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
季晓鸥欢天喜地来到了接待室,结果却发现来看她的人并不是妈妈白兰,而是萧岳恒。
季晓鸥看到熟悉欣长的身影,激动的唇角微微发颤:“萧哥哥,呜呜,竟然是你来看我。我该不会是做梦吧?真的是你,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不可能会这样狠心对我,你是来接我出去的对不对?”
季晓鸥充满期待的望着萧岳恒。
萧岳恒抬眸,眸底闪烁着冰冷的寒芒。
他冷嗤一声:“季晓鸥,你以为我是来带你离开的?!”
季晓鸥面色一怔,望着她迟疑的开口:“难道不是?!”
萧岳恒狭长的黑眸危险的眯起,唇角勾起一抹邪佞渗人的冷笑:“如果不是因为要给我的染宝儿报仇,你这张脸我多一秒都懒得看!你既然敢对我的染宝儿下手,就该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我已经有好多年没有亲自动手杀人了……”
季晓鸥一听杀人,惊惧下不断的吞咽口水,摇头,唇角颤抖:“不不不,萧哥哥,你不能这样做,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能……”
“杀人确实犯法!可你是畜生,杀你,天经地义!”
萧岳恒不再和她废话,忽然从面前的桌子上拿起来一根拇指粗的长绳。
季晓鸥眼眸满是惶恐,她下意识的后退,转身就要逃——
“额……”
可,她刚跑一步,脖子便从后方被绳索套住了!
她伸手拼命去抠,绳子却因为萧岳恒的用力而紧紧勒进她的皮肉,根本无法撼动。
“不,咳咳,救命,啊,咳咳,救……”
她颓然瞪大了眼睛,被勒的快要窒息,双手双脚拼命的挣扎。
“砰——”
在她即将被勒的窒息的时候。
萧岳恒忽然松了手的力道。
她的身子后倾,直接砸翻了椅子。
“噗通”一声滚落在地!
她像是缺水的鱼儿般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呛的鼻涕眼泪不断涌出,好不狼狈。
“咳咳咳,咳咳咳……”
原本以为萧岳恒只是教训她一下,就会放过。
没想到——
下一秒!
她的后脖颈被人从后方捏住了,她的脸被抬了起来。
萧岳恒阴戾骗子的面孔印入她眼帘。
此时,她再也不敢犯花痴对他有一丝一毫的情谊,而是完全吓得不知所措,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我我我,我……”
“你就是用这张嘴骂我的染宝儿对不对?!”
萧岳恒不知何时手多出了一把冰冷泛着寒光的锋利匕首!
匕首冰凉的尖端抵在她的嘴巴上,用力往下摁压!
季晓鸥眼看着他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里晦暗深沉的光烁不断涌出,尽显偏执阴鸷。
她吓得眼瞳猛然骤缩,浑身颤抖如筛:“不,不要,唔……”
她张开口求饶。
可——
她一张嘴,萧岳恒猛的将匕首插入她的口,下手毫不留情——
剧烈的撕裂割伤,痛的她不断惨叫!
她万万没想到,萧岳恒并不是想要杀死她,而是割断了她的舌头!!!
季晓鸥痛的撕心裂肺,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死过去!
“咣当!”
萧岳恒将染血的匕首扔在了地上,随后接过陆燃递过来的白色帕子擦拭了一下手,嫌弃的蹙眉:“真是太脏了!”
陆燃忙点头应是:“这种女人根本不配三爷出手。三爷亲自动手,算是她的福气!”
“她这么能作,监狱这种地方对她来说太安逸了!西郊那所麻风病院倒是个好去处!”
陆燃吓得浑身一抖,垂头道:“是,三爷,属下马上安排!”
……
翌日清晨。
阮倩荌风风火火的来到庄园。
她一进门,便问道:“温染呢?!”
严管家听她这样问,诧异极了!
以往,她进门第一个问的可是三爷。
之前她各种看不上小夫人,甚至给小夫人甩支票赶人。
今天这是怎么了?
“夫人,小夫人她还没睡醒呢,要不您先坐着喝杯茶?”
“怎么还没醒呢?这都几点了,她可太懒了!”
阮倩荌一边说着一边迈步冲上了楼!
严管家追在身后,焦急的喊道:“夫人您不能去啊!”
“砰——”
他刚喊完,却发现阮倩荌已经推开了卧室门走了进去——
“完了完了,三爷现在不在家,小夫人一定要被欺负的,怎么办?赶紧给三爷打电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