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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捂脸痛苦地现,她和确实司晨不太对头,或者说,两人的相性不好?
她就像个小媳妇一样坐在床沿上,头疼地看着大爷似的坐在一旁椅子上的司晨,他正在打量宁远行给她的纸条,看得格外认真,好像下一刻就能道出那张小小的纸片是用的哪种木材,产自何处,在哪间作坊制作,由谁亲自操刀一样。
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好吗?
再过一两个时辰,天就要亮了,能不能让她好好睡一觉?即使她有年轻的资本,也不能糟践吧。
只见她哈欠连天地对生龙活虎,完全不像身中几箭的司晨道:“这位大爷,你不困吗?不累吗?大晚上的你哪来的闲情逸致盯着一张纸条看?”
司晨抬头,用狐狸面具对着她,有些难以启齿,道:“其实我也挺想睡觉的,不过伤口痒痒的,睡不着。”
挽歌一听是这么个回答,顿时清醒,她声音拔高,质问道:“你睡不着就来祸害我?”
接下来,两人相对无言,以及长久地沉默。
沉默,也算是承认了。
挽歌突然觉得,她的牙也开始疼起来了,再次后悔怎么摊上这么个人。
但,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总不能一直陪着司晨耗下去,她需要休息,休息!
“对了,你的伤口止血了吗?”因为含着报复的阴暗念头在里面,挽歌并没有过问司晨的伤势,她的伤口还在疼呢,没理由害她受伤的人反而能得到很好的治疗。
不得不说,有时候,挽歌也是个心肠狠毒,眦睚必报的女人。
可现在不一样了,司晨这人是他不好受,也一定要拉着个人陪他不好受的主儿,偏偏那个倒霉的人还是她,所以为了让自己好受,挽歌不得不过问他的伤势。
“血早就没流了,现在正在结疤,大概一早就能痊愈,但恢复得太快,所以伤口痒痒的。”司晨老实答道。
他说得一片从容,风轻云淡,却不知道挽歌内心却激起千层浪,她有些傻眼,惊讶道:“怎么可能?你的伤口都开始结疤了?”
司晨似乎很欣赏挽歌此刻的表情,他手轻轻一抖,手中纸条就轻飘飘地落在一边的桌上,他轻盈起身,撩开衣襟,露出大半个肩膀来,在肩膀上方的箭伤果然已经开始结疤,按这样的度,明天痊愈也不是不可能。
但是,这明显就是异象,哪有人恢复度这么快?她的伤口可是过了大半个月还不见好!
这才是重点。
“这该相信了吧,我......喂喂喂,你干什么?”司晨正要穿好衣服,哪知挽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扑过来,眼神就像饿狼看见了肥肉一般,犹如疯魔。
“怎么可能好的这么快呢?你的肉吃了会不会长生不老?”挽歌说着就咬向司晨的肩膀,司晨吓得一个激灵,想要躲开,哪知挽歌这个时候的力气大的出奇,一时间竟然没有挣脱开。
他眼疾手快,一手捂住挽歌的嘴,才松了口气,然后有些不满道:“你街头小说看多了吧,我的肉可没长生不老的功效。”
“那你的伤为什么好得这么快?”如果所有人都能像他这样,那这世间就不需要大夫了。
“不知道。”
“不知道?”
“自我记事以来,受的大大小小的伤,第二天准能痊愈。”司晨老实交代,他一只手抵在挽歌胸前,两人保持半丈距离,以防挽歌扑上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