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中州……州……牧……呈……啊……主上……啊哈,阿袤……不要,啊嗯……”夏轻尘拿着那奏章,只觉眼前一片龙飞凤舞,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看那奏章,整个人伏在御书案前,手中的奏章在光滑可鉴的桌面上。
“爱卿,怎么了……替朕看奏章可不能打瞌睡呀……”皌连景袤将他的衣衫褪至手肘,手指从案头拿过一个小盒,打开来沾了一点儿里面的药膏,探进他那温热的股缝里,抵在菊-穴上划着圈儿“这药刚想给你送去,你就来了……快念啊,不念你就是抗旨了……抗旨,朕就要罚你……”
“嗯……嗯啊……御……御览……时……嗯哼……天不利……”夏轻尘紧绷着脊背,全身麻软地感受着下身传来的源源快感,摆动着腰部向前挺着躲避着后-庭的刺激,却将自己的□更多地送进他的掌中把玩;他急忙缩回身子逃避着,后-穴却正好撞在了皌连景袤的手指上,紧紧地含住了他的指尖“啊……啊哈……不要,嗯……阿袤……别……嗯……啊……”
夏轻尘一声惊喘,皌连景袤的手指已借着润滑,进入了那紧-窒的蜜-穴,轻转蠕动着,按摩他体内柔软的一点。
“啊哈——”夏轻尘惊叫一声,身体忽然一抖,皌连景袤顿时觉得指尖一热,竟是他的内壁收缩着流出了爱-液,他心旌一荡,试探着再伸进一指去,夏轻尘抽动着刚想躲,他就低吼一声叼住了他纤细的脖子。
“轻尘,你怎么不念了……”皌连景袤声音沙哑地在他颈子上留下一串吻痕,痴痴地看着他难以自已的样子。
“我不……看不了……不要看……啊……”
“好轻尘,你竟敢抗旨……该罚……”皌连景袤低笑着,大掌抓着他的臀丘抬高起来,松开握着他□的手,掏出了自己□挺立的欲望,慢慢抵上他的菊-穴。
“阿袤,我不……别……我不……啊……啊——”
皌连景袤抱着夏轻尘将他抬高,用力地将他的蜜-穴按在了自己勃发的欲望上。夏轻尘惊叫一声,还没喘过气来,皌连景袤就已扣紧他的腰身,托着他的身体,上下动了起来。
“嗯,嗯,啊……啊哈……啊啊……啊……”
“轻尘……你这里面,好想我呢……”皌连景袤扶住他的腰,扶着他的身体高高地弹起,又重重地落下,深深地将自己的欲望整根没入。夏轻尘难以忍受地大叫着,初夜过后尚有些疼痛的菊-穴红肿滚烫着,在他剧烈的动作中脆弱地被不断撑满又放松。
“啊啊啊——啊哈……啊——不要,啊……”
“不要?”皌连景袤忽然松开了手,就这样在他体内停止了动作。一时失了爱抚,夏轻尘茫然地回过头来看着他,脸上尽是欲求不满的神情:
“阿袤……”
“怎么了?不是不要吗?那我就不动你了。”皌连景袤坏心地笑着。
“不……嗯哼……”夏轻尘难耐地晃了晃腰,只觉小-穴里又-烫又-痒,分-身又肿又胀,浑身上下,都是急待解脱的难忍,于是他抿了抿嘴,红着脸低声说出了让自己觉得羞耻的欲望“要……”
“要,就自己来啊……”皌连景袤伸着舌头在他耳廓上舔弄起来,哑着嗓子性感地撩拨道“我就在这儿呢,你想怎么要都行……”
“不,嗯……”夏轻尘口中拒绝着,双腿被皌连景袤搬动着,屈膝跪坐在了他的身上,身体可以自如地支撑起来,有意无意地在他的□上来回滑动了数下,摩擦出丝丝酥痒的快感让他舒服地呻吟了一声。
“好轻尘,来啊……”皌连景袤扶着他,慢慢在自己身上动了起来。酥媚入骨的快感自滚烫的交-合处缓缓蔓延到全身,取代了□不适的疼痛,夏轻尘食髓知味地摆动起纤细紧致的腰身,口中不由自主地轻唤着:
“嗯……嗯哼……啊……嗯哼……”
“啊……轻尘……”皌连景袤着迷地看着他摆动的模样,谁会想到,那个平素沉静羞怯的夏轻尘,也会有这般妖艳的一面。他的大掌讨好地在他胸前小腹抚摸着,重新握起他粉嫩的玉-茎□起来。只懊悔自己在他身后,不能看见他那欲求不满的表情,但只是看着侧脸,听着那绵软无力的呻吟,就已欲火焚身,恨不得将他生吞下肚。他刚才强忍着欲望调戏他,但夏轻尘那磨人的动作,却让他轻易就把持不住。他套-弄着夏轻尘的□,口干舌燥地舔着他肩上渗出的汗水,沙哑地在他耳边问道:
“轻尘,想要吗……”
“想……要……”夏轻尘张嘴乞求着,催促地扭动着腰身,撩拨得皌连景袤的欲望又是一阵悸动。皌连景袤低吼一声,一把拨开御书案上那堆积如山的奏章。连着他的身体,勾着他的腰猛地立起身子,将他的身体趴跪着放在御书案上,像只饿极的野兽一般啃着他裸-露的背,
“啊……啊……啊哈——啊……”
“这就给你……这就给你!”
“啊……啊哈——不行了……不……啊……”夏轻尘大叫着,被他像小狗狗一样按在御书案上,柔软的膝盖在有些硬的坐榻上磨得红红的,修长的大腿在身后的动作下,一前一后地摆动着,伴随着交-合的声响,玉-茎的顶端摩擦在光滑的桌面上,铃口淌出的晶莹液体,蹭在桌上拉出一条一条的银丝,每动一下,就是无尽的快感。他欲望难忍地压低自己的腰,让自己的□得到更多的摩擦。这一来,却让自己的整个后-穴,高高翘起暴露在皌连景袤的视线之下。
“坏轻尘,你这小妖精!”皌连景袤大吼一声,把住他的腰,快速而猛烈地□起来,撞击着他湿热柔软的内壁,发出一声又一声淫靡的声响。
“啊——啊啊啊——啊哈——啊——”夏轻尘大叫着,一阵难以言语的快感席卷了全身,他肿胀滚烫的下-体就这样射出了白浊的液体,滴溅到深色的御书案上,湿湿地弄脏了自己的小腹和前胸。滚烫的后-穴一阵痉挛地收缩,缠得他终于忍受不住,在他体内爆发。
夏轻尘筋疲力尽地喘息着,被他压在身下,缓缓闭上了眼睛。
翌日,传旨太监进了张府又离开。当日,张太医家的门庭忽然就热闹了起来。往来道贺送礼的车马一下挤满了那狭小的门庭。而张翎那张终日忧心忡忡的脸上,终于难得地看见了开心的笑容,那张已有了岁月痕迹的脸上,泪水纵横。一旁张之敏身穿崭新的大红官袍,头戴乌纱高帽,极不耐烦地看着自己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的老爹。
“爹呀,您就别哭了,我当个钦差容易么!”
“蠢儿子,你爹我这是高兴啊——”张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道“主上到底是没忘你。你侍奉他这么多年,总算是混出了头了。我们张家总算是有指望了。呜呜——”
“哎呀,您别哭了!萧家的人都到门口了!”
“什么?”张翎猛地止住哭声,从丫鬟手里接过帕子一揩脸上的泪水,扯扯自己的儿子“儿啊,你要像个钦差的样子,别再给你老子出错让萧家看了笑话啊。”
“哎呀,我知道。”张之敏一把甩开老爹的手,整了整发冠,抬头挺胸地站好。不一会儿,门外萧允便带着礼物上了大厅。
“敏之,我来恭喜你荣任钦差。”
“哼”张之敏得意地仰起了头“萧允,我现在可是正二品的钦差了,虽说是个临时的,你见了我好歹也得叫声大人吧?”
“是是是,恭喜钦差大人。”萧允忍着笑,端端正正地行了一礼。这时张翎在一旁看着,又莫名地喜极而泣了。
“爹!你又哭个什么呐!萧允在这儿你又丢什么人呢!”
“无妨,张大人是在替你高兴呢。”萧允劝道“敏之,我今日来,一是道贺,二来是有话对你说。”
“你有话对我说?”张之敏纳闷地看了看他“你有什么话,要专门跑来对我说?”
“来,咱们上后院进屋聊去。”萧允不由分说地一把拉起他来,往后院拖去。
“哎,干什么呀?”张之敏摸不着头脑地被他拖着走“我还招呼上门道贺的客人呢!”
“要接客先接我吧,我可是十万火急呀。”
“你!你说得什么鬼话!你敢这样对钦差说话!放开我!我的新衣服……”
“来吧来吧,赶紧呀!”
萧允连拉带扯地将他拖进后院的房间里,回手关上房门,好笑又无奈地看着小心整理衣服皱褶的张之敏,敛着笑意上前两步。
“说啊,有什么话要对我说。该不会是情话吧。”
“你想得倒美。”萧允自怀中抽出一段卷轴,双手捧举过头,正色道“张之敏接旨。”
“嗯?!”张之敏先是一愣,也顾不上什么皱褶了,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臣张之敏接旨。”
数日后,张之敏身披二品大红官袍,头戴高帽,脚蹬高履,乘坐宽敞的四抬大轿。打着“钦差”、“代天巡狩”的牌子,在家人与同僚的送别中,前呼后拥,鸣锣开道,浩浩荡荡行过朱雀大街,踏上了通往中州的官道。
同一时间,城门外的十里长亭,司马正秀举着酒杯,为夏轻尘与萧允送行。
“此去中州诸多艰险,主上交代,遇事不可硬碰,千万要平安回来。”
“轻尘知道。”
“萧少将,钦差大人如圣驾亲临,他的安危不容半点疏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