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维看了半天,估计是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他往嘴里一扔,使劲地咀嚼着,边嚼边做出一种非常好吃的样子,“海先生,没想到你带来的这个花生这么好吃呀?”
我之所以用这二十颗花生豆用意就是有意扰乱他们的注意力,好为我下一步的行动排除障碍。
我笑着又拿起两颗,“戴维,要不要再来两颗?”
生花生的味道并不怎么样,戴维马上向我摆了摆手,“不用了,谢谢。”并向乔治做了个“没有什么问题”的表情。
乔治笑着问我,“海先生,我们可以开始了吗?”
“当然。”
“你看是由谁来做庄呢?”
我突然拍了下脑袋,“哎呀,有件非常重要的事我给忘了。”
乔治问:“什么事呀?”
我指了指他俩,“你们,我们这个游戏只能有一个庄家,一个闲家,是两个人玩的游戏,你们两位不由一起玩,你们看由谁先来跟我玩呀?”
戴笑诡异地笑了一下,“海先生,这不是问题,我和乔治算一方,您呢,算另一方,您看这样行吗?”
我向他伸了伸大拇指,“戴维,你真是聪明,这样的话,你们的风险可以两人分摊了,而我只能是我的风险一个人顶着,是这么回事呀?”
戴维用挑衅的眼神看着我,“海先生不是怕了吧?”
我撇撇嘴,开始了吹牛皮模式:“这有什么,我曾经一个人对三个人玩过,那真是一场好杀呀,最后把他们三个杀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来来来,我们来大战三百合!”
乔治和戴维暗中交换了下眼色,相视一笑,乔治向那个荷官小姐抬了下手,“开始吧。”
乔治和戴维大概是害怕我搞鬼,他们要求先坐庄,我同意了。
乔治向荷官点了下头,荷官按我的指点把那块红布盖在鱼缸上,用勺子从鱼缸里舀了几条鱼出来,放进鱼缸旁边那个之前被何顺刷上红油漆的空罐头瓶里。
接下来应该由我猜鱼缸里剩下的鱼是单还是双。
我并没有马上猜,而是像一个神汉一样,紧闭双眼,用指手在盖着红布的鱼缸上比比划划的,嘴里念念有词。
后面看热闹的观众见我这副样子都窃窃私笑,乔治和戴维也跟着笑,像看耍猴一样。
乔治忍不住好奇地问我,“海先生,您这是干什么呀?”
我睁开一只眼睛瞄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我精通一种通鱼术,可以和鱼说话,我这是在和鱼缸里的鱼说话呢,我让它们列队报数,然后向我汇报剩下的鱼是单还是双,哎呀,对了,这算不算我抽老千呀?”
他们两人被我这一系列怪里怪气的作法弄得哈哈大笑,戴维摆摆手说:“不算,不算,您尽可以和这些鱼说话,不过,这么久了,它们向你报出结果了吗?”
我又装模作样的比划了一下,嘴里又念了几句,“嗯,好了,有结果了,它们列队后报数的结果是八条,是双。”
乔治追问了我一句,“你确定?”
“当然,我的通鱼术是非常灵验的,一定是八条,是双,我赌双倍六百万!”我把六百万的筹码扔到桌子中央。
戴维抓起筹码就要跟,旁边的乔治一把抓住他的手,向他摇了摇头,“戴维,这一把我们就跟了吧。”说话时向他使了个眼色。
看得出来,这个乔治非常鬼头,他是想看看我的通鱼术灵不灵光。
他向荷官招了下手,“你打开红布让我们看看是不是八条,双数呀?”
荷官看了我一眼,抿嘴一笑,揭开红布,报告道:“是九条,单数!”
她这一报告是单数,旁边看热闹的观众们哄堂大笑。
我知道,他们笑得的我装神弄鬼弄了半天,还是猜错了。
我做出一副不相信结果的样子,凑到鱼缸前仔细地一条一条地数了一遍,嘴里还大声说着数的数目,“一条,两条,三条,四条,五条……,,真是九条!”
我一把把刚才扔进去的六百万筹码拿了回来,向乔治和戴维调皮地挤挤眼睛,“多谢二位了,我要不然我这第一局就输六百万,真险呀!”
戴维用埋怨的眼神看了乔治一眼,埋怨他过谨慎错失了一下赢六百万的机会。
乔治向他摇了摇头,接着对荷官吩咐道:“再来。”
荷官又像第一次那样把那块红布盖在鱼缸上,用勺子从鱼缸里舀了几条鱼出来,放进鱼缸旁边的空罐头瓶里。
这一局是我坐庄,他们俩人猜。
结果,戴维猜是单,乔治猜是双。
我笑着看着他们,用戏谑的口气说:“二位,这可不成呀,你们俩必须统一口径才行。”
戴维一拍桌子,“就是单。”并狠狠瞪了乔治一眼,乔治无奈地点点头,“好吧,那就按他说的,我也猜单。”指了荷官一下,“开吧!”
荷官刚要开,我一把按住她的手,“等一下,我跟你们三百万,我还再加三百万,我猜是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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