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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二十三章洞房花烛(1 / 1)

谁叫挽容?

还能有谁,当然是王爷啊。

我说姑娘,你是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啊,王爷怎么可能会叫挽容,什么挽容,老奴听都没听过。王管家火了。这姑娘简直就是无理取闹。

顾轻寒这次是彻底死心了。看王管家那愤恨的模样,根本不是装的。

这里,只有一个与挽容长得很像的清歌,而不是挽容。……

姑娘,走吧。

走去哪?顾轻寒愣愣的道。

不是,我说,我说了那么多,赶情你一句话都没听进去啊。

什么?

王管家被她气得肺疼,胃疼,心疼,牙疼,头疼,到处都疼。腿脚瘸了就算了,怎么脑子都不正常了。

还能去哪,当然是梳妆打扮一下,马上拜堂成亲啊,这一大众的人都等着你呢。

不,你可能搞错了,我不是来参加选妃的,我只是不经意间拿到那个花环,然后我在这里等你家王爷,也只是想问他一些事,现在问清楚了,我该走了。

啪啪……

王管家直接点住她的穴道,无视她的震惊。很是不耐烦的道,你说不嫁就不嫁,那王府的尊严搁哪?今天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王爷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人,岂能空手而返,那不是给皇家,给夜国闹了一荒唐的笑话吗?选妃大典,全天下都知道,选了半天没选出一个妃子出来,皇家的脸还要不要了。

带走。

顾轻寒想开口说话,嘴角动了一下,就不出话来,身子更是动弹不得,只能够任人把她带下去,梳妆打扮,披上凤冠霞衣。又被扶着拜堂成亲。

折腾整整一天,折腾得顾轻寒差点累跨,一路上,任由她们折腾,喜庆的喜乐响得她耳朵隆隆作响。

头上的凤冠压得她脖子都抬不起来。从没想到,皇亲成亲,竟然如此麻烦,尤其是女人还要受那么多罪。

靠,她们流国就不需要那么麻烦,更不用戴这么重的凤冠。

终于,顾轻寒入了洞房,被人扶着坐在床上。那些嘈杂的声音才慢慢的停止。也终于可以松下一口气了。

松口气的同时,顾轻寒更是生气,越想越生气。

她堂堂一个女皇,居然被强逼着成亲了。

靠,那一会,是不是又要强迫她跟他洞房了?

妹的,她死也不干。她只跟自己的喜欢的男人干那种事。

靠,天下女人那么多,你长得有那么丑吗?偏要选她这个废人。

靠。

哐啷。殿门被打开,又被关上。

一个穿着大红锦靴的鞋子出现在她的眼下。

顾轻寒呼吸一紧。大红的红盖头下面,她可以看到那双鞋子的主人,正在朝着她慢慢走近。

娘的,还过来,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

靠,你再过来,老娘就用这张狰狞的脸蛋,吓死你。

清歌没有戴面纱,一张清丽绝俗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意,几分迷离,又有几分无奈,伸手,就欲拿开她脸上的红盖头。

就在顾轻寒以为清歌要揭开她红盖头的时候,清歌又缩了回去。脚步虚浮,往桌边走去。

怎么容易不揭了?

不揭也好,正好合了她的意,反正她也没有想过要嫁给他。

顾轻寒松口气的时候,听到清歌微不可见的叹了一口气,随即没了动静。

夜,很漫长,红烛摇弋,蜡炬逐渐成滴落。

顾轻寒昏昏欲睡。就在顾轻寒以为他不会来掀盖头的时候,屋子里,又响起了轻微的动静,把她吓得瞌睡全无,猛然睁开眼睛,果然看到那双红色的上等锦靴又一步步朝着她靠近。

她能感觉得出来,他走得很慢,似乎心里埋藏着千般万般的心事,脚步好像灌了铅似的,走得极慢。

靠,怎么又来了?

顾轻寒的心又提了起来。这男人想做什么?

该不会是想霸王硬上弓吧?

那可不行,就算要霸王硬上弓,那也得由她来当攻。

啊呸的,什么她当攻,应该说,他不是她的男人,不管攻还是受,她都不喜欢,也不容许。

又靠近,还靠近,能不能别近了。这副尊容,一会把你吓昏了,可以不能怪她。

靠,怎么还近啊,你没女人了吗?非要选她这个丑八怪。靠,应该说,连丑八怪都不放过。

锦靴越来越近,就在顾轻寒的眼前,顾轻寒甚至都能够闻到他身上的酒味,还有他的呼吸,以及……他拿着喜秤,伸出如青葱般修长如玉的手,正欲揭开她的红盖头。

顾轻寒收回思绪,看着红盖头被喜秤打开一角。

揭了揭了,她的红盖头要被揭开了。靠,她的男人那么多,她只揭过楚逸的,连白若离的都没揭开过,今天居然是别人揭她的红盖头,这角色转换,也太快了吧?

眼看着那盖头就要揭起,喜秤的动作一停,顿在原地,不揭也不放。

如果可以骂人,顾轻寒现在绝对破口大骂。

靠,要揭就快点,不揭就滚蛋,存心折腾人是不是?

清歌的心跳得很快,眼里的痛超越以往。

从他有记忆起,就希望能够碰到一个真心待他的妻主。也与其他男人一样,盼望着洞房花烛,盼望着,有一个温柔的妻主揭开他的盖头,将他呵护在掌心,与他喝合卺酒,与他举案齐眉,白首同心。

他知道那不可能,因为他是一个青楼妓子,没有任何人会娶他当作平夫的,最多只能是妾,但他仍做着那个梦。

直到遇到顾轻寒,这个梦更加强烈。

可现在,多么搞笑。莫名奇妙来到这个以男为尊的世界,角色颠倒……

他成了新郎官,成了揭盖头的那个人……

这盖头,他如何能揭。

揭了,她便是他一辈子的正妃了。那样置顾小姐于何地?

不揭,他又如何对得起她?没有揭盖头,没有喝合卺酒,就不算真正的王妃……他一辈子不去碰她,已是她最大的悲哀,又如何连一个真正的王妃身份都不给她?

清歌陷入为难,踌躇着。

红烛一滴滴的往下滚落,滚落……夜色已然二更。外面还有一些喝醉的贺喜人,嚷嚷着什么,尽说一些酒话。

夜风很大,呼啸呼啸的,吹得外面的树木沙沙作响。即便关着窗门,红烛也跟着摇曳起来。

时间一滴滴的过去,夜清歌依然保持着同一个姿势。

顾轻寒简直想抓狂。这男人有病啊,不揭就走人,发什么呆呢?不知道这样站在她面前,她压力很大的吗?

啪清歌放下喜秤,最终还是没有揭开盖红,愧疚的看了一眼床上的新娘。一步一步,失魂落魄的往桌上走去。

拿起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酒入愁肠愁更愁,无尽的思念涌上他的心头,让他眼眶晶莹。

如果今天是他跟她的洞房花烛,那该多好……

就算她们长得再像,也不是她。更不是她心里的那个人……

仰脖,又是一饮而尽。

美食一桌,清歌没有去动那些饭菜,只是一个人坐在那里,自斟自饮,喝着闷酒。

啪……红烛落下最后一滴泪,走完它的一生,烛芯也跟灭了,屋子里,顿时漆黑一片,伸手不见无指。

只有清歌烦闷的喝酒声,以及两人彼此的喘息声。

清歌眼眸迷醉,往酒杯里继续倒酒,仰脖,一饮而尽,却只有几滴酒。摇了摇酒壶,这才发现,酒壶里没酒了。

手一摸,碰倒几盘美食,发现啪的一声破裂响,在寂静的夜空中更加刺眼。

终于,摸到了几个酒壶,就着黑夜,往脖子一灌,什么也喝不到,这才知道,所有的酒都被他喝光了。

他本不会喝酒,这些年里,也不为何,就染上酒这种东西。

放下酒壶,痛苦的抱着脑袋。

都说酒能消愁,为什么他的愁苦越来越多?

为何他越喝越清醒?

靠着椅背,闭着眼睛,轻启温润的声音,你若累了,便把盖头取下,先行歇息吧。

靠,如果可以动得了的话,她就揭掉这什么破盖头了,还需要他来讲。

管家应该跟你说了,我不会碰你的,这辈子都不会碰你。作为补尝,这王府里的一切东西都是你的。房契,地契,还有封地的账册,店铺,都在左边的桌子上,这些,以后都是你的,即便十辈子,也不花不完。

顾轻寒心里一动,房契,地契,还有封地的账册,店铺都是她的?真的假的?那应该可以值很多钱吧?

嘿,这倒不错,不枉她受了这以多苦。早知道可以得这么多财宝,那她绝对配合。

我能给你的,就这么多了。清歌的眼角溢出一滴苦涩的泪水。

钱再多又能如何?权再大,又能如何,他宁愿,他还是群芳倌那个挽容公子……这样,他就能够再看到她了。

顾轻寒嘴角上扬。有这些就不错了,她还是很好满足的,当然如果你府里还有什么值钱的宝贝,也统统给她吧。来者不拒,多多益善,她不会拒绝的。不过,她真的很想问一下,你那些房契地契,还有店铺的,到底值多少银子啊。

我的心,已经给了另一个女人,这辈子都不会再碰别的女人了。今晚,你睡床上,我睡软塌。清歌顿了许久,还是坦诚道,免得以后惹上一摊麻烦。

如果可以,他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可是他不能走,新婚之夜,若是他离开了,以后她如何执掌王府,下人们又该如何嘲讽她。所以他只能睡软塌。

切,你的心给谁,关她什么事。就算你的心给她,她也不会要的,她早已有了自己的爱人,她的心也在别人那里了。至于你睡软塌,那你就睡呗,床上还更舒服呢。

你怎么还不躺下?清歌坐直身子,微微蹙眉,漆黑的屋子中,他扔能看得到一个一袭大红嫁衣的女人,坐在床边,盖着盖头,仿佛还在等着他去揭盖头。

该说的,我都已经跟你说清楚了,抱歉,我们两个只能是有名无实。你睡吧,夜还很长。

清歌说完,发现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静,不由叹了一口气。

他已经与她说清楚了,这是她选的路,他也没有办法。而且,他的心给了另一个女人。她想与他在一起,成夫妻之实,这是不可能的事。

又看了一眼床上的人,见床上的人,还是没有动作,只有呼吸传出。清歌头昏得紧,睑了睑眉毛,睫羽颤了颤,起身,踉踉跄跄往软塌走去,直接躺在软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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