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田寿子把手中的药递给顾子琪。
顾子琪闻了闻,又小心地看了看那碗药,问春田寿子,“这是什么药?你哪来的?”
“这个药叫‘春雷膏’,是我从一部古医书上看到的,专门治嗜睡症,我以前曾经用这个药治过一个人,非常有效的。”
我和顾子琪对视了一下,顾子琪问我,“海总裁,这件事得由你做决定了。”
我看了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于可秀,又看了看那碗来历不明,还有一股子献血味道的药,我咬了咬牙,“现在只能是死马当活马医,试一试了,你的意见呢,顾医生?”
顾子琪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见,我们只能拼一把了,希望不会出什么意外。”
顾子琪转过脸问春田寿子,“这药怎么服用呀?”
春田寿子静静地说:“我来吧。”
她走到床边,拿开于可秀嘴上的呼吸罩,然后解开自己手腕上的纱布,挤了挤,几滴鲜血从她手腕的伤口上流了出来,一滴一滴地滴在于可秀的口中。
可是能被鲜血的味道刺激到了,于可秀微微地张开了嘴,春田寿子也顾不得包扎伤口,马上从顾子琪手中拿过药碗,用碗里的一个小小的银勺子一小口一小口地喂了下去,边喂边继续挤手腕上的血。
我看见于可秀的喉咙不可思议的动了几下,做了几个吞咽的动作,我一阵的狂喜,她竟然可以做吞咽的动作。
大约用了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一小碗药全部吃下去了。
我们三个像看马上要发生的奇迹一样静静地看着于可秀的反应。
又过了接近十分钟,于可秀手指动了动,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着我们茫然地问:“你们……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呀?”
我一把抓住她的手,激动地说:“阿秀呀,你可算醒过来了!”
于可秀眨眨眼睛,“我是不是又犯病了?”
顾子琪说:“可不是,从早上一直到现在,你快睡了一天了,怎么叫也叫不醒,把我们都吓死了。”
于可秀下意识地擦了一下嘴唇,“怎么有血呀,我吐血了吗?”
顾子琪叹息了一声,“这血不是你的,是春田小姐的,她用她的血和着药把你给救醒了,这次可多亏了她。”
于可秀四下环顾了一下,“春田小姐在哪儿呢?”
我和顾子琪转脸一看,春田寿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悄悄地回到了她的房间。
顾子琪看了我一眼,低低地感叹道:“这是真个神奇的女人呀。”
于可秀艰难地坐了起来,对我说:“东青,你把寿子叫来,我要好好感谢一下人家。”
我笑着说:“都是一家人,什么谢不谢的,你还是好好休息一下,别再犯病了。”
一旁的琳达一听这话,有些不高兴地看着我,“一家人,谁和谁是一家人?”
我自知自己失言,瞪了她一眼,“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挑我的字眼儿,不管是不是一家人,这回人家救了阿秀的命,就是我们的大恩人,对不对?”
琳达白了我一眼,哼了一声,“你不会是想借这次机会讨她做第四个老婆吧?”
“你这个死丫头,你胡说什么呀?”
“我说错了吗?”她转过脸问于可秀,“阿秀姐,你说我说得对不对?”
于可秀无力地笑了笑,“都这个时候了,还争这个干什么,他要是愿意就让她娶吧,我是没什么意见。”
琳达没想到于可秀会这么说,大大地瞪着眼睛,“好哇,原来你们是一伙的,一起来欺负我,我不干,我要回海底去,我要回海底去!”
说着按着电轮椅的电梯就要走,我一把拉住她,“我的小姑奶奶,你就别闹了,好吗?”
我哄着琳达,顾子琪边收拾东西边笑着说:“看来呀,我这个医生以后是不用到你们家来了。”
于可秀看着她,“子琪,你说什么呢?”
顾子琪缠了缠一个听诊器,“笑着说,我说错了吗,你们家现在不是有个现成的,而且医术非常高明的医生,我来干什么,倒叫人家笑话我的医术不行,好了,你们商量你们家的大事吧,我走了。”
我上前道:“顾医生,给你添麻烦了,晚上一起吃个饭吧?”
顾子琪摇头,“算了,改天还是我请你们吃饭吧。”
我一时没能明白她的意思,“你为什么要请我们吃饭呀?”
“你们家出了个神医,我要拜她为师,不知她肯不肯收我这个徒弟,要你们几个给我多说几句好话呀,你说我该不该请?”
她抬腿刚要走,突然想起什么事情,凑到于可秀耳边小声地嘀咕了几句什么。
于可秀脸一红,推了她一把,“你真是多管闲事,这事用你管?”
顾子琪指了指她,又看了看我,对于可秀说:“你这个人呀,你不听我的,到时候你可别后悔。”说着向我们招了招手,背着医务箱离开了。
琳达十分好奇地问于可秀,“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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