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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地一声,林墨白重重地关上了门,是那样的冷漠和绝情。
阮情看着那原木色的门扉,上扬的嘴角一下子僵住了,笑容凝固在脸上,残存的不再是妩媚妖娆,而是深刻在瞳孔深处的悲凉。
乌黑双眼里的光芒,也随着林墨白的决绝,而消失不见,只有无边的萧瑟。
如同从炙热小穴里流出来的淫水,虽然一开始是热烫的,可是少了那个人的温度后,残留在腿根上的液体,却是刺骨的冰冷。
“阿白,我说的是真的。”阮情喃喃自语的低声道。
真的……只有你……
留在房间里林墨白也不好受,胯间被浴袍遮住的那个部位,正挺立上翘着,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模样,散发着灼烫的气息。
这一切,全都是被阮情撩起来的。
从他一走出浴室,看到那衣衫不整,酥胸半露的女人开始,欲望的沉重热气就在身体里不断的横冲直撞,疯狂地涌动着。
更别提,当他的手指进入那个紧致湿热的小穴里。
小穴深处柔软的媚肉,紧紧地吸允着他的指尖。
那样的潮湿,那样的炽热,那样的力道,几乎是跟以前一模一样……一下子勾动了他六年前的回忆。
无论是那个狭小阴暗的体育仓库,还是他们发生第一次关系的教室,一切都是那样的鲜明,仿佛是昨天才刚刚发生的事情。
然而,越是如此,林墨白越是生气。
一个口口声声说着爱他,又能用欺骗的手段不告而别的狠心女人,他又为什么要把这样的事情记的如此清楚。
就算那个小穴只有他一个人进去过又如何,无非又是另一个谎言而已!
林墨白将对他自己的怒气,也一同发泄在了阮情的身上,所以之前才那样的冷戾无情。
他僵站了片刻,一直阴沉着脸,在回神后立刻走向了浴室,重新脱下了浴袍,将花洒开到了最大,任由冰冷的水从头到脚的淋下来,浇熄身体里滚烫的热流,也浇熄那坚硬上翘的肉棒。
只是在水流,流淌过他的手指,冲走上面残存的淫液和属于阮情的气息之时,指腹下意识的摩挲着。
就像是,在挽留……
林墨白这一夜睡得并不好。
阮情变得成熟妖娆的身躯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就连做梦也梦见了。
六年前,他和阮情在学校里偷情的场景一一浮现,只是梦境中不再是纤细的少女身躯,看到的也不再是粉嫩的、娇艳欲滴的小穴,而是如今的阮情,完全的成熟,绚烂绽放着。
二十四岁,正是一个女人最灿烂的年华,混杂着清纯和妩媚。
更别说一手无法掌握的奶子,雪白修长的双腿,还有让人充满情趣欲望的丁字裤……无一不是勾引和刺激。
甚至让林墨白……梦遗了。
一个已经完全成熟的男人,竟然像刚识得情欲滋味的冲动少年一样梦遗了!
林墨白气到全程黑着脸,一股怒气无处发泄。
他猛地推开门走出去,想赶走阮情以此泄愤。
可是他看到的,却是空荡荡的客厅,并无人回应。
难道还是在房间里?
林墨白一一推开客房门检查,但是依旧不见阮情身影。
最后,他在餐厅的桌面上看到了准备好的早餐,还有阮情留下的字条。
【墨白,谢谢你收留我。早餐我准备好了,你别忘了吃。阮情留。】
“哼。”
林墨白看着字条冷哼了声,她这是想当田螺姑娘吗?也要看他答不答应。
最后,热腾腾的早餐和那张字条,统统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然而当林墨白回头再看这个屋子的时候,一层不变的灰白色调,极度简约的北欧风格,跟平时没有任何区别。
阮情抹去了她曾经出现过的任何一个痕迹,甚至连昨天穿过的那件白色衬衫,也洗干净晾着,没有了她身上的一丝气息。
房子很大,很安静,也很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