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进阶的时间太短了,这世间哪一个术士跨越一个境界不需要年的,他居然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连跳两阶,这简直就到了一个恐怖的地步。
虽然说修士越到后面越难修炼,但是即使是最前面的炼气到筑基阶段,也需要几年积累才可以晋升的。
别的不说就看那罗正平,之前他看他还在炼气阶段卡着呢。
刘埠想了一下昨天的那两道雷劫,小的那道可能就是罗正平的,看来这个大师还挺有教人的技术,这罗正平虽然不算个庸才,但是卡境界都那么多年了,居然才投靠何雨柱没多长时间就已经能够进阶了。
他越想心里越不平衡,他深知如果真有这样一个天赋高深的修士,那么绝对是恐怖的,但是凭什么不是他呢?他这么辛辛苦苦的修炼,也比不过人家的一个月?
刘埠恨死了这不公平的老天,为什么生而为人,这天道却这么的不公平。
他已经卡在金丹境界这么多年了,却一直没有契机让他突破。
虽然何雨柱那边升级的速度给他心里增添了一丝压力,却也加强了一定要打败何雨柱那边那名神秘的大师的决心。
他要像这个天道证明,天赋不是最重要的,即使你的“亲儿子”,我也要打败他。
刘埠暗暗心里咬牙想着。
下定了决心,他又投入到了修炼里面,毕竟就剩半个月了,他一定要突破境界,然后杀得那个大师片甲不留。
刘埠这边的煎熬,荣明这边是不知道,这半个月他倒是挺受折磨。
刘大师走了之后,把那个小鬼留在荣明的身边了。
本来也是没有啥事,刘埠走的时候已经下了禁制,正常的时候,荣明是看不到那个小鬼的。
但是好死不死这几天荣明就感冒了,身上的生气变弱了,于是身上的禁制就弱了许多,人生病的时候就是愿意看到脏东西。
本来荣明发烧之后,家庭医院就来给他扎了一针,他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睡了也不知道多久了,就感觉嗓子很干,想要喝水。
把眼睛睁开之后,就看到那个小鬼趴在自己身上呢。
本来呢,小鬼也没有什么重量,正常荣明也是看不到的,刘埠的要求让小鬼保护好荣明,趴他身上也无可厚非。
没想到荣明一病,生气弱了,就能看到了。
猛然一看见,这一眼差点把荣明给送走。
只看到小鬼那煞白发青的小脸,殷红的跟吃了死孩子一样的小嘴,脸上还挂着两个黑洞一样的眼睛,真的很恐怖,差点就给荣明寒碜到尿裤子了。
他嘴不受控制的“嗷”的一声,身体马上后移,靠着床头喘着粗气。
小鬼也让他吓了一跳,谁知道这人突然就能看到自己,嗷撩一嗓子吓死鬼了。
荣明还在那呼哧呼哧喘着粗气呢,呼啦就进来一帮人,都是荣明的小弟,寻思老大咋地了,进来就直问。
“咋了,大哥……”
“是不是针头回血了?”
荣明张张嘴,也不知道咋说了,也不能说,我被子上有个小鬼,你给我抖搂下去吧。
谁信啊?
都得认为荣明发烧糊涂了!
但是这么多人的围在床前的好处也是有的,进来的都是男人阳气自然就重了一点,小鬼被这些男人身上的阳气影响到了,自觉的就退到了窗户边上。
荣明看到小鬼离到了自己的安全距离外,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气,但是看着屋里那么个玩意儿,以前是看不见也就忍了,现在看见了完全就是接受不了啊。
他真的不想睡到半夜,看到天花板上面悬浮着那么一张可怕的脸啊。
他真的年纪比较大了,经不起吓。
荣明内心苦涩不已,看了围在窗边的小弟,突然就灵光一闪。
他沉迷玄学,甚至还请了一批大师,不可能一点都不了解这些东西,有男人就有阳气,小鬼就不敢靠近,但是小鬼也不能离得太远,不然如果何雨柱那边出手就没有人保护他了。
“阳子你们找管家找几张床来,你们今天都在这个屋子里面陪我睡觉。”
贺振众小弟傻了,面面相觑,不明白大哥说的啥意思。
明明说的是中国话,理解起来咋那么难呢?
阳子回过神来,挠挠头,为难道:“大哥,虽然咱这屋挺大的,但也放不下我们所有人啊。”
众小弟也是点点头,这大哥咋了,找人陪睡觉,也得找娘们啊,找一帮大老爷们儿嘎哈。
贺振摇摇头,坚决道:“下楼让管家给你们搞定,能放下多少人就多少人,必须都是男人。”
整个女人进来那不就是阴气更重了吗?
他余光又瞄了瞄窗户边那个小鬼,吓得又是一哆嗦,太吓人了,没人陪着,他这屋真的不敢待啊,关键不是屋的事,这小鬼他去哪里它都得跟着啊,还是找人陪着比较稳妥。
阳子听到大哥发话了,也不敢说啥,就下楼找管家给他们布置床去了。
但是心里直犯嘀咕,这大哥让一屋子老爷们陪他是咋回事啊。
小弟们也是不约而同的猜测起来荣明这样的用意。
“哎,你说大哥到底啥意思啊?”
“我哪知道……给我整得怪害怕的。”
“大哥不能换口味了吧?”
“我擦,别吓唬人啊,那整一屋子人嘎哈啊?”
“可能就是挨个挑挑吧!”
经过某小弟的一个惊天猜测之后,大家都不淡定了,不约而同的护住了自己后面,他们可不是玻璃啊。
阳子也算是小弟们的一个小头头,听到这小弟不像话的猜测,呵斥道:“都特么的瞎猜啥?”
但是他也忍不住心里多想,这大半夜给老爷们整屋里嘎哈。
总不能是单纯的陪睡觉吧!
荣明要是知道他们的想法,可能会欲哭无泪的大喊,就是想让你们陪着睡觉,你一个床,我一个床的那种,关键他是真的害怕啊!
不管心里怎么想到,大哥有要求不能不办。
不一会儿,荣明的卧室里面的空地就已经摆满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