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交头接耳,有一个董事问我,“总理,谁是盛一伦呀?”
我笑了笑,“这个人是我从美国带来的,我之所以提名这个人当最高法院的院长,并不是因为他是我从美国带来的,而是因为这个人性格耿直,为人公正,虽然是我的部下,但是他经常指责我的错误,从来不会因为我是他的上司就给我面子,这是一个法官最需要的一种素质。”
顾英冷冷一笑,“总理,可能你不知道,这位盛一伦先生和迪夫被我们的前警务部长卫慧给软禁很久了。”
我淡淡地笑了一下,看了卫玉萍一眼,“卫议长,我可以问一下卫慧为什么被软禁的吗?”
卫玉萍瞪了顾英眼,“东青,哦不,总理,你听某些人乱讲,卫慧不是也让顾子琪抓起来了吗?”
我欠了下身子,“卫议长,我向你请教的是盛一伦和迪夫为什么被软禁,而不是卫慧为什么被抓。”
“他们……他们无视上级,任意枉为,不服从管理。”
“还有呢?”
“这些还不够呀?”
我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了几步后走到卫玉萍的身后,俯下身对她说:“卫议长,从你刚才用的几个形容词来看,全是虚言,并没有什么实证,刚才我说过了,
盛一伦这个人是喝洋墨水长大的,打小里就没有权威心里,也从来不把什么上级和权威放在眼里,你就比如我,我一年高薪供着他,小心翼翼地哄着他,可是,他认为说得不对,做的不对,一定会脸不是脸鼻子不是鼻子地顶撞我。”
我扫了一下众人“可是我从来就没认为他是无视上级,不服从管理,任意枉为,在座的各位都是女儿岛的各级长官,重要部门的领导,我想请教一下各位,你们都愿意自己的属下是那种马屁精,应声虫吗?”
没有人出声。
“没有人出声,就是否认了,对吗?这就对了嘛,我们这些长官,领导们是如果都是那种只会拍马屁的马屁精,我可以肯定他一定不称职,他也干不好工作,因为部下不仅仅是跟我们这些长官干活的,他们还有一个重要的职责,就是要匡正我们这些长官的失误和错误,要及时提出来,指正,甚至批评,这样我们的工作才能做好工作,各位,我说得对吗?”
众人纷纷点头。
我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如果盛一伦和迪夫只是刚才卫议长嘴里说的那些莫须有的罪,那么,我认为应该马上释放了他们,让他们这些精英替我们女儿岛出力,各位,我说得对吗?”
卫玉萍问:“总理,那卫慧怎么办,她也是冤枉的。”
我敲了敲桌子,想了想,然后说:“现在我们不是已经有了最高法院了吗?法院是干什么的?一是审案子的,让那些犯了法的罪犯得到应有的处罚;另外一个是什么呢,那就是给那些受冤枉的人洗雪冤情,所以,卫慧的有没有罪,我看就由法院来决断吧,咱们这些议长呀,总理呀,甚至总统,也不要,也无权过问。卫议长,你看样这行吗?”
卫玉萍不得不点了点头。
顾英突然说:“对了,总理,还有件大事咱们今天得议一议。”
“什么事呀?”
“现在有好多大国派使节要跟我们建立外交关系,有的大国还要上岛投资,您看这事怎么办?”
“想来投资是好事呀,只要条件合适,不心怀鬼胎,那就让他们投吧。”
顾英说:“其实呢,投资这事并不是大事,最大的事是有两个非常对立的大家都来找我们,可是他们与我们建交的前提是都是不要和对方接触,问题是这两个大家我们都惹不起,结交了一个,必定得罪另一个,可是我们这样的小国谁也得罪不起呀。”
我揉了揉额角,站了起来,“各位,咱们女儿岛这个的小国的确是得罪不起那些世界警察,可是呢,俗话说,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我们小国也有他们大国想要的东西,比如我们的渔业资源,旅游资源,最关键的是地理位置,或者说是战略位置,所以,他们想和我们交朋友。”
我拍了拍椅子角,“像咱们女儿岛这样的小国的外交应该应该秉承‘两靠,两不靠’。”
顾英问:“什么叫两靠,两不靠呀?”
我笑了笑,“所谓两靠,指的是这两个大国我们谁也不得罪,跟谁都好,所谓两不靠,就是和这两个大国都保持一定的距离……”
卫玉萍问:“可是他们的一方或者两方都对付我们怎么办?”
我淡淡地笑了笑,“两个国家一起对付我们可能性不大,为什么呢?他们是敌对的两国嘛,敌对的两个国家有很多原因,主要是意识形态的对立,这意认形态的对立是最有意思的。”
我敲了敲桌子,“这意识形态的东西呀有意思就有意思在他摸不着看不到,你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可是他却无时无刻不在影响着你,而且敌对的两个国家绝大多数都是因为意识形态的对立,意识形态对方的两个国家是永远不会成为朋友,更不会联手对付他们的敌人的。”
顾英担心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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