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玦一把抓住二皇子的衣领:“带我去见秦王妃,她要是有半点损伤……”
他说到这里想起他们还没有相认,往下说好像不太对。
于是他立即改口:“她要是因为我出事,我这一辈子良心都过不去!”
二皇子听到这话还以他是在装,没料到他将身后的侍卫全部带上以避嫌,还让二皇子叫来两个婢女在前面引路。
二皇子听到这样的安排就知道苏玦是真的没有色心。
他心里就有些后悔,这事简直就是没事找事!
众人到关着棠妙心的房前,苏玦让婢女先进去把棠妙心的衣服穿好。
他还真怕二皇子这个混帐把棠妙心的衣服脱光了,到时候就真的尴尬了。
婢女进去很快就出来了:“秦王妃不见了!”
苏玦一听这话,扭头就给了二皇子一拳:“你把她藏哪里去了?”
二皇子觉得自己很冤:“她之前就安排在这间屋里……”
苏玦气得不行,拉着二皇子走了进去,一进去,他就闻到了空气中的熏香,香里含有极重的摧情成份。
他无法想像棠妙心闻到这种熏香后会发生什么!
他转身对着二皇子就是一拳:“你最好祈祷棠妙心没事,否则我定把你剁了喂狗!”
二皇子:“……”
他想不明白,苏玦为什么会对棠妙心如此在意却又不愿意睡她!
苏玦对身后的侍卫道:“全部给我去找人!”
众侍卫领命而去,却很快就回来了:“二城主,我们把这画舫全找遍了,都没有找到秦王妃。”
“楼下似乎还布了一个阵法,我们进不去。”
苏玦立即就带着人到底舱,那里的确有个小型的迷阵,这样的阵法当然拦不苏玦。
他快速破开之后发现里面有个小舱房,但是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二皇子也有些蒙了,因为他让人把宁长平关在这里,现在宁长平和棠妙心都不见了,他们去哪里呢?
正有此时,他们听到一记清脆的声音问:“你们是在找我吗?”
众人回首,见棠妙心双手抱在胸前,含笑看着他们。
苏玦松了一口气,忙问:“你没事吧?”
棠妙心掀眉:“我没事,但是你们可能会有点事。”
她的话音一落,苏玦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然后就失去了知觉。
他再醒过来时就看见苏乐天一张满是同情的脸:“二叔,你可算是醒了。”
苏玦有些发蒙:“你什么时候来的?这是怎么回事?”
苏乐天回答:“我听说二皇子把妙心和宁长平接走了,还约了你,我就知道大事不好,忙赶了过来。”
“好在我及时赶过来,要不然你就惨了。”
苏玦有些不明所以:“妙心哪去呢?”
“你就不要担心她了。”苏乐天淡淡一笑:“以她的能力,在这京中能算计到她的人可不多。”
他见苏玦四处乱看,便道:“这是河边的一间小客栈,我带着人过来的时候妙心正准备收拾你们。”
“我用我的人格保证你跟二皇子绝对不是一伙的,没有要害她的心思,她才放了你一马。”
他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了什么:“至于二皇子,他就没有那么好命了,今天晚上估计得丢掉半条命,还得身败名裂。”
苏玦问:“她揍二皇子呢?”
苏乐天摇头:“比动手揍人可要严重得多,算了,说不清楚,你自己看吧!”
他带着花苏玦走到河边,示意苏玦往画舫上看。
苏玦听到了一阵猪叫声,他有些不解,仔细一看,就看见二皇子正抱着一头母猪做着不可言说之事。
母猪被绑在那里,此时正嗷嗷乱叫。
苏玦:“……”
他整个人都傻眼了,这事超出了他的预期!
他扭头问苏乐天:“妙心做的?”
苏乐天点头:“这只是个开始罢了,后面还有大戏。”
“不过这大戏我们还是回房欣赏,就不要掺和了,毕竟是大燕皇族的内斗。”
苏玦隐约猜到了什么,面色微微一变。
叔侄俩刚回房,就看见宁致远带着一队人马过来。
这一队人马都是京城里的纨绔子弟,平时最喜欢惹事生非,此时嘻嘻哈哈地上了画舫。
苏玦:“……”
他突然就觉得他之前只是揍二皇子一顿,好像太轻了!
苏乐天轻声道:“二叔,你现在知道妙心的本事了吧?”
苏玦的心情复杂,他之前担心棠妙心太弱,现在发现,她比他预期的要强太多。
他轻声道:“妙心能有如今的手段,肯定是被人逼的,以前一定吃了不少的苦。”
苏乐天赞同他的看法。
俩人正在讨论这件事,忽然就听见画舫上传来惊呼声。
俩人齐齐往外一看,就发现画舫不知何时已经倾斜,湖水往画舫里灌。
苏乐天和苏玦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不用说,这事肯定也是也棠妙心布置的。
至于她是怎么做到的,就不得而知了。
苏玦到此时,终于有点明白苏乐天为什么会说棠妙心整人的手段很高明了。
这是自己基本上没怎么露面,就快把二皇子给整残了。
他之前还想就这件事情捅到成明帝的面前,却很快就放弃了。
因为这事对二皇子而言是个丑闻,对棠妙心的名声也不好,真要闹大了,算是两败俱伤。
棠妙心这样的处理方式,在他看来,最大程度的收拾了二皇子,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处理方式。
此时棠妙心已经带着宁长平回了秦王府。
宁长平轻声问:“嫂子,你为什么让我舱底凿上几个洞,却又用特制的东西堵上?”
“那几个洞有干什么用?”
棠妙心回答:“因为那几个洞是为太子准备的。”
“我算了一下时间,太子过来的时候,堵那几个洞的材料刚好融掉。”
“所以太子会觉得有人算计他,而二皇子的人则觉得这事是太子干的,想置二皇子于死地。”
“他们那么喜欢搞事情,我当然得满足他们。”
宁长平听得云里雾里,完全没有弄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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