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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主意,快说。≧≥≧中文 w≤w≤w﹤.<8≤1﹤z≦w≦.”
司晨咬了咬唇。
“娘娘,那贱|人立了大功,在圣上心里风头正盛,您千万不能在这个时候轻举妄动。”
“废话,你这不等于没说吗?”
“皇后娘娘,请听奴婢慢慢说,虽然惹不得那个女人,倒是可以在6晓舟那孩子那里下手啊。
太子爷马上就要正式拜师了,正好缺个伴读,您此时去跟圣上请求,圣上一定会觉得您贤良大度。
一个小孩子,只要进了宫,又是个闹腾的,怎么还不能抓他的错误。”
这个主意倒是不错,宁花语把目光看向了姜嬷嬷。
“娘娘,司晨这个主意倒是不错,诛人诛心,是个好主意,不过还不能完全挽回您在圣上心里损失的形象。
这灵显公主也太不小心了,居然将斑铜的秘密给暴露了出来,圣上心里一定起疑。不问您,一定是碍于您是太子的母亲。
因此我们不仅要用好太子这枚棋子,还得想想别的办法。”
“什么办法?”
“娘娘,老奴不敢说。”
宁花语眉梢一挑,“姜姑姑你跟了我多年,我视你为亲母一般,还有什么话不能说呢?”
“奴婢谢娘娘隆恩。”姜嬷嬷赶紧跪倒地上,感激涕零,“娘娘不如主动退出中宫。”
“你找死,老畜生,你到底哪头儿的,这中宫的位子可是我花了多少心思弄回来的,你竟然让我退出。”一脚狠狠的踩到了姜嬷嬷的脸上,“你是何居心?”
司晨也赶紧跪下了抱住了宁花语的腿,“娘娘,娘娘息怒,姑姑的意思是以退为进。
娘娘请想,那女人有离魂之症,这久病堂前还无孝子呢,圣上能有多少的好脾气容着她,能宠她多久,那些恩典早晚会用光的,到时候这中宫不还是您的。”
这句话宁花语倒是听了进去,6晓舟不会那贱|人的心肝宝贝吗?只要略施手段,还怕中宫易主?
两个小儿玩得很好,临走的时候,拉着手,眼睛红红,难舍难分。
“雪儿,你看他们俩哭的多伤心,就这么把俩孩子分开,是不是太残忍了?你看咱们的事情?”
“哼哼”,苏雨桐冷哼两声,翻了翻白眼。“圣上,这与礼不合吧,没有金册玉印,百官见证,我是不会再回去了。”
“雪儿”,深情的扳过那消瘦的肩膀,“锁龙潭一役,刚遭败绩,这个时候大肆庆祝,时机不太好。
不过为夫跟你保证,缓一缓,将来一定给你一个隆重的……。”
“那就不必了。”自然不能把话说死,狡猾的挤了挤眼,抬手帮天祐帝整理了一下胸前的衣服,“人家都说小别胜新婚,这样不是很好玩儿的吗?
况且,舟儿调皮任性,皇宫那样的地方不适合他。恭送圣上。”
撵上了,走吧。越来越不可爱了,浑身就像长满了刺儿,还有软有硬。
硬的扎心,扎的你疼的难受。
软的挠心,挠的你心痒难耐。
可是软硬不吃,认你好话说尽,人家就是不妥协,头疼啊。
这一日皇帝在御书房里坐立不安。
“顺喜,你说,是现在的圣功皇后可爱,还是当初的梅映雪更可爱一些?”
顺喜额头冒汗,“圣上,这做奴才的敢哪妄议主子呀,你饶了老奴吧。”
“说吧,朕恕你无罪就是。”
“这,圣上,奴才以为真心最可爱。虚情假意的可爱,不要也罢。”
“嗯,有道理。”
有道理吗?正要进门的宁花语气的掐破了手心,好狗才,你给本宫等着。
“臣妾给圣上请安。”
“啊,皇后找朕有事?”
态度不咸不淡,听的宁花语一阵的揪心。好在两个得力的奴才让自己来看看,没想到那贱|人对皇帝的影响这么深了。
“圣上,臣妾是为太子而来。”
消息很灵通吗?
“太子怎么了?”
明知故问,心里就不太高兴了。
“臣妾觉得太子也该正经该拜师了,不知道圣上意下如何?”
听了这话,天祐帝的脸色缓和了不少,还像个当母亲的。
“不错,皇后说的有理,朕待会儿就找人议一议,看看谁堪当这未来帝师之职。”
“全凭圣上做主,只是,妾身还想帮人讨个恩典。”
“说来听听。”
“贤王为国尽忠,留下一子,听说与太子十分投缘,臣妾斗胆恳请圣上恩准6晓舟给太子做伴读。”
不错,不错,这才像个皇后的样子,天祐帝顿时龙颜大悦。
“皇后想的很周到,朕心甚慰。”
“谢圣上夸奖。臣妾还有一事想恳请圣上恩准。”娇滴滴的已经挪到了天祐帝的怀里,风情万种,国色天香。
“说吧。”
有人投怀送抱,自然笑纳,他又不是柳下惠。
“福寿镜一事,是语儿误会了姐姐,害的姐姐受了这么多年的苦,语儿已经将紫宸宫让了出来,恭请姐姐回宫。”
“好,好,哈哈哈哈,好,我家语儿果然贤良啊。”
总算是懂事了一回,非常的欣慰。皇帝就这么个人,耳软,心活,见不得别人的好。总想着和稀泥,息事宁人,办了不少的糊涂事。
梅映雪,我跟你不死不休,为何皇帝听到让那贱|人回宫那么的高兴,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哼,想跟我宁花语斗,也不看看你自己多少尽斤两。我宁花语有的是手段。
“那圣上,太液池的荷花开得正浓,今晚语儿陪圣上泛舟赏荷如何?”
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与苏雨桐放河灯的场景。遂将黏在自己身上的人儿分开。
“改天吧,朕今日还有不少的公务要处理。”见美人垂泪,又有些不忍起来,“明晚陪你用饭可好?”
“谢圣上,妾身这就去准备。”
轻盈的旋身蹦跳离开。
天祐帝皱了皱眉,“稳重些,你现在是皇后。”
赏荷,赏荷,皇帝突然灵机一动。
“顺喜,你去帮朕查一件事情。”
“你说什么?该死的,他怎么能够言而无信。他可从来没有这样对过我。”
没错,天祐帝爽约了,宁花语咆哮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