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胳膊肘往外拐,哪里都有你!”诸葛权身后的陶机见状跳了出来,对陶铃破口大骂。
“哥,你不要与大哥为敌了,都是陶家人,何必骨肉相残?”陶铃说道。
“死丫头,我非收拾你不可!”陶思远大叫,就要走过去。
“我看谁敢动铃儿一根手指!”
辩机挡在了陶铃的身前,拔出了尚方宝剑。
看着辩机手拿着尚方宝剑,所有人都不敢动了。
辩机手中拿的可是尚方宝剑啊,辩机也不是心慈手的主,否则也不会一剑斩了刺史曹炳文,谁要上前,让辩机一剑刺死也只能认倒霉。
陶思远心想自己是辩机的堂弟,辩机未必敢斩自己,想到这儿,陶思远就要走出,却见辩机眼中闪过两道寒芒,挥动了手中的尚方宝剑,陶思远一看辩机要动真格的,吓得一哆嗦,立即又退到了诸葛权的身后。
诸葛权瞪了陶思远一眼,暗骂这陶思远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连把剑都藏不好,现在辩机手里拿了尚方宝剑,就等于有了护身符,占据了主动。
若是辩机要杀自己,自己怕是死路一条。
诸葛权立即一脸是笑,口中说道:“哎呀,我才看出来,这些被烧死的确是一些泼皮,而且可以看得出,火油是他们自己拿来的,这帮人也是愚蠢,竟然自己把自己烧死了。”
“那个陶机公子,今天的事是个误会,下官这就告退了。”
诸葛权转身就要开溜。
辩机冷哼一声,心说这诸葛权真和变色龙一样,不过想这样就走,哪有这么便宜?
今天的事情很明显了,是诸葛权和陶思远在套路自己。
先怂恿泼皮来烧玻璃工坊,若是烧了玻璃工坊,自己就会损失惨重,如果杀伤了这些泼皮,那么诸葛权就会以此为借口抓拿自己。
另一方面,陶思远偷了自己的尚方宝剑,这样,自己就失去了对付诸葛权的底牌,如此一来,自己还是被抓。
总之,这一招狠辣无比,无论自己如何应对,都会落入诸葛权的手中。
要不是陶铃替自己取回了尚方宝剑,那自己必然会落入他们的手掌之中。
“诸葛权,你今天还想走吗?”
辩机冷哼一声,拿着尚方宝剑向诸葛权走来。
诸葛权一看,吓得直接瘫在了地上,口中颤声说道:“陶公子,我错了,我也是身不由己,你放过我吧。”
“身不由己?嘿嘿……”辩机冷笑连连,手中挥动尚方宝剑不断向诸葛权靠近。
“啊……”
“陶公子,你饶了我吧!我是受了他人的指使,不得已而为之啊。”
“嘿嘿……那你说,是谁指使你?”
“我……不敢说……”
“嘿嘿……”辩机已到了诸葛权的近前,诸葛权吓得瘫坐在地上,一股腥骚之气从他的胯下传出。
“去死吧!”辩机就要将尚方宝剑抡下。
“我说!是长孙冲!”诸葛权吓得闭着眼睛大叫一声。
辩机的尚方宝剑停在了空中,心头如同打了一道闪电。
“长孙冲???”
“诸葛权的幕后之人竟然是长孙冲???”
果然是这样!
辩机的嘴角带着一丝冷酷的寒意。
他早就猜到,自己有尚方宝剑,诸葛权一个小小的县令怎么敢与自己为敌?
他的幕后必有人指使,而能无惧尚方宝剑的朝中大员,除了房玄龄一家,就是长孙无忌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