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辰拿着抹布下意识就要扔掉,就见秦念凉飕飕地瞥了他一眼道:
“怎么着?你那手比女人还金贵是吗?”
秦宇辰的动作一顿,想要反驳,突然又想到方才他才被威胁了一顿,有点发怵,
没办法,他只能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去干活。
秦念见他老实了,这才没再说什么。
他们三人忙着,楼危便抱着剑在一旁看着,一动不动宛若一座雕塑。
秦念倒也没让他也帮忙,毕竟不能把楼危给逼急了,万一对方来个鱼死网破她可就亏了。
忙活了大半天,总算将铺子都打扫干净了,就连秦宇辰都累得快抬不起手了。
秦念随手从腰间的钱袋里掏出一串铜板扔给秦宇辰,“拿着,你今天的工钱。”
秦宇辰看着那一串十个铜板都傻眼了,“就这么点?”
他撇了撇嘴,心想就这么几个铜板还没他身上随便一个东西值钱。
“你以为呢?”秦念翻了个白眼,“你可以出去问问,那些普通的小孩干一天活能有多少钱,你这还算多了,况且你也没干什么。”
“我手都酸了。”秦宇辰委屈地反驳道。
“那只能说明你太娇气。”秦念摇了摇头。
“我才没有!”秦宇辰不服气地看着她,“从来就没有人打得过我!”
“那是没有人打得过你吗?那只是因为没有人敢打你!”秦念毫不留情地说出了这个事实。
秦宇辰被周姨娘保护得很好,基本没有怎么接触过外人,只有偶尔会回周家,周家有两个庶子,分别有两个孩子,那些庶出的孩子根本不敢对秦宇辰做什么,被打了更不敢还手。
“你以为别人为什么不敢打你?那也只是因为你有个好爹。”秦念顿了顿,“当然,也有个好姐姐,也就是我。”
楼危丶秦妙萱:“……”
秦妙萱抿了抿唇,伸手悄悄捂住嘴忍着笑。
秦宇辰瞪大了眼睛,“你不要脸!”
“我怎么不要脸了?我说的都是事实。”秦念耸耸肩。
她说的确实是事实,秦逍常年不在家中,虽手握兵权,但远水也救不了近火,仅凭她们这些老弱妇孺,并不足以让人畏惧。
而那些权势畏惧的原因,则是因为有长乐郡主的存在。
虽听闻郡主与庶出子女关系不好,但也没人敢对秦宇辰和周姨娘做什么,毕竟人家才是一家人。
“你…你…”秦宇辰指着秦念你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秦念一把将他的手打下来,“没人告诉你不能这样指着别人吗?不知礼数。”
秦宇辰缩回手,揉了揉手背。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了,回去吧。”
重新开业也不急在这一时。
有了秦念发话,秦妙萱也没有坚持着要留下来,几人便一起回了府上。
刚一到门口就看见周姨娘站在那里张望着。
几日不见,她看起来憔悴了不少,脸上带着病态,身形瘦弱单薄,因为病还没好全,时不时便咳嗽几声。
秦宇辰一看见她便跑了过去,“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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