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西门,杨广率领文武百官送玄奘西区,连殷娇娇也出关,玄奘骑着白马,身上的袈裟很普通,看上去并没有任何异样,但仍然可见身上宝光隐隐,气度不凡。
“一路西行,道路艰难,多妖魔鬼怪,你此去要多加小心,若是有什么困难,返回长安也是可以的。千万不能丢了性命。”殷娇娇双目含泪,到底是她所生,而且自己为此还吃了不少苦头。
“阿弥陀佛,施主在长安要保重身体。”玄奘面色微微一动,很快就恢复成原来模样。
“西行固然能够成金身正果,但一定要记住,大隋才是你的根基,不管你是在世俗,或者是在空门,永远要记住,朕是你的后盾,谁敢杀你,朕一定会杀过去的。”杨广拍着玄奘的肩膀,说道:“途中,若是遇到困难,可以差人前来求援,你走之后,大隋的兵马很快就会出两界山。”
“阿弥陀佛,陛下也要保重身体,贫僧告辞了。”玄奘点点头,取了行囊,翻身上马,朝西方而去。
杨广心中很平静,倒是殷娇娇心中有些不舍。
“不用担心,此去西方路途虽然很远,你若是想儿子的时候,我们直接飞过去就行了,他是凡人,为了表示自己的虔诚,才会一步一个脚印,步行到西方,但你我却不用。”杨广怀抱殷娇娇,轻声安慰道。
“陛下,真的准备西进?”殷娇娇想到了什么,赶紧询问道。
“想法是有的,但怎么做,还需要商议一番,但可以肯定的是,短时间内不会西进的。但玄奘若真的出了什么事情,朕是不会放过的。”杨广双目中迸射出冷光。
不管怎么样,玄奘也是自己的儿子,出了事情,不去处理,让三界众生如何看待自己,自己又有什么吗,面目实现自己的理想?
不过,这一切都是要看自己的实力,唯有实力强大,才能有足够多的把握。
“过段时间,我准备四处走走,去各大宗门看看。”杨广忽然想到了什么,笑呵呵的说道:“先从南瞻部洲的各大宗门看看,然后去东胜神洲祖地看看。读万卷书,行万里路。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修为增加的更快。”
杨广准备去白嫖,满朝文武给自己带来的法力已经很少了,已经不满足杨广的需求了,若是一般的时候也就算了,现在不一样,无天魔祖就像是悬挂在自己头顶上的利剑,随时都有可能落下来。按部就班的修炼,什么时候才能有自保之力?
只有去其他地方白嫖,法力也好,神通也好,都是他需要的。外面有广阔天地,系统在身,白嫖才是正理。“陛下倒是好自在,白姐姐终日盯着我们修行呢?”殷娇娇感叹了一声。
“大劫在即,若是修行不足,日后难免遭劫,就是朕自己都没有把握。”杨广摇摇头。三界之中,也不知道有多少大能,大劫爆发,连天帝都被困,更何况自己。
“臣妾知道了。”殷娇娇连点头。
“我大隋武库之中,神通有不少,但最根本的还是鸿蒙道经,还有三千大道,其中三千大道每修行一种,实力就会增加不少,你们可也选择最适合自己的修行。”杨广早就将自己所掌握的三千大道术留了下来,大切割术、大五行术、大普渡术等等,都是三千大道中的一种,当年鸿钧道祖在紫霄宫讲道,每一个大神通之人都能掌握一种,但真正传下来的有多少,或许只有道祖知道了。
杨广依靠系统,到现在为止,也不知道掌握了多少神通秘法,但真正得到传承的只有宫中诸女,还有鲁妙子等人,就算是鲁妙子等人,也只是掌握了其中的一种。
“是,臣妾知道了。”-殷娇娇感觉到了杨广对自己的爱意,粉脸一红,凤目中华光流转,宛若清水一样,玉手在杨广健壮的胸膛上来回一动。
“你这妖精。”杨广见状。哪里不知道殷娇娇心中所想,立刻翻身而上。
片刻之后,大殿内传来一阵阵异响声。
崂山道宫,许从面色苍老,这些天,整个道宫中上下紧张,杀手随时都有可能出现,现在连掌门之子都被杀了,还有谁能安全的起来呢!
索性的是,随着道宫上下戒严,再也没有出现人员伤亡了,这也算是一件好消息了。
“师兄,外面的弟子收到的一封剑书,皇帝陛下准备游历三山五岳,其中就是入宗门,见识仙宗气象。”知客长老刘子川手执剑书,面有不满,走了进来。
“皇帝要来?”许从一愣,顿时轻笑道:“来了就来了,奉上一些灵果,嗯,带着他在山门走一走,不就行了吗?”
“师兄,这个皇帝真是闲的无聊,居然来仙宗?想我南赡部洲,哪个皇帝有这样的资格?”刘子川冷哼道:“现在我崂山道宫危险还没有排除呢,这个时候来,不是存心添乱吗?”
“这个皇帝不简单,你不能把他当做普通的皇帝,他曾经击杀妖王,一身实力堪比太乙,或许和你我相当,传闻他是巫族大能转世,也有人传言,他是被大能夺舍,但不管怎么样,有实力就有了一切。”许从摇摇头,说道:“更重要的是,他不是嬴政,其他的事情与我们无关,好生接待,然后送走就是了。”
对于这个皇帝,这些宗门的意见就是不亲近。只要你不来惹我,大家相安无事,你来了,我就接待一二就是了,除非像上次那样,你占据大义,否则话,你去当你的皇帝,我管我的仙宗,仅此而已。
“哼,也不知道这个皇帝来做什么?”刘子川对皇帝还是十分不满的。
“让下面的弟子小心一些,尤其是女弟子,尽量少出现,这个皇帝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连自己的庶母、儿媳都敢下手的人。”许从忽然想到了什么,反复叮嘱道。
若是杨广听见了,肯定大喊冤枉,这件事情是上任干的事情,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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