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让你嫂子给你做了大餐,不会亏待你的。”
徐教授也没想出去吃,在外面吃倒也不是心疼钱,只是在家里更有味道,更加令人有感觉罢了。
“我是那种人吗?你就算给我两个馒头加点咸菜,我也能垫垫就过去了。”
姜离什么东西没吃过,惨的时候还只能挨饿呢,白米饭加老干妈,不也混混就过了,现在这个和平的年代,能吃饱饭就不错了。
在一切偏远的山区,还有不少孩子,根本吃不到白米饭,他们只能吃土豆,这种特别容易种植的东西。
甚至去买点东西,都需要走上好几公里的路,回家的路十分坎坷,却也不会阻碍他们的热情,只有心向光明,才能活的阳光。
正如姜离一样,即便深陷黑暗,他的初心依旧,还是那个一心阳光的少年,他做人的准则,并不会因为社会而抹平。
这大概也是为什么,他比较喜欢创作,写写歌、写写书、拍拍电影,宣誓自己思想,自己所想表达的东西。
如果将来有朝一日,能够写出比肩前世经典的歌曲、书籍,那才是真正的成功,他现在的文抄生涯,只是为了更好的了解这一行。
顺便赚点启动资金,让自己不至于那么狼狈,在面对任何人的时候,都不会狼狈的无言以对。
“师弟,你不要把自己说的那么惨,师兄我也不亏待你,就是让你去跟侄女见个面而已,搞得跟你要上战场似的。”
姜离无奈的说道,他是真的不想说那么多话,因为在他看来,他就是上战场,特别是这种熟悉的人。
一旦自己有什么没表现好,顿时扫了朋友的面子,这东西就不像遇上陌生人,你不会在乎他的感受。
即便他从你的铁粉,变成了你的黑粉,对你也没有任何影响,毕竟,无论是铁粉还是黑粉,对于姜离而言,都没有多大的用处。
在娱乐圈,他写的歌吃版权费,还有自己唱出来,喜欢的人自然喜欢,不喜欢的人也不会喜欢。
每个人的口味不一样,你觉得符合口味,人家却不这么觉得,这就跟每个人喜欢吃的菜不一样同理。
“师兄,我很严肃的告诉你,这就是一场战场,去你家见小侄女,我必须得起到一个榜样的作用,不然还不如不见。”
姜离摇了摇头,他自己的思维如此,他不觉得自己是偶像,所谓偶像就是人别人的榜样,以他现在的实力,真的无法成为很多人的偶像。
因为在很多方面,他都不是完美的,娱乐圈所谓的人设,在他的身上并没有用,他y恶不喜欢。
“行行行,师兄说不过你,你自己看着办就行。”
徐教授也不废话,载着姜离一骑绝尘,往自己家里开去,而姜离无奈的拿出手机,和雪清禾一起聊天。
西门吹雪:老婆,我被老头绑架了,可能后面几个月,我们都没法见面了。
对于自己刚刚知道的事情真相,他选择第一时间,给雪清禾交代清楚,因为万一他明天走得急,或者晚上忙忘了,搞不好会让雪清禾很担心。
即便最后,雪清禾并不会怪罪他,他心里也过意不去,他也会很愧疚,为了不这么愧疚,他才果断坦白告知。
东方铁柱:吹雪老师,叔叔怎么你了?
雪清禾自然清楚,姜离口中给的老头,特指的自家老爹,除了特指他的老爹,就没有别的人了。
也只有这个一直逼她的人,他才不愿意叫爸爸,如果是他的母亲,姜离会直接说我妈之类的。
当然,姜老爷子是大家都这么叫,也就叫习惯了。
西门吹雪:老头让我去荒漠搞科研,估计要教我什么,他居然亲自去,为其大概是三个月到半年,我们可能都没法抱抱、亲亲、举高高了。
人生所有的离别,其实都是为了重逢,不论是离别的不舍,还是重逢的喜悦,都是人类需要经历的东西。
也是人们无法避免的东西,不论姜离如何不舍,他终究还是要离去,就算今天不愿离开,明天、后天也得离开。
他们这种情况,其实也不是没有好处,大概每一次重逢,都会特别的激动,完全没有两个人待久了的平淡。
而两个人感情中,最危险的东西,就是在一起之后,过了热恋期,进入了平淡期,这个时候,特比容易感情破裂。
特别是女孩子,老想着追求轰轰烈烈的爱情,在电视剧里看到的爱情,都他么是拍给你看的。
所谓的美好,所谓的甜,大部分都是单身狗作者或者编剧写出来的。
真正经历过恋爱的人,就知道这个东西,并不是什么好玩意,甚至是荼毒入骨的痛,是深入灵魂的苦。
当然,不可否认也有那种令人羡慕的爱情,但是这种概率实在太低了,确实有些影响第一次谈恋爱的人。
紧接着,雪清禾给他把电话打了过来,姜离直接开了免提。
一旁的徐教授,急忙给雪清禾解释,这一切都是老师安排的,他只是帮凶,如果雪清禾要发难,请把矛头对准姜爱国。
反正姜离不也说了,老爷子十分的宠溺雪清禾,雪清禾如果撒个娇,委屈的泪眼汪汪,姜爱国十足要被揍。
不过,雪清禾的大度,请徐教授照顾姜离,并且感谢他的照顾,令他重新认识了雪清禾,这个25岁的小姑娘。
紧接着,姜离就被带到了家祸害,小侄女虽然很喜欢他,但是也不是很疯狂,只是问了他一些他跟徐教授之间的事情。
而姜离也就在这里留宿了,他懒得再会别墅一趟,反正换洗的衣服什么的,大多都在行李箱内,他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翌日清晨,徐教授开着车,来到了科研所,他们将要在这里,换开经过检测的汽车,避免被装有什么监听装置。
也是在这里,姜离第一次,见到了原主的父亲,一个古板的中年人,看上去很有学院风,身边连个人都没得站。
“师弟,你要过去吗?我要去跟老师问个好。”
徐教授看了他一眼,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今两父子见面,却丝毫没有久别重逢的喜悦。
反而因为长时间不交流,产生了距离感,甚至在姜离的心中,对于姜爱国同志,还有一些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