人的张狂,有了一个新的认识。
“既然两位,是打着这样的主意,那萧某人也只好舍命相陪了,黑白无常,久仰大名,不过,很不幸的事儿,在下的命硬得很,别说你们两个是假无常,就算你们是真无常,也不能,把我的命索走!”至此,他也就不在隐藏了,属于元婴期的修为,在这一刻,显露了出来,而且,他这个时候语气的语气,则比那两个嚣张无比的黑白无常还张狂了几分,所以一瞬间,因为他的这些话,就把那平息的战火,又点燃了。
“不知死活!”
“鼠辈,安敢与我等这样说话,拥有着元婴初期的修为,就是你的底气嘛,桀桀,死在我等二人手里面的元婴中期的修士都数不过来了,你这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座一定让你历经人世间最痛苦的折磨,然后在把你炼出尸傀,方才能化解本座的心头之恨!”
黑白无常,纵横冀州几百年,那些对他们出言不敬的人,在他们的心里,都得死,而且更重要的是,他们最听不得别人,拿他们的名头说事,因为在他们的心里面认为,那黑白无常,虽然是传说中的大能,可是,在这人世间,他们则认为自己,要远胜过那真正的黑白无常,并且每一次,他们都会让这样说话的人,受尽折磨,然后,拘禁他们的神魂,然后把他们练成尸傀,受他们驱使,也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们二人,心里得到慰藉,也只有这样,才让他们二人觉得,能够震慑那些敢于质疑他们的宵小。
话已经说到了这个地步,那就没有再回旋的余地了,从这一刻开始,萧东的心里就想着,今天,或许就要大开杀戒,尽管这无极门很强,可是,想想自己以往面对的那些存在,这黑白无常又算的了什么,于是,本来想要息事宁人的他,把以往考虑的尽量不去招惹麻烦的心思给抛之脑后,然后,他大声地吟唱了几句歪诗,“世人皆知神仙好,可曾晓得绊我脚?千般烦恼自扰之,飞来一剑戳死才安了!”,接着便拔身飞出了仙茗阁,然后再众人惊呼声中,悬浮在了半空中,猛然爆喝,“黑白二鬼,前来受死!等去了阴曹地府,去与那真正的黑白无常比一比,看看你们这一对自高自大的皮板虫,是多么的可笑,哇哈哈……”
“哇呀呀,狗才找死,你黑爷爷杀了你!”
“哼!鼠辈,如此嚣张,你白爷爷一定把你,抽筋剥皮,拘禁神魂万年,如此才能消减你爷爷的心头之恨。”
黑白无常,对于萧东的豪迈,心里面诧异万分,不过,等他们听到,他那么贬低他们的时候,他们二人心中的怒火,主导了他们所有的心智,气愤异常二人,在厉声的道出了自己的宣言后,各自拿出了一根“哭丧棒”的法宝,对着悬浮在半空中的萧东打去。
这哭丧棒如果是黑白无常用的话,那打在人的身上,必定是三魂七魄骤然离身,那阴冷的力道则定会让挨打的人如受烈日烘烤,有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但是,这两个冒牌的黑白无常,就没有那么厉害了,虽然他们的哭丧棒,也散发出了一股阴冷的能量,可是,这对于跟鬼都在一起过得萧东,怎么会受到影响呢?
只见悬浮在那里的萧东,在黑白无常对他打来的时候,他只是掐动了一个奇怪的印诀,然后,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在他的印诀成了并且激发的时候,那两股让大修士都颇为头疼的阴冷力道,则就像害怕萧东一样,拐着弯就从他的身边串了过去,这让拿那黑白二鬼,也都愣住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