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阿叔,娘亲是什么时候能醒来。”忆无心看着安详躺在麒麟异棺之内的女暴君问道。
“需要一年多时间吧,放心好了,无心,不要太担心。”狷螭狂安慰道。
随即带领大家走出密室,邀请众人一同准备享用午膳。
不一会众人进入宴厅之内,就连落括子与郭筝也练功完毕一同等待用膳,众人边吃边聊,聊起中原局势,忆无心也说出如今苗疆也已经,由苍越孤鸣稳坐苗王之位。
众人最后说道俏如来如今下落不明,可把郭筝急坏,就连酒杯之中酒水洒出,也没注意到。
狷螭狂注意到郭筝失态,随即也对他说道:“嗯,他不会有事的,这回莫兄与灵尊前往中原之时,你就与他们两个一起去好了。”
“对了还有灵尊,你现在应该不会有大碍,起码还能坚持一年有余。”
冥医很不高兴,当即说道:“武花脸,听你意思,好像是要把我和修儒拘禁在你这庄内。”
狷螭狂听完之后摇摇头,端起酒杯敬向冥医,大笑道:“哈哈,杏花啊,怎么能说是拘禁呢,只是想你们二人留在这里做客而已。”
“庄内会好吃好喝供着你们师徒二人。无心也是一样,暂时也留在庄内。”
“武庄主,这是何意啊?冥医医术惊人,有他在,中原损失会大大降低。”灵尊则不解地问道。
狷螭狂看向身边众人,基本上都如今都不算外人,随即为众人解释道:“修罗国度,如今在吾看来,只是丧家之犬,多杏花一人毫无意义,而且真正最大威胁才刚刚开始。”
“至于是何威胁,吾暂时不方便透露,但是可说此威胁不除,飘云山庄永不入世。”
“冥医与修儒还有无心,他们三人根基低下,还是留在山庄之内好好修炼一番。”
随后看着冥医青筋直冒,似要起身拼命一般,狷螭狂连忙安抚,随即也说道山庄之内,有寒玉床和其功效,需要他实验一番看看是否可以让人族之躯能在上面持续修炼。
“你这庄内还有如此神物?武花脸啊,我才发现,你这山庄比之一界都富啊。”
冥医听完解释之后,不由感慨,飘云山庄有天下第一高手坐镇,还有能复活死者麒麟异棺,更有加速提升武者根基的神物。
“武兄,真有如此神物?”莫前程也惊问道,当年他师兄弟三人每日每夜修炼,才有今日成就,若是当年有此神物相助,恐怕灵界就不会被灭。
落括子与郭筝也随即作证确实有此宝贝,他们几月来一直在上面修炼根基提升颇大。
最后众人也纷纷为灵尊,莫前尘,郭筝三人饯行。
…….....
夜晚时分。
狷螭狂带着冥医与其他众人,来到存放寒玉床之地,让冥医在上面先修炼一会,然后再配合寒气强化经脉之法,看看能不能从中找出办法解决人族之躯需要间隔一日修炼之法。
冥医在一炷香之后,睁开双眼,随即收功,开口说道:“好宝贝,当真好宝贝。”
“谁都知道此物是宝贝,不需你说,现在是能不能找出办法,解决问题。”落括子白眼一翻。
冥医来到众人身前,转身看着寒玉床说道:“此物,暂时我也没有解决之法,若是叫上万济医会几人,共同研究一番或许可有办法。”
“暂时我也想到几人,分别是神蛊温皇、千雪孤鸣。温皇可以用蛊虫蚕食多余寒气,再由千雪孤鸣用药物调节经脉,再配合我的针法,应该可行。”
狷螭狂一听到神蛊温皇,就感觉还是算了,慢点也好,慢点第二日也能练练招式。随后让落括子指引修儒与忆无心配合寒气之法在上面修炼,带着冥医一同退出屋内。
“武花脸啊,你为何不愿认下修儒啊?”冥医出来之后疑惑问道,他很奇怪。
“杏花啊,你只要记得吾姓武,不是姓李,至于修儒吾也会照顾的,剩下你就不要多问了。”狷螭狂也不愿再这个问题上太过纠缠。
…….....
“师尊,你说叔父为何不愿认下我。”修儒坐在桌前,看着烛火前正在翻看医书的冥医。
自从他来到山庄之后,便看出狷螭狂与其父亲有几分相似,便确定此人可能真的是其叔父,加上冥医早年也与狷螭狂聊过其来历得出信息。
冥医也放下了手中医籍,说道:“修儒啊,我先问问你,晚膳时看见的那位老夫人,你在古岳派有没有见过,或者听你父亲说过?”
“没有,就连太师祖也没听过有过姐妹之类的。”修儒回想脑中记忆,最后肯定道。
“这就是奇怪了,算了,算了,修儒啊,不要多想,早点休息,现在在山庄之内,你就要更加努力练习了。”冥医摆摆手道。
…….....
翌日。
后院之内,狷螭狂站在四个小不点身前,分别是在修罗国度手下救下的付竹、徐烟二人,还有修儒,忆无心二人。
“你们四人,现在好好对练一番,不准使用内力,不要有所顾忌,就算受伤了,冥医能把你们医好。”狷螭狂对着四人小不点大声道。
“你在做什么啊,罪儿,他们四个都还是孩童啊。”老夫人今日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跑来后院,最后对着狷螭狂怒斥。冬荷与秋荷连忙扶着老夫人,生怕她举杖敲向表少爷。
狷螭狂这会头多大了,难得有心情训练几个小不点,今天不知道见什么鬼,一向不来后院老夫人竟然跑过来了。他现在在山庄什么都不是,就连未珊瑚也比他在老夫人那里讨喜,也不知道给老夫人灌了什么迷魂汤。
最后硬着头皮说道:“姑母,平时多流汗,上了战场少流血,再说这九界无时无刻都在死人,吾是为了他们四人好。”
“咱们能护住他们一时,护不住一世。”
老夫人撒开身旁冬荷与秋荷二人,走向四个小不点身前,将四人护在身后,对着狷螭狂大声道:“老身不管那么多,只要老身还在,就由不得你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