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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梦枕头(1 / 1)

谢深教他们不久,高二下学期才被苑庆高中聘请,他讲课水平其实只停留在“就那样”的阶段,不会调动课堂气氛,也很少和学生进行什么有趣的互动,可在学期末被投票成了“最受欢迎老师”,办公室甚至有人揣测他是不是进行了暗箱c作。

?哪有什么暗箱c作,纯粹是因为他生得好,高身阔肩,一张脸却斯文矜贵得很,低温感地排距yuwang,可又冷幽幽地引人去注目。青春期的少年少nv都是视觉动物,再不ai学习的人上英语课都盯着他坐得端端正正,只为谢深实在赏心悦目,这样的听课质量让他们班英语期末平均分排了全校第一。

?纪嘉芙也是这么喜欢上他的,人自觉会去追逐美的事物,结果她没想到自己看着看着不仅就移不开眼,甚至还满眼都是,快溢出来。

?不过他们的第一次佼流不太美好。

?她常常会缺课,那时她已开始试着接一些角se,花大把时间浸泡在剧组里,久违地回到学校才发现换了英语老师,现在站在讲台上的男人长得倒b她更适合去做一个明星。

?明明一看装束就知道出身优越,衬衫料子都用了暗纹叠握的绸缎,被窗外的yan光照出高级质感的se泽,竟像团雪融光滴注冰冷,纪嘉芙打量会儿只觉得齿缝嘶嘶战着寒气,清苦,怎么会让人觉得清苦。

?谢深习惯正课前花五分钟听写,再趁学生们做题时批阅整齐,下课就能给他们发下去及时纠错。

?于是纪嘉芙就收到一张布满猩红叉叉的纸。

?“下课,”学生们起来拖着声音说“老师再见”,谢深眼看他们坐下,又瞥了一眼记分册,一眼找到那个陌生的名字,别人清一se十的分数中间挤着一个小小的醒目红叉,“……纪嘉芙,来一下。”

?纪嘉芙心知大难临头,自觉地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磨蹭着穿过被试卷袋和书+堆得略显拥挤的走道,站到他跟前,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听一节课还不知道老师姓什么。

?她只能抬头看谢深,看见老师的净冷双目没什么情绪地望着她,却让她僵住不动,直觉似冰水浸面,竟又莫名觉得晕眩,可能太大胆地直视美丽都会遭遇这种感觉。

?愁胡,她突然想到这个说法。

?谢深说,“你这次听写很差。”

?不是很差,是非常差,她之前为了拍戏几乎落了小半月的课程,第三单元还差大半未吃透第五单元就像座山压过来,她也只算上b普通人聪明一点点,但是这样的重担也让她不能侥幸。

?可谢深不是在责怪,仅仅只是陈述,却让纪嘉芙蓦地生出一种奇异的委屈,“不是的……老师,我之前的课落了很多,我在……”

?“那你能补上吗。”平淡得甚至听不出是个问句,显然谢深并不关心她缺课是为了g什么,就算别的老师因为她会成为明星而总偏ai宽容一些。

?“能。”她这次回答得倒是非常笃定,她不是总有借口逃避学习的学生,不知道是不是谢深投石子一样的问话激起了她的小小斗志,还只是在她的心湖里晕起了一圈圈涟漪,波光潋滟。

?“那好,”谢深低头用红笔把那个不美观的红叉涂成一个小圆圈,好像画了一颗樱桃缀在她名字后面,“我办公室在c513,你补课时如果有不懂的可以来问我。”

?c513,她记x从来很好。

?“哦,我姓谢。”谢深补充道,似乎已经动察她已走了一节课的神,甚至没听见授课老师的姓氏。

?纪嘉芙很忙,上完网课还得对着剧本背上半曰台词,即使没几个月高考也不肯落下,艺考生的压力往往更大,除了得保持个说得过去的文化课成绩,专业实力的培训更不能松懈。

?等她陷进床里已将近十一点,才来得及去回复那忽略许久的微信消息,那人也没有再新的话,他们就停留在“下课了吧,休息会儿。”那句。

纪嘉芙常常对谢深保有一种不贞感,即使他们只是最寻常的师生关系,可她恋慕他许久。

她恋慕谢深许久,却在网上有个坏朋友。

sh0u指在屏幕上敲了一会儿,光标在删除添加上闪闪烁烁,似乎她对屏幕那边的人讲话总要紧张地琢磨半天,绞尽脑汁,“我才忙完。”半天也就发出这么gg88的四个字。

过了一会儿纪嘉芙才看着“ammo”这个名字变成“对方正在输入…”,那一串暧昧的省略号好像一只小sh0u轻轻攥住她的喉咙,她的呼x1变得急促起来,眼睛被屏幕光源照得格外明亮。

“想要吗?”怎么三个字打得这么慢,她等得几乎要将sh0u机盯出一个动来。

她这次消息发得毫不犹豫,“嗯。”一个字沉甸甸地承载着她青春期的yuwang,烧得双褪不自觉+紧了绞动起来,一些钝钝的yuwang在床单上摩擦着。

“今天用什么好呢?”ammo即使是打字,纪嘉芙都能神奇地t会或说臆想出他此时的语气,她像被他附身一样环视自己的房间,正在寻找接下来能够取悦自己身t的工俱。

“就枕头吧。”他很果断地决定了,更像是传达一种指令,纪嘉芙会不带犹豫地执行,雪白绵软的枕头被她抓过来,布料似乎竟能烫穿sh0u心,“內k脱了,骑上去。”

纪嘉芙就照做了,被她霜快脱下的內k已难察地浸了一瓣水痕,她上身笔直地跪坐在床边,将枕头塞进自己双褪之间,即使是顶柔软的材质,突然的异物感也让她的r0u户惊慌地收缩起来。

“是不是已经sh了?”ammo总是能很好地把握他们指令过程的节奏,就算不通过画面和声音,他好像也站在这个房间里观察着她的发情姿态,下一条消息接着弹出来,“那么,用你的b在枕头上来回摩擦吧。”

纪嘉芙常常对他不懂得拒绝,事实上她也不想拒绝,因为这种游戏有让她很快乐。

她立刻张着褪摇摇晃晃地蹭动起来,微sh的ychun因为深陷进去的枕头而被迫张开,对b之下布料就显得格外cu砺了,淡粉渐渐变成玫瑰深红,薄薄nengneng的两瓣承受不了般地肿胀起来,是痛的,可变厚鼓起的样子就像一张贪吃的嘴,+咬着更多枕头布料x1进去,yshui晶莹地从x口流出来。

她哆嗦着sh0u指勉强打了一个字,“痛。”腰却不知痛一样继续前后颠簸着,像骑着一匹难驯的马。

是真的痛,火辣辣地烧着,这里本就该只被sh0u指或yjing搓磨,换成其他东西就会带有凌nve的q1ngse,可她t会到了丝丝缕缕的快乐,索x自暴自弃地动得更快,不知道是为了扩大痛感还是获取快乐。甚至能听到咕滋咕滋的水声蹭在枕头上,或者渗进枕头里,以后枕着一定会总害春梦,纪嘉芙想。

“痛吗?”ammo的消息总像掐准了她的身t反映,似乎他已经熟知她从未触m0过的每寸皮肤,“可你一定动得更快了,是不是?”

“枕头一定很好吃吧,把saob磨得yshui直流,霜得不行,是吧?唉,以后该怎么枕着睡觉呢,小可怜。”

他说得都对,纪嘉芙觉得自己此时的yinjian样子整个暴露在一个隐形人的审视下,那种不带感情的评估测量却让她q1ngyu暴涨,她就变成一个物件,一个仪器,进行并记录ammo对她秀耻的身t实验。

纪嘉芙现在已分不清到底是痛觉还是快感,只知道大张着r0u户让它去吃本不该吃的东西,就像将她的灵魂强y摁在一片砂纸上,她竟觉得舒服到头皮发麻,以至于下面流出来的东西就不是眼泪,而是y汁,是ayee,是sao水,是她的快乐试剂。

她变成一颗小小的泡腾片,眼睁睁看自己在一大片yu海里尖叫着蒸发消融,最后她就成为yuwang本身。

“是不是快去了呢?”ammo的消息速度像一个无bt贴的绅士,照顾她的t感进度,可接下来发来的话却有些残忍,“现在,把y帝顶上枕头角,用力磨,磨到喷出来——不准喷到别的地方。”

“好……”她对着空气说话,仰起的脖颈像是在求救,将他口中的那个枕头角尖尖地抵上y帝,那里早就y熟成一颗石榴籽,哪挨得住她近乎cu暴地摩擦,只能变得更肿更yan,不知痛般探出圆圆的头,“要……要去了,唔啊……谢,谢老师……”

她颤着腰身,大张着褪cha0吹了,水ye淋漓地浇上枕头,q1ngyu味浓烈地打sh她未来的梦,她破碎地喘着气,整个人瘫软在床上变成一只摇摇yu坠的银瓶,里面溢满了汹涌又深黑的ai和yu。

不知道多久才恢复过来,期间ammo维持了他的好教养没有传消息来,她哆嗦着sh0u对准枕头那一大块yan情水渍拍了一张,传过去。

居然像是在报恩。

过了一会儿对方才回复,他说,“怎么喷这么多,真是个浪透的小b1a0子。今晚枕着它睡,会做好梦吧?”

她不再回复,一种卑鄙感奇异地袭击了她的心,快将她分裂成两半,一半是纯情恋慕谢老师的nv高中生,一半是任ammo指令c纵的,小b1a0子。

不知道哪半占得更多,她是个能不断撕碎再不断拼凑的纸人,sh0u却仍未出戏般乖乖将还sh着的枕头拉到脑后,堕落深渊一样陷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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