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趴下?”
“趴趴,我趴还不行吗?”
阮星阑假意要伏在矮桌上,一手拽着裤子一手去捡地上的软垫比划了一下桌子的高度,再偷偷去瞥师尊的腿长勾着腰把垫子移来移去心里暗暗琢磨着就师尊那么长的腿,要是跪在垫子上,腰身必须狠狠陷下去双臂才能在矮桌上撑住。
慕千秋见他慢吞吞地蹙眉道:“别磨蹭。”
“好的,师尊,我跪我跪……”
阮星阑一面慢吞吞地把左膝盖压到软垫子上一面悄悄地把手伸进乾坤袋里翻找。
偷偷掏了一瓶海棠散出来。这玩意儿可好玩了,有些类似于催情香身中海棠散后,四肢酸软,动弹不得只要把这玩意儿扑到慕千秋脸上,不用太多,稍微吸食一点,就能让他今天一晚上都提不起鞭子来。
因为同系统签订了条约,禁止强迫任务宿主,阮星阑才没有用过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可眼瞅着就要被师尊按跪在地抽鞭子了为了保住屁股,只能出此下策。
希望老天爷开眼,不要被系统察觉。
“哎呦。”阮星阑假意摔倒,伸手扶住了矮桌。
身后的慕千秋下意识伸手扶他,趁此机会,蛇尾巴猛然缠上了慕千秋的腰肢,阮星阑打开瓶塞,把海棠散往慕千秋脸前一撒。
慕千秋蹙眉,抬手将阮星阑的手腕打开,狗爪子吃痛,瓶子整个飞至了半空,啪嗒一下砸在了阮星阑脸上。大量的海棠散呛入了口鼻。
与此同时,双腿一软,噗通一下就歪倒在了矮桌上,阮星阑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回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蛇尾巴也软软地掉在地上,阮星阑手脚并用地往门口爬,虚弱无力地喊:“林知意,小凤凰,救……救命啊,救命!”
可下一瞬间,就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尾巴,整个人又倒着吊在了房梁上。阮星阑头昏眼花,吸食了太多的海棠散,眼前出现了好多个慕千秋。
尾巴都扯得疼,勉强能用手指头连地,才要义正言辞地指责慕千秋欺负徒弟,可话一出口,便是极甜腻的嗓音,像是舌头轻轻点着红唇,发出啵啵的水声:“师尊,你……你欺负人……”
慕千秋居高临下地盯着他,见阮星阑的脸色红得很不正常,不仅是脸红了,就连脖颈都红通通的,伸手一抓,地上的瓶子就飞至手心,拿在鼻尖轻轻一嗅,立马神色大变。
慕千秋一把将瓶子摔到地上,顿时摔得四分五裂,眸色一沉,怒道:“星阑,你岂敢如此?!”
敢不敢他都这么做了,蛇尾巴病怏怏地搭拉着,整个人像是陷在了沼泽里。
热气在身体里游啊游的,脑子也不清醒了,本来还想挣扎一下,结果话未出口,鼻血先被憋出来了,滴啦滴啦地落在地上。
不仅是鼻血,嘴里都开始冒血了,难受得呜呜呜地哭出声来。慕千秋见状,也不敢继续吊着他,赶紧拦腰将人抱到床上。
哪知蛇尾巴胆大包天,竟然探进慕千秋的衣衫里,鬼鬼祟祟地探头探脑。
慕千秋忍无可忍,额头上的青筋都一跳一跳的,忽然转身将人丢到床上。
看着阮星阑软软地在床上趴着,像条肥鲶鱼,一拱一拱地往前窜。实在被徒弟气到了,慕千秋也真的动怒了。
那条特别不安分的蛇尾巴,害怕得赶紧把不可言说的地方护了起来。
阮星阑流了满脸鼻血,昏昏沉沉的,隐隐察觉到这事很不对劲儿。
猛然一抬眸,看见师尊在解腰带,吓得哇哇乱叫,慕千秋嫌他烦,直接把鞭子塞他嘴里。
如此一来,就能很清晰地看见自己跟师尊是怎么双修的了,中了海棠散后,阮星阑的身子骨软成了棉花一般,压根动弹不得,人为刀俎,他为鱼肉,还是那种主动送上门的。想一想都要流泪了。
明明是此等香艳场面,可因吸食了太多海棠散的缘故,眼前都出现了幻觉,看见很多个师尊伏在了自己身上。
抬眸看了一眼二人紧紧贴在一处的地方,眼神迷离,两个人贴得几乎没有缝隙。
慕千秋忽然抬起他的腰,如此一来,阮星阑就半坐在了慕千秋身上,海棠散的药力一旦被催发,整个人越来越红,也越来越难受。
鼻血就跟放匝的大坝,哗啦一下窜出两股,顺着修长的脖颈,一直滴到不可言说的地方,滚烫的血液让人浑身颤抖起来。
慕千秋按着他的腰,主动让蛇尾巴缠绕在两个人的腰上,如此一来,两个人仿佛被铁汁淋了一般,就是刀砍斧劈,也别想将二人分开了。
蛇尾巴一摇一摆地,上面的海棠珠子发出阵阵清响,阮星阑吃痛地嗷呜一声,两臂下意识地抱紧了慕千秋的脖颈,海棠散就跟要人老命似的,连嘴巴也开始分泌涎液,混合着鲜血一起吐了出来。
慕千秋觉得脖颈一凉,动作更迅速,抬眸看了徒弟一眼,一张鲜红的小嘴吞吐着鞭子,眉头狠狠一蹙,立马不悦起来。
把鞭子直接取了出来,看着阮星阑红艳艳的小嘴,心头很快热了起来。
嘴里没了东西,下意识地咬紧了下唇,牙齿深陷在唇肉里,隐隐有血冒了出来。
“别咬,星阑,不要咬。”
慕千秋更大力地打桩,抬手去捏阮星阑的下巴,哑着声儿道:“不要咬,星阑,听话。”
阮星阑就觉得嘴里空落落的,一瞬间觉得很不适应,必须要咬点什么东西在嘴里才行。
海棠散比寻常催情的药强烈了几十倍,那一整瓶全被他吸进了肺里,眼下已经被情欲操纵得神志不清了。
根本听不懂,甚至听不见慕千秋在说什么,鼻血又流了下来,连耳窝都热乎乎的,温热的血液涌了出来。慕千秋的眸色一深,生怕大徒弟有个闪失,知晓海棠散必须得双修才可解开。
可眼下混账徒弟用的剂量实在太高,要是不想点别的办法,恐怕今晚晚上不眠不休地修炼,仍旧不够这个小畜生吃的。
阮星阑被捏住了下巴,上下牙齿碰不到一起,委屈地发出呜呜呜的哭音,像条可怜巴巴的哈巴狗,主动坐在慕千秋怀里,使出吃奶的劲儿,狠狠把自己往慕千秋身上撞过去。
两个人皆是汗如雨下,滚烫的汗水顺着慕千秋精瘦的腰线流下,很快就沾湿了身上的白衫。
足足疯狂了一整夜,外头天明了,屋里的动静还没有消停,甚至越演越烈。满屋子旖旎风光,无限动人春色。
接下来整整三天,阮星阑没出过房门半步。一直在床上吞吞吐吐,咿咿呀呀的,逐渐丧失了说话的能力,连嗓子都是哑的。
慕千秋一边给他疗伤,一边又给他把记忆封印上。
期间林知意过来好几趟,特意过来为阮星阑求情的,求慕千秋轻饶了他。
慕千秋只是淡淡地说:“皮肉之苦罢了,休养几日便无碍了。既然本座责罚了你大师兄,路见欢那里,便由你去罚,不许留情。”
林知意知道劝不动,只好带着师尊给的鞭子过去。
很难为情地告诉路见欢:“这上面有师尊下的法咒,若是不打到人身上,师尊就会知道的。”
小凤凰之前在地脉受了不轻的伤,断腕都没好利索,听说慕千秋责罚了阮星阑,一眼也没去瞧过,不仅不觉得阮星阑可怜,还觉得本该如此,甚至还觉得师尊下手太轻了,何止让阮星阑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就该直接把他的根基废掉。
眼下一听林知意如此说,小凤凰很难得通情达理,直接背对着林知意在床上跪伏下来。
“打吧,我不为难二师兄。”
结果身后半天都没动静。
小凤凰狐疑,回身一瞧,就见林知意攥着那根鞭子,啪啪啪往自己身上连抽了十几下。
等小凤凰反应过来再扑过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林知意闷哼一声,吐了口鲜血出来,微笑着说:“等出了天灵城,我们应该就要回剑宗了,你之前差点害死大师兄,师尊不会轻饶了你的。如今你旧伤未愈,我又是你师兄,自然要替你承受。”
路见欢赶紧将人搀扶回床,眼眶红了起来:“二师兄,你不必为我如此的,我与阮星阑之间的事情,本来就不关你的事儿,你何必为了我自伤?”
林知意苦笑道:“大师兄对我有恩的,当年如果不是他把我救下,也许,也许我就跟地脉里的人神之子一样,早就死在邪修手里了。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我真的不想与你们当中任何一个人分开。”
路见欢听了,心里极是难过。
脑中回想起前世,林知意的双眼被毁,修为也尽数毁于一旦,别说是杀上魔界了,就是连自保的能力都没有。
该死的魔君心狠手辣,根本不顾念半分同门情分,曾经将瞎眼的林知意抓了过去。
把他丢进暖池里,寻了十几个少年,让他们
好好陪林知意玩一玩。
路见欢当初并非亲眼所见,而是在一次与魔君的交锋中,魔君幻化出了水镜。
镜面中的林知意衣衫不整,跪坐在池塘边上,双眼蒙着一条白布,两手在地上摸索,试图逃出去。
可被身后的少年们七手八脚地往池里推,还故意拿走林知意用来遮羞的白布,围成一圈站着,把白布传来传去。
林知意当时脸色通红,伸着手去抓,可却什么都抓不住,凭白无故被那些炉鼎戏弄。
最后的画面上,林知意被人按在了地上,身后排了一群人……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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