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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0(1 / 1)

没了辙,总不能青天白日的就把这婆娘按在地头上干了吧。吭吭唧唧地傍着巧**身边坐下,笨**刮舌地竟开始威胁起来。

巧**一听却炸了窝,“蹭”地一下蹦起老高,那日里是被长贵的话陡然弄懵了,一时地六神无主,糊里糊涂地就从了他。可今个却大不一样,长贵有**的短**攥在手里,可现如今那长贵和**做成了那种脏事,竟也是个不小的尾巴。大脚是啥人,巧**心里明镜似地,这要是知道了,生吞活剥了长贵都有可能哩。今天,这孬货竟还用这事儿来挤兑**,巧**却再也忍不住:“你去啊!你去啊!不去你就是个驴日的!你当就你会说?我也有**哩,我还怕你黑了我不成?我一个寡**我怕个球!自打巧儿爹**了,背后说我闲话的少了?还怕多你一个?倒是你呦,大伯子欺负个**媳**儿,好说不好听吧?你去跟大脚说!我看**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去说啊!去说啊!”巧**一张利**撒开了一通嚷嚷,唾沫星子飞溅,喷了个长贵满头满脸。那长贵万万想不到,平日里风情万种窈窕撩人的巧**撒起泼来竟也是锐不可当,忙吓得左右**看,又伸手拽着巧**安**着。那巧**却不依不饶了,心里有了依仗,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长贵本就是装腔作势的那么一说,其实那点子事情大脚早就知道了。而他和巧**的事情,却是万万不可对大脚透上一点儿风丝儿的。想起大脚那凶神恶煞一般的神情,长贵简直不寒而栗。那一瞬间,长贵被巧**吓得脑子里一片空白,几乎要给巧**磕了头,只要巧**老老实实的,他长贵做牛做马也认了。

长贵好话说了一车,总算把巧**摩挲平了。那巧**本就不想把事情闹大,见长贵服了软,也就见坡下了驴,恶狠狠地盯着他发誓赌咒:“便宜你也沾了,别逮着软柿子来回地捏!把所有的事儿痛快地给我烂在肚子里。你敢去瞎咧咧,我就敢撕破了脸跟你拼命!”巧**能这么说,长贵恨不得烧了高香,忙痛快地应了,扭头像只刚刚脱了地扣子的兔子,就恨不得再多长出一条腿来。

望着长贵狼狈远去的身影,巧**打心眼里乐开了花,忍不住“格格格”地笑了个痛快。

火辣辣的日头精精神神地挂了一天,直到家家炊烟袅袅升起的时候,才懒洋洋地要从西边落下。光芒减弱了许多,一眼看上去红通通地像烧红的一块煤球。

吉庆风风火火地跑回家,肩上扛了一根缀满团团簇簇榆钱儿的枝杈,手里提着桶,里面满满的小鲫鱼。这时节的榆钱儿有些老了,吉庆却**吃,每天都要爬上榆树,懒得摘,看好了最茂盛的地方,却生生地擗上一根扛回来,让大脚活了棒子面,贴成饼子。

前些日子被树上的“洋拉子”蜇了,红红的一道,又痒又疼。大脚嘱咐着他别再上树了,吉庆却不听,照例每天要带一些回来。

“咋才回来?”大脚听见声音,探头出来,问了一**。

吉庆把桶放下,接过大脚递上来的洗脸水,胡噜了一把脸说:“在河边看见巧**洗苫布呢,帮了**一下。”大脚伸手杵了吉庆脑门一下,一股子酸气又冒出来:“娘在家等你倒不急,还想着去帮人。”吉庆嘿嘿笑着,催着娘赶紧去把鱼熬上,又说:“多做一些,给巧**送些去。”“要去你去,我可没那功**。”大脚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手底下却麻麻利利地**起来。吉庆却不理会,伸脖子喊大巧儿。喊了两声听见大巧儿在那院里应了,忙告诉**等会儿去送鱼。

长贵坐在一角闷声不响地“啪嗒啪嗒”**着烟,竖着耳朵听着那院里的动静。

这一天,长贵都是在惶恐不安中过来的,就怕巧****不冷子过来串门。

长贵本是个厚道人,长这么大别说坏事去做了,连想都没去想过。这一下恢复成了全活人,似乎是天降下来的福分,也让长贵陡然的生出了些暴发户的心态。

就像个怂人喝了一斤烧刀子,把个胆子壮成了天大,这才头昏眼花地弄了巧**。

也该长贵本就不是那个走桃花运的命,小人乍富地刚刚卜楞了一下,头里刚被大脚灭了下火儿,紧接着又被巧**昨个那么一闹,竟把个长贵一下子又打回了原形。

现在的长贵,再没了前几日那股子扬眉吐气的心气儿,重又蔫头耷脑地一副被霜打了的模样儿。回到家来,便搬个马扎坐在一边,心里忍不住地嘀嘀咕咕,悔得肠子都要青了,暗骂自己千不该万不该得陇望蜀的,稀里糊涂赚了一次就行了呗,咋还想着弄个长长久久呢?早知道这样,倒不如让驴再踢上那么一下呢!

看着吉庆在院子里上蹿下跳的身影,要不是巧**千叮咛万嘱咐地让他把那件事烂在肚子里,长贵倒真想去和他商量一下,托庆儿好好地央告央告他巧**,那混账事情就忘了吧。

可大脚和吉庆却根本没在意长贵这几日的**晴变换,照样和往常一样,母慈子孝地和谐**满,更把个长贵憋闷了个够呛:都他妈地长了个**巴,咋这鳖犊子就顺风顺水的呢?一时间心里是百味杂陈,竟是说不上羡慕还是嫉妒了。

大脚仍在屋里屋外地忙活着,一阵风般在长贵的眼前飘来飘去。夕阳绚烂的余光斜斜地撒过来,把大脚丰腴的身影勾勒的凹凸有致,偶尔弯**,浑圆的**便旖旎地翘在那里,磨盘般豁然在长贵眼前打开。

肏他个姥姥!你巧**捏着半拉儿装紧,我说不出个啥。这大脚可是我的媳**,肏**可是天经地义的事理,我怕个啥?难不成就让给了那小鳖犊子?可着他一个人家里家外的肏?

长贵越想越是气愤,眼睛盯着大脚,就觉得邪火上升,恨不得立马就把大脚掀在地上,把那个**鼓鼓的**蛋子戳上个十七八个窟窿。

一顿饭吃得匆匆忙忙地不解其味,刚放下筷子,大脚还在收拾着桌子,长贵伸手就来拽。大脚问他干啥,他也不吭声,依旧暗地里使劲抓着大脚不松手。从长贵通红地眼睛里,大脚似乎窥出了一些端倪,心里暗暗地骂着长贵:咋就像个没着腥儿的馋**猫,急起来竟没时没会儿?

院子里,吉庆还蹲在水桶边逗弄着剩下的小鱼儿。大脚有心甩了长贵骂上几声儿,却也张不开**。自己个本就有些对不住人家,堂堂正正的要求再推三阻四的,走哪也说不过去。这边还在和长贵暗地里拉着锯,扭头却朝吉庆喊上了:

“庆儿,去你巧**家瞅瞅,看吃完了没,吃完了记着把盛鱼的碗拿回来。”吉庆兴致勃勃地还在玩着,被大脚喊得有些不耐烦,懒洋洋地应着,身子却没挪窝。

“紧着!快去!”大脚高门大嗓的又是一声儿,身子却已经被长贵拖进了半边儿。

吉庆纳闷地扭头往灶屋里瞅了一眼。不知啥时候,灯已经关了,灶屋里乌漆麻黑,只听见娘的声音却看不到娘的影子。心里还惦记着半桶游来游去的鱼,却也拗不过,只好来恋恋不舍地起身,往巧**家走去。

吉庆的身影还没从大门口消失,屋里头大脚已经被长贵掼上了炕,一个影子铺天该地地扑上来,**着粗气倒好象慢上一会儿,那大脚就会从炕上消失了一般。

“你急个啥?”大脚无可奈何地躺在那里,**里**着,却也配合着**胳膊抬**,让长贵把自己扒了个精光。

那长贵呼哧呼哧**着粗气也不说话,脱完了大脚又褪着自己的衣裳,露出一身精瘦却结实的腱子**,和胯下那早就斗志昂扬的物件儿。大脚一眼瞥见,心也立时的有些发慌,忙分开大腿,高高地举着,把个**茸茸黑乎乎掩盖的**缝儿掰开,胆战心惊地等在那里。耳朵却竖起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就盼着长贵快点进来再快点完事,别再让吉庆堵在了屋里。

长贵却不慌不忙,把大脚白花花的腿抗在肩膀上,那东西抵在**口却不进去,一双手一边一个,抓起大脚软软呼呼的奶子,像揉面一样捏起了没完。

大脚更是心急,气急败坏地催:“你还等啥呢,还不快点儿!一会儿庆儿回来了。”长贵嘿嘿一笑,闷头说了一句,那话里话外地却着实地气人:“回来就回来呗,也让他听听,他爹行哩!”“行个**巴行!这能让他听?你当是你呢,紧着!”大脚知道长贵满腹地怨气,却也不好再说出些话来挤兑他,气哼哼地说了一**,便伸手下去捏着长贵的家伙往自己身上凑。长贵被大脚拽着有些吃紧,便不再强求,顺着劲儿耸上去,滋溜一下便杵到了底。这一下用了力气,顶得大脚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痛苦,**里轻轻地哼了一声儿。长贵听在耳里却分外受用,忙抬**拔出半截又迅雷不及掩耳地**进去,大脚又是一声儿,两只胳膊却不知不觉地搂住了长贵的脖子。

长贵大动起来,大脚地哼叫也立码连成了串,垫着个身子拼命地往上迎着。

长贵一下一下不惜力地杵得实实在在,那大脚叫唤得也越发尽兴,在长贵耳边悠扬顿挫地回**着。可那声音钻进长贵的耳朵后,却早就变成了他巧**,低逥婉转,**浪十足。长贵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影影绰绰地巧**白净滑**地身子就显现出来,让长贵的精神为之一振,塞在大脚身子里的物件便也随之暴涨了一寸,把个长贵弄得一肚子邪火像个没头的苍蝇在身子里**窜,又聚在了一堆,归拢在那物件上。那物件便像是一根已经咬了勾的鱼线,根本就由不得长贵,自己就像安了弹簧一样地跳了起来,长贵的身子到好似成了被牵扯在一头的铅坠,随着鱼线地**动不由自主地在那里**送。

这样的感觉让长贵说不出来的**畅,由着身子在那里耸着,**里不知不觉地念出了声儿:“舒坦,舒坦!”长贵舒坦大脚也**畅,听长贵快活地直叫,**里也催着:“快点儿,再快点儿!使劲!”长贵更是撒了**儿,睁开眼看着身子底下披头散发哆嗦成一团的大脚,心里不由得一阵子满足:到底是自己的媳**自家的炕,肏起来不提心不吊胆,透着那么从容坦然。忽然转念,又想起了吉庆那小鳖犊子,心里边竟又换了一种醋意盎然,撑起了身子,手又抓住了大脚的晃晃悠悠地奶子:"“咋样?舒坦不?”大脚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听长贵问,还不忘鼓励一下:"“舒坦!舒坦!”“比那小鳖犊子有劲不?”大脚一时的没反应过来,听不准长贵**里的小鳖犊子是谁,忙睁了眼迷惑地望着长贵。长贵却还在不住口地问:“说啊,比那小鳖犊子有劲不?”大脚这才醒过闷,反应过来长贵说的竟是吉庆,不由得一阵子恼怒,心里边不住口地骂了一串。脸上却也不好表示些啥,便也由了他去说,自己只是再不出声罢了。

长贵见大脚这幅表情,心里边却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兴奋,下面更是用力,****得却没了章法。就好像背水一战之时,闭着眼拿了根扎抢,没头没脑地捅出去却每次都是枪枪致命。把个大脚弄得一阵紧似一阵地哆嗦,却是浑身地快活,忍不住畅快地骂:“你个驴肏的东西,要把老娘干**呢……有本事来啊,看你干不干得**……再使劲,使劲!”长贵一听,越发来气,咬着牙竟似是和大脚拼了,把平日里耪地挑沟的力气一股脑的使了出来,“啪啪”地撞得山响,**里边也开始不干不净起来:“干**你个****……我让你**!我让你**!干得你下不了炕!看你还**!”“有本事你就干……下不了炕……我也**,气**你个驴肏的!”“把你个****杵透喽,我看你咋**!”“杵透喽……拿线缝,缝上接着**!”“个老****,就是欠肏!我看你再**,肏**你,肏**你!”“对,就是欠肏!见天的肏……也没够儿,让全村的老爷们都来肏,挨着个来……也没够儿!”老两口越说越是来劲,竟分头都体会到了一种乐趣,你言我语地更是没了顾忌,越是砢碜的事情说得却越是兴奋,那两具身子折腾得也越来越花样翻新,翻过来掉过去地从炕梢折腾到了炕尾。

大脚早就把那些恼怒抛在了一边,长贵也不再一鼓鼓地冒着酸气,两个人都沉浸在一种刻意营造出来的**靡之中,直到再也没了力气这才"嗷嗷"叫着,把强忍着的那股子邪火尽情的释放出来。两个人浑身上下精湿,就像是刚从河里边捞上来的两条摔晕了的鱼,除了大口大口地**气便再也没个精神了。

过了好半天,大脚猛地想起吉庆,卜楞一下从炕上坐起来,不安地往院子里瞅。院子里黑不隆冬,两扇漆黑的门还在大敞四开的晾在两边,微微的月光斜斜地打在斑驳的门板上,泛出若隐若现的亮光。

吉庆其实回来过一趟,可刚刚走进堂屋里,就被西厢里的动静给惊着了。

开始先听见娘的叫声,这种声音现在对吉庆来说熟悉得不得了。那是娘被弄得**了脑子才会发出的声音,**畅、迷**又有着那么一丝声嘶力竭的饥渴。每次娘爬上了自己的炕,被自己一通揉搓之后,发出的声音就是这个动静。

可今天娘这是跟谁?是爹么?爹不是不行么?难道又用了老法子来伺候娘?

忍不住好奇,吉庆蹑手蹑脚地凑过去,挑开了门帘,眯着眼望进去。

一铺大炕光溜溜的一览无余,那上面滚着两个人一样的光溜溜。还真是爹,耸着个**正爬在娘的身上。娘的两条腿搭在爹的肩膀上,从后面看,两只脚丫子竖在那里,脚趾头却张的开开,像是被撕开了骨架的蒲扇。爹的头这次却没有趴在娘的身下,竟然和自己一样了,下身对了下身,正起劲地拱着。

吉庆纳闷了,爹不是不行么?咋也能这么干?

吉庆锁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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