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旭北從皇廷嘉園搬出來,暫時住進了酒店。殘顎疈曉
顧夏陪他在櫃台刷卡時,工作人員一臉為難地拿著他所有的銀行卡回來,“先生,您的卡已經全部被凍結了。您還可以用現金支付。”
“刷這張卡。”沒等他拿現金,顧夏已經把自己的銀行卡遞到前台眼前。
像穆旭北這樣的人,連吃飯都要刷卡,身上怎麽可能會帶現金?
付款成功,拿了房鑰匙,兩人就上了電梯。
房裏,顧夏把行李箱裏的衣服拿出來,掛在衣架上,轉身又替他泡了茶,端到他手邊,“阿北,你後悔嗎?”
她現在就像是拿著棒棒糖的孩子,覺得幸福來的太快,真怕一睜眼所有的事都會化成泡沫,散在日光底下。
穆旭北把茶杯放在茶幾上,手臂一轉,把她整個人抓在懷裏,兩人同時失去重力,相繼倒在沙發上。他在身後擁著她,雙手搭在她的胯間。突然的近距離讓顧夏心慌,她的身體迅速僵硬。
記憶裏,隻有那個晚上,他壓在自己身上不斷地索取時,他們兩個人才貼的這樣近。那時候對方的心跳仿佛就是自己的,同歌同泣,共同悲喜。
抱了一會兒,男人的手舉起來,伸長手指戳在她後背上,觸感敏銳,驚地她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
“別動!”他怕她躲,另一隻手死死地扣緊她的腰。
被他這麽一喊,顧夏哪裏還敢亂動,乖乖地挺直脊背,任他在背後搗騰。
停在背中心的指尖,停了許久,突然開始移動,它在左邊畫了弧度,又轉到右邊,畫了半邊弧。隨後指尖又移上了幾分,一撇一那,每一筆每一劃都貼著她的皮膚,那麽真實。
好像他要寫的,都湊在她耳邊說過一樣。
“好了。”穆旭北放下手,手臂往前伸,兩隻手用力抱住她,身前女人的身體一寸寸往後,擠掉中間的空氣,貼的更緊。
“你猜猜是什麽?”低沉的聲音,如五弦的協奏曲,格外好聽。
他的薄唇抵在耳邊,呼出的氣體噴的耳根發燙,他的身體貼著自己,警報一點點地從下*身蔓延上來,顧夏羞地根本不知道怎樣接話。她暗暗用力,好讓身體往外挪一些。
“我渴了,要喝水!”
掙脫不開他的手,隻得找托詞。
穆旭北不放手,“麵前不是有茶麽!”
“……”她詞窮,左右別扭,“我想上廁所,很急!”
再這樣曖昧下去,不出事才怪!可一月前發生的事始終還在心頭盤旋,她不想有心理負擔,更不願像完成任務那樣和他做那種事。
他雙臂收回,一臉嫌棄地抱怨,“事情真多!”
得到解脫,顧夏立即從沙發上跳起來,拎了包,忙往門口跑,“我用不慣外麵的洗手間,我先回去了啊,明天見……”關門聲把她的聲音隔絕在房外,穆旭北坐起身,想要追腳步卻停住。
這種事不能急,反正以後他們有的是時間。
修長的手指深進茶水裏,他把沾了液體的手指提出來,在茶幾上反複來回,寫的還是同樣的內容--
一塊心形
一個愛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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