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抵说的就是我现在的状况。
看着那几个人呈包围状接近,我欲盖弥彰地往后退了半步,“你们想干什么?我没钱。”
“没钱?”为首的男人嘿嘿一笑,露出满口黄牙,“咱小爷几个不缺那点碎钱,你有色就行。”
妈的,我都已经人老珠黄成这样了,哪来的色?
目光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下四周的环境,其实我这个地方算不得偏僻,好歹还有路灯。只是这时候天色已晚,经过的鬼影都没有半只,这下才真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小妞别急,今晚爷好好待你……”
银邪的声音越来越逼近,我烦躁地闭了一下眼睛。
只能靠自己了。
这条路南北走向,跑的话只有两个方位……与其主动突围,还不如静候时机。
我慢慢后退,估摸了一下形势。就在这时,一只手飞快地从侧面伸出来,向我一抓!
等的就是现在!
我一只手狠命将其打开,那人猛然吃痛,收了回去。我瞅着空挡,猫下腰选了一个路灯更亮的方向,拔足狂奔!
“给我站住!”不用想也知道那群人面色狰狞地追了上来。我哪能听他们的,喘着粗气,但脚底生风,跑得更快了。
后面凌乱却快速的脚步声渐渐逼近,我体力慢慢有些不支。
这半年来一直挂着李康,疏于锻炼,脚力倒不如当年了。我越跑越有些绝望起来,几乎可以想象得到被抓住是怎样的后果。
虽然我并不算古人所说三从四德的贞洁烈女,但若是被同时被几个男人在围小巷子里折辱,我还是宁愿一头撞死算了,好歹能得个痛快。
又跑了两百米,追赶的男人已经近在咫尺,我已经选好了准备葬身的电线杆,却意外发现路的尽头有一束亮着的车灯。
有人!
我简直像是看到了救星,刚才的疲乏感一扫而光,极速奔过去敲了敲车窗门,“救……救命!”
车窗缓缓摇下,里面的男人叼着一支烟,仿佛从夜里走出的黑暗之神。
他狠狠吸了一口,把烟蒂扔在我脚边,一如既往的嘲弄语气,明显是目睹了我落跑的整个过程,“站/街女郎的情/趣生活?”
站街女郎?你全家都是站/街女郎!
真不知道今天究竟犯了什么天煞星,走到哪都能碰到这人。
我之前怎么就没想到,有这么拉风的车,在这市里除了周应时他本人,还会有谁?
说实在的,比起面对他,我还是更愿意找根柱子撞死。我漠然地把手从车窗上费力地扒下来,“不好意思我认错车了。”
刚才跑路的原因,腿还有些发软,但我仍旧努力把脊背挺得笔直。
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在这个男人面前跌份。
往来时的路看去,不知道是不是周应时这辆车起到的威慑作用,那几个小混混已经跑得没影了。
这样正好,还免去了一场无妄之灾。
我有点精疲力竭,沿着人行道缓慢往前走着。没有目的,也没具体打算去哪。
身后的敞篷跑车挂着低速挡,慢悠悠地和我并驾齐驱,怎么看都有一种戏耍的味道。
我心情不佳,没有精力和他耗着,刚转过去准备骂一句,却被他强行拖进了车里,然后门一关,动作迅疾地提速。
我是被周应时扣住双手拖进酒店的。
还是那间总统套房。他毫不怜香惜玉,然后不等我适应,就发疯起来。
说实在的,很疼。
自打我记事以来,没觉得有这么疼过。
难道离开了李家,我真的就只能成为这男人口中的站/街女郎?
好像也的确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他把我带到这里,今晚我连一个安身的地方都没有。
身下的疼痛,心底的委屈齐刷刷涌上来,连我都不清楚,自己是何时泪流满面的。
周应时一直盯着我的脸,许是被我的眼泪弄得烦了,迅速运动了几下,把自己释放在我的身体里。
然后他动作不甚温柔地抽出,扯过浴巾裹住下半身,从包里抽出一叠钱来砸在我身上,“滚,哭哭啼啼的,烦人。什么兴致都被你败光了。”
那一叠钱,少说有个一两万吧。但我却因此一下子疯了。
他竟然拿钱来打发我?如果我接了钱,是不是就真的沦陷为李康所说的*了?
受辱的感觉挥之不去,我将那叠钱狠狠地扔回去,“有钱了不起?老子不稀罕!”
钱往他头上飞去,他偏了一下身子没扔中,于是掉在了地上。
这还不够,我觉得心底积攒着一股气,几乎要让人爆炸。
不记得我当时怎么想的,反正我不顾一切地扑上去,对周应时又咬又打,“你他妈算什么男人?戏耍女人的种/马而已!”
周应时似乎对我的表现有点意外,不过很快反应过来,一只手就将我完完全全地制住。
他将我双手扣住,反压在头顶上方,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我受不了地用脚去踢他的裆部,却被他另一只手压住了大腿,接着,他跪在我身上,扯开浴巾再一次进了来。
借着上一次的夜体,甬道还算闰滑,他毫不费力地开始了下一轮的虑动。
大概是气急了,我竟然没有再努力反抗,而是死死咬住嘴唇,甚至从鼻腔里发出一声笑来,“周应时我告诉你,有本事你今天搞/死我,不然总有一天,我会要你好看!”
“要我好看?”周应时丝毫没有被我威胁到,反而加重了力道,“我等着。”
苏麻的感觉止不住地从小腹腾升起来,往脊椎涌去。
“刚才还要我好看的呢?”周应时面无表情地继续运动,不放过我脸上的任何变化,“水姓杨花就是水姓杨花,改不了。”
“对啊,我就是水姓杨花。”我几乎被气笑了,撑起身子,在他耳边报复性地低语,“有个免费鸭服侍我,我还是很满意的。”
周应时眸光一凌,下申使劲戳了我两下。
反正都已经做了这么多次了,似乎再反抗也是徒劳。
既然如此,那就破罐子破摔好了。
我恨恨地看着上方那张完美的面庞,想到什么,忽然换上了一副柔美娇媚的模样,伸出粉色的舌尖轻轻添了添上唇,成功地感觉到某人的谷欠望更甚。
我有意挺起雪白的胸谱,随着他的节奏起伏,“周应时……你快一点……我要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