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机嘿嘿一笑,皇子争相拉拢自己,总比争相要杀自己强得多啊。
自己完全可以不倒向他们任何一方,待价而沽。
掌握了玻璃工坊,自己就等于掌握了一座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金山。
只要有钱,自己可以上怼天,下怼地,中间怼空气,让死人开口,让鬼来推磨,这些皇子,都要看自己的脸色行事!
无论是李承乾还是还是李泰,自己无需看他们的眼色!
当务之急,还是要将主要的精力全部投入到玻璃工坊的生产上,等玻璃工坊赚到了钱,自己就可以呼风唤雨,甚至对大唐的政局产生影响。
当然,自己并没有太大的野心,来到这大唐,自己只想吃好、喝好、玩好,泡泡妞,喝喝酒,享乐一生。
要实现自己的理想,首先要有钱,其次还是要有钱,最后还是要有钱!
有了钱,自己就有了立身之本,过上一世逍遥的日子!
哪里来钱?
玻璃工坊啊!
自己必须尽快赚到第一桶金!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辩机将主要精力都投入到了玻璃工坊的生产上,至于乌伤县令,朝廷很快就派来了一位新的县令。
这位新的县令并没有什么背景,而且鉴于上任县令和刺史都被辩机砍了脑袋,辩机又是从五品的朝廷命官,官职远在乌伤县令之上,所以乌伤县令见到辩机那是毕恭毕敬,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惹恼了辩机,自己人头落地。
没有了外人的掣肘,辩机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了玻璃工坊的生产上。
冬去春来,转眼间,已是贞观十六年春天。
万物复苏,春暖花开。
江南的垂柳已发出了嫩芽,潺潺的河水流过,发出悦耳的哗哗声,大地回春,草地一片碧绿。
在刚刚过去的冬天,玻璃工坊的产能不断扩大,这两个月,已生产出了上万件玻璃器皿,而且生产出来的产品质量不断提升,完全不输于东罗马流过来的玻璃器皿。
不过这时一个问题出现在辩机的面前,产品生产出来了,就要卖出去,可是现在自己并没有建立售卖玻璃的渠道。
眼看着仓库里堆放的玻璃产品越来越多,辩机有些发愁了。
辩机让人将这些玻璃产品放到乌伤与婺州、扬州和江南道的一些中心城市去贩卖,江南在后世那是富庶之地,但在这个时期,还远没有后世繁华,大唐经济的中心是长安和洛阳一带,相对应的,富人也多聚集在长安和洛阳。
玻璃在江南道的销售并不算很理想,倒不是玻璃不好,而纯粹是因为江南道百姓现在的消费能力有限,一个多月的时间,只卖出了几百件玻璃器皿。
不过,只这几百件玻璃器皿,就让辩机赚了几万贯。
贞观年间,一贯的购买力相当于一两银子,一贯可以供一个五口之间生存三个月,相当于二十一世纪的四、五千元,这几万贯,可是一笔巨大的数字。
辩机一下子就收回了投入到玻璃工坊的所有成本,积累下了自己的第一桶金。
不过,江南道消费能力有限,再想买更多的玻璃器皿并不容易,就算是降价,也没有多少人可以销费得起。
于是,辩机将目光放到了长安,长安是大唐经济、政治、文化的中心,若想大量销售玻璃,必须去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