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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往不胜者享有神圣的灵光。他拥有千耳万睛,还有上万斥候。强大的密特拉智慧无比,从不上当受骗”——《密特拉·亚什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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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乡民分享了符水后,欢迎康朱皮与李丹英二位“神仙天师”,并祭祀各路驱疫神灵的盛大仪式正式举办——这便是儒家经典里提及的“非其所祭而祭之”的yin祀。
庞存让徒弟们拖出个披着羊皮毡,面目雕成蝼蛄样貌的土偶,那便是太原庞氏尊崇供奉的蝼蛄神,据说有求必应,极为灵验。庞存走南闯北,行巫望气,“无不仰仗此俑之力”。
结果今日庞存亲持铁锤,把这尊蝼蛄神偶像砸得粉身碎骨,又把残渣倒进湖中,以示与旧神一刀两断,再无瓜葛。
一切完毕后,庞存便依照诺言,拜倒在康朱皮面前,发誓甘愿为之驱驰,宣传康朱皮的功业神迹:
“北至大荒,西到流沙,南尽北户,东往大海,绝不反悔!”
康朱皮自是允诺,将他安排与自己的巫师康乌同伍。
眼瞅着队伍里的道人、女巫、男觋越来越多,康朱皮也没奈何,他虽然不喜欢这类操纵鬼神之说,玩弄封建迷信的人,但如今的世道,他一个杂胡去哪找信无神论的高级知识分子精英来补充队伍呢?更别提他自己都要强行借助神秘主义来提供支持了。
况且男觋女巫也有一定用途,康朱皮经常与米薇这类神棍接触,自是了解他们的才能,他们大多能读会写以便制作神符,掌握不错的心理学知识与口才,还具备重要的自然气象与医学知识,这些都是康朱皮建设队伍所急需的。至于最大的副作用——迷信,那就得看今后自己如何慢慢调整掌控了。
庞存刚进了康朱皮的队伍,立刻就自来熟,同康乌有一搭没一搭地聊起来,说起他在边塞一线,从上谷到河套的鲜卑与乌桓人中行巫治病的经历,讲的头头是道,还不忘拍拍康乌的马屁,两人相谈甚欢。
康朱皮留心听了几段,觉得庞存所述内容充实,夸大之处不多,便喊来李政,请他也去找庞存聊天,打听庞存是否了解上谷一带的势力分布,康朱皮自己则去拜访本地豪强黄参,一同主持祭礼。
黄豪强见康朱皮赢了赌约,便言出既诺,不仅命人拖来了二百石粟黍,约定祭礼一结束就送去风疠村赈济,还邀请本地豪强与他一道盟誓,按月恩养风疠村病患,从此在汪陶县内废弃定杀风疠病人的习俗,以“积善德,养正气,避疠除灾”。
雁门的莫氏、范氏、张氏等本地大族都派了从子、庶子、家宰作为代表赴礼,还有数位入塞内附的乌桓、鲜卑大小渠帅亲来,他们熟悉黄参,又信服康朱皮的“神迹”,见黄参说的义正词严,自是无有不允。
黄参当即命家仆杀三牲具礼,与众土豪立誓,亲手握纸卷,提笔单钩挥毫,一气呵成,书好誓约,随后命家中石匠将其刻碑,替代那污蔑风疠病人的“厉鬼碑”。
他一手好章草体,急如飘风鸷鸟,险如孤松怪石,气势非凡。连王梦这个不喜读书,对毛笔字毫无鉴赏能力的上党半文盲豪强,此时凑来看热闹,也挑起拇指,用贫乏的词汇连连称赞。
紧接着,土豪们又杀猪宰羊烹犬,以血浇灌湖边的大木以辟邪,余下的肉脏皆分食,众豪强席地而坐,抓着大块的肉食,就着新酿的黍酒畅快吃起来,不时还能分匀一些食物给看热闹的贫民。那些围观祭礼的农人与小贩也没闲着,他们借机到处贩卖土产,购买日用品,将现场的热闹程度又推上一个层级。
巫师们披头散发,戴面具,穿花衣,披毛皮,或吹笛击筑,或扣瓦击鼓,或仰头朝天“呜呜”,令康朱皮感到怪异与陌生的词汇拧结成一段段咒语,从巫师的口中不断迸出。
“甲作巯胃,雄伯腾简,揽诸伯奇,强梁祖明,委随错断,穷奇腾根。”
汉语咒语尽管带着严重雁门口音,康朱皮还能听懂一些,但那些乌桓咒语就宛如天书了。
许多人一边听着巫师的吟诵,一边吃喝,兴奋时就不断有人跳起,围绕火堆形成一个又一个圈,无分男女老幼,各不避嫌,都作欢声笑语,手臂相连,用力跺脚,迎合节拍,尽情跳舞歌唱,各类俚俗民歌一首首冒出来。
“谁家女子能行走,反着裌襌后裙露。天生男女共一处,愿得两个成翁妪。”
“女郎破瓜时,郎为情颠倒。感郎不羞郎,回身就郎抱。”
这还算好的,几首民歌里还有各种“黑大且”、“白雪乳”之类的词,听得康朱皮都尴尬地撇嘴。
一片嘈杂间,康朱皮到处找豪强敬酒聊天,主动或被动喝了不知几大碗的低度浊酒,感觉腹中都撑的发慌,但也觅得机会,打探了许多雁门的势力分布,以及宝贵的鲜卑方面情报。
祭礼持续了好几个时辰,天色已然昏沉,却仍然没有半点降温的迹象,反而进入
了一个令康朱皮乍舌的新阶段。
先动之人竟是黄参,只见他身形摇摆,提着一罐肉,挎着长刀,一步三摇,朝着个刚卖完鸡卵枣子,正在收摊的妇人走去。
“莫郎君快看,黄坞主又去撩拨寡妇了。”
“有什么好看的,逢年过节黄坞主不都这样?谁叫黄坞主生的一张好皮囊。那些妇子也不知怎得,竟然欢喜黄坞主那张白净的脸蛋!”
“哟,哟,你酸枣水喝多了吧,怕不是嫉妒黄堡主的好行货。”
“呵,你怎知他行货好?范郎君,难道你替黄堡主量过了?”
“黄堡主,让她生,让她生!”
几个豪强胡酋吹起口哨,肆无忌惮地大声起哄打趣,黄参却好似没听见,径直走到那寡妇跟前,一改仪容,彬彬有礼地讲道:
“见妇子生计艰难,可为我浆洗衣衫否?”
康朱皮听得分明,差点没喷出来,“这也太直接了吧?”。
不料那妇人竟然掩嘴一笑,也不跑开躲避,与黄参有一搭没一搭聊了几句,半炷香都没烧尽的工夫,就半推半就地被黄参牵走了,消失在暮色中,只远远传来黄参的小诗:
“春秋更易,时令变兮
子有巧手,我有蔽衣
执手殷殷,垂顾浆洗
暮送至门,朝不出矣”
许多青年男女仿佛受了黄参的刺激,也不知是本来喝多了,还是早有情愫,都各自行动起来,纷纷结对挽手,或到小丘后亲吻拥抱,或到附近林间互诉衷肠,更有豁达开朗的人直接在大庭广众前宽衣解带,毫不避嫌地开始各种紧张刺激的动作大戏。
康朱皮拍拍屁股,寻思也该回去了,手下大多是青年男子,在这种“大场面”里基本把持不住,到时候又引起各种情爱纠葛就不好了。
结果没等走出五步远,那戴着鹿角冠,穿着素白祭司袍服的米薇姐就跟了上来,今天白天都在胡汉豪强中大肆宣扬康朱皮神迹,借机收了不少人进奉的财宝——比如她身上的那件薄如蝉翼的新纱衣。
米薇搓着手,带着不怀好意的甜美笑容,张开手,拦在康朱皮的面前:
“阿弟,你要去哪啊?”
“没,咱们回去吧,这儿太吵了。”康朱皮停在原地,尴尬地抓抓后脑勺,对着阿姊笑。
不料米薇靠过来,攀住康朱皮的肩膀,一口叼住了他的耳垂,径直往里吹热气:
“阿弟先前与李丹英靠的那么近,想必也如此同你的丹英姊耳语过了吧?”
只觉得那言语如蜜又带着锐利,从耳朵进来直冲脑仁,康朱皮一股酥麻感顺着脊梁骨流遍全身,毛孔都舒张开了。
“没……没有的事!”
康朱皮按住那一点也不争气,不分场合挑旗的小康朱皮,另一只手不停地摇摆:
“绝、绝无此事,我没干过,别瞎说啊,我明明还隔着一尺啊!”
“是么?你结巴的样子也很像她呢,来!”
米薇嘻嘻笑着,去拽康朱皮的手。
“阿姊,你要干什么啊?”
“姊姊给你看点好东西,快来!”
米薇带着康朱皮走向一处火堆围成的圆圈,那儿的篝火被八个捧鹰头鹿偶的胡人保护。圆圈中心是二只雄壮的公驼,一块木板横架在驼峰上,圣火坛被稳稳当当地放在上面。
被米薇牵着,康朱皮心怀狐疑地穿过篝火之间的缝隙,旋即米薇一边变魔术般在手上变出两把雄鸡与其他鸟雀的羽毛,编成鸟类的翅膀模样,然后插向鹿角冠的两侧,同时用毋庸置疑的语气命令道:
“阿弟,坐下!”
康朱皮皱眉,没有第一时间招办,想询问米薇她又想搞些什么东西,结果被米薇瞪了一眼,按住肩头,只得半推半就地一屁股坐到地上。
屁股刚刚落地,康朱皮就看到米薇像个癫痫病人一样浑身抽搐,像筛糠般抖动,她身上的铃铛、手鼓与铜牌猛烈碰撞,发出奇怪的声音,渐渐地,她弯下腰,后背像骆驼般拱起,口中吟诵着:
“我即是法恩(farn)。”
“我还朕乃天父呢,你怎么又开始跳大神了?”
康朱皮十分无奈,又忍不住好奇心,询问道:
“法恩是什么意思?”
对这个老是喜欢在宗教仪式上乱插嘴的义弟,米薇只能先翻白眼来表示不满,她继续抖动身体,熟练地扭脖子,找个机会小声解释道:
“灵光。”
然后她不顾康朱皮仍然一脸懵逼,开始敲打手鼓,大段吟诵:
“灵光将化作雄鹰,飞离不信者的君王。领有辽阔原野的密特拉,耳聪目明的密特拉,千变万化的密特拉,赢得那灵光。我们赞美统御整个大地的密特拉神,最光辉灿烂的天神。”
“等下,阿姊别绕了,什么是灵光?”
康朱皮还是没搞懂,都这么晚了,怎么又突然开始搞野生拜火教仪式了?却看到了更令他骇然的一幕。
念着念着,米薇脱就掉鹿角冠,解开腰带,缓缓除去祭司衣袍,露出健美而诱人的胴体。浑身上下只罩着那件薄纱单衣。
蜜色丰腴的高山,褐林密布的幽谷,紧致有肌、布有小坑与浅沟的平原则将高山与幽谷连接起来,而这一切都透过那层薄纱,有的部位更是连轻纱都未能遮盖,让康朱皮能尽览无余。
“灵光是光明,是好运与福德,是振翅的雄鹰,鲜活的种子,流动的烈火,神明的珍宝。光明的使者,我命令你,应该拥有,必须拥有!”
米薇缓步靠近,却用的是祷祝时那毋庸置疑,不容抗拒的语气。康朱皮只觉得口干舌燥,咕嘟一声吞下一大口唾液,恨不得即刻扑上去和姐姐进行熟悉的搏斗练习。
但理性告诉他,天色已然昏暗,这到处是篝火照明的地方,岂不是最引人注目,他二人还要于此造爱?喂,旁边几步外就是人啊!
“阿……阿姊,你先把衣服穿上,咱们去那边树林里……”
康朱皮声音都在发颤,但米薇却不为之所动,火光照耀她的面庞,那眼神坚定,充斥着爱恋、狂热与迷幻的情愫:
“此乃圣火照耀的神圣之所,而我便是灵光。光明之使,承接灵光,驾驭灵光,神授灵光,此时此刻,毋庸置疑。”
说着,米薇拾起预先放好的罐子,将满满的蜂蜜、酪浆与胡麻油脂的混合物,倾倒在自己的身上,金亮的蜜糖顺着轻纱流淌在米薇蜜色的皮肤上,火光映照下,发出了琥珀般的金色。
“阿弟,还不快来吃糖?”
米薇突然笑起来,那声音宛如拌上了蜜糖,但是又带着粟特河流、丰饶与战争之神娜娜般的威严,不容康朱皮拒绝。
在视觉和听觉的双重刺激下,康朱皮的理性思考停滞了。
“阿姊!阿姊我要吃糖!”
无法忍耐的康朱皮猛扑上去,脚底却一滑,脑袋正好扑在米薇胸前。
“阿弟……来吃,快。”
蜜与油沿着那高耸的麦芒尖端滴了下来,康朱皮急忙用嘴接住。为了不浪费,他把那松软含如口中,呜咽着说:“甜!”
米薇含笑着,投下爱怜的目光,用手把朱皮的脸紧紧的按进自己的两座高山中间,口中轻念:“你这坏阿弟,阿姊留在外面,自己和李家女郎在山中快活,你可知阿姊有多想你吗?”
“没……呜……我想姐姐……我要姐姐……”
康朱皮含糊地舔舐着流淌在义姐肌肤上的蜜与油,两手紧紧环抱着米薇的腰肢,声音颤抖着,已经完全不去想其他的事情了。
刚开始,米薇的一双琥珀色的眸子还不停地朝李丹英的方向瞟,也不管一片昏暗中,她完全看不清李丹英的表情与动作,只顾着嘴角上翘,眼神透露出骄傲和挑衅,但随着康朱皮渐渐动作起来,米薇再也无心去管什么李家女郎了。
她不自主地仰起头,像离水的鱼一般开张嘴巴呼吸着新鲜空气,手也不知是要推开,还是要抱紧阿弟,两只手把康朱皮的头发都抓散了。因为康朱皮愈发像个饥饿的小婴儿,啃咬吮吸着她的两只樱桃,酥软麻痒的感觉伴随着他鼻孔中喷出的热气,落在胸上雪,却如同闯进米薇的心里。
米薇的心像被太阳神阿胡拉的鹰盯住的密特拉角鹿一般砰砰乱撞,起因是康朱皮正用沾了蜜糖的嘴巴,砸吧着湿漉漉的樱桃,手却探向她紧致的两股,兀自撒娇般呼唤着:
“阿姊,阿姊,抱抱,亲亲。”
每一声都让米薇荡起心潮,她本能地抱紧康朱皮,低下头,狠狠地咬住康朱皮的嘴唇。两条红色的小蛇立刻穿过白色坚硬的盾墙,激烈地缠绕打斗起来。
康朱皮抱住义姐,脑袋胡乱蹭着,时而向上与米薇亲吻,时而又回到流着蜜糖的幽谷中,想融化在义姐温暖香甜的山峰怀抱中。
下面的小康朱皮也不安分地使坏,像一柄找不到刀鞘的宝刀,又如一根没有裹上木套的步槊,正被它焦急的主人控制着,胡乱顶戳,想要寻觅一处狭窄而暖和的山谷避避风雨。
远处,李丹英正用小臂遮住眼睛和右耳,又拼命塞住左耳。她什么也不想看,什么也不想听,那些道藏里提及的“房中合气”、“龙虎相接”、“七损八益”、“黄赤之道”居然活活生地在她面前上演,场面实在太惊人了。
但即便她堵住两耳,捂住眼睛,那一阵阵密集短促的哼唧、泣诉、呜咽、shen吟还是如同夏日的蚊虫轰鸣般,不断钻入李丹英的耳朵。
“阿弟,阿弟!”李丹英不断呼唤李始之,想让三弟赶紧把她带离这个未婚姑娘不宜的场合。
结果李始之一点想走的意思都没有,他正伸着脖子,到处眺望,看看
有没有漂亮的小姐姐可以一亲芳泽——王梦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勾搭上一个本地女青年,跑的没影了!
“再不去找,就没我啥事了。”李始之的心里痒痒的,却又担心他老姐的安危,不敢走远,只能在原地像热灶上的蚂蚁般踱来踱去,不断整理衣带袍服,在夜色中努力装帅,心中暗想会不会天降美人送上门来。
“阿弟!阿、阿弟,始之!”
李丹英叫得越来越急促,却听到李始之匆匆对她喊道:
“阿姊你快看,快看哪!”
不知出了啥急事,李丹英刚放下胳膊,略一睁眼,就看见令她面红耳赤的一幕——火光照亮了不远处,康米姐弟裹在轻纱中的身影,二人如同两条蚕虫相互缠抱在一起,关键部位时隐时现,“雌虎”的船坞正收容着“康朱皮号”战舰的“赤铁撞角”,撞角冲开船坞滑道的动作清晰可见,李丹英一下子被吓得愣在当场,连眼睛都忘了遮。
“胡人也会房中术?这原来便是阿姊你书上写的黄赤之法么?”
李始之还像个好奇宝宝般靠过来,指着康米姐弟,不停地询问二姐。
“哎呀,哪、哪有你这种阿弟,滚,滚,滚!”
反应过来的李丹英尖叫着,赶紧闭上眼睛,不停去打李始之。李始之挨着打,还在那没良心地拍着手,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阿姊羞了,阿姊羞咯!康郎君,你快看我姐羞了!”
俏脸如同被火炙烤般发烫,心脏怦怦直跳,仿佛随时都会冲出喉咙。李丹英拼命摇头,想把那“玉籥没入玉门”的场景忘掉,但似乎因为画面太具冲击力,而好像烙进了脑海,再加上李丹英闭上眼睛后天然加强了其他的感官,无论李丹英怎么转移注意力,都无济于事。
况且康朱皮和米薇还在不分场合地喊叫,声音越来越大,如同一柄铁锤,敲得李丹英头昏脑胀,心烦意乱。
“阿姊……嗬……你哭什么……要不我停下?”
“我…啊…我……在用我的刀鞘侵犯你的长刀……你是我的……臭赭羯儿……臭阿弟!”
“啐!”李丹英暗啐一口,骂道:“臭羯儿,色羯儿,臭胡姬,骚胡姬,不到二十就行过度礼,还不在静室,也不怕倒车之败,不知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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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原庞氏远祖,不知几何世也,坐事系狱,而非其罪,不堪拷掠,自诬服之,及狱将上,有蝼咕虫行其左右,乃谓之曰:“使尔有神,能活我死,不当善乎。”...蝼咕夜掘壁根为大孔,乃破械,从之出...庞氏世世常以四节祠祀之于都衢处。晋末,康朱皮以蝼蛄神为yin祀,尽毁祠祀,至今无存——《搜神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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