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突然现,我很喜欢一本正经腹黑的司晨宝宝_(:3ゝ∠)_
季淑妃咬牙切齿地看着挽歌,明明刚才她的女儿已经博得皇帝的注意了,没想到这么一会儿,所有人的关注点又转移到这个贱丫头身上了,她已经处处忍耐,可这个贱丫头实在欺人太甚!
而思公主也是暗暗咬唇,她费劲心思博得关注,竟然这么容易就被那个甄宁公主拉了过去,看着还在和忘我舞蹈的司徒飘,也觉得此女蠢顿至极,一支舞完全没能吸引在座的注意,真是废物一个。
她又看了看坐在殿下的宁远行,从一上场,她就注意到他的存在了。
众人之中,她一眼就相中了他,只觉得从来没有见过俊秀的男子,她那个时代的一些明星男演员和他完全无法比拟。在得知他是丞相之后,更觉得有必要和他深入交流一番,若是能将他拉为自己的助力,那最好不过。
可哪里知道,皇帝的一句话,就让甄宁公主和丞相成了一条船上的人。
她内心冷笑,同样都是女儿,差距却不是一般大,她听说过不少传闻,甄宁公主屡次犯上,外面名声更是臭不可闻,即使这样,皇帝对她依旧宠爱有加,甄宁公主不愿给皇后请安,皇帝就真不让她去请安,甄宁公主不愿意见皇帝,皇帝就尽量不召见她,可一有进贡的好东西,势必少不了甄宁公主一份。
而她呢?别说得到皇帝的宠爱了,连见上一面都得靠皇帝留宿母妃寝宫才有机会,有什么赏赐,也从来没有轮到过她身上。
思公主越想越是气愤,不公,太不公了。
为什么有些人什么都不用做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而有些人不管怎么挣扎,想要的,还是得不到?她回想起自己的前世。也是和思公主一样的命运,无论她怎么努力,机关算计,却还是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最后被自己的男友陷害而死,她不甘心!
重活一世,她一定要为自己讨回一切!
就在她思考着怎么将众人的目光再次转移到她身上时,坐在殿前的平宁公主突然拍手叫好,道:“秒啊!司徒郡主一曲舞引得蝴蝶流连不返。美不胜收,父皇,你觉得如何?”
原来,司徒郡主刚刚跳完一支舞,她停下来,脸上微微熏红,额角有细细密密的汗珠,只是刚才众人心思都不在上面,也没人注意看舞跳到哪儿了。
现在被平宁公主这么一说,才纷纷点头赞美。
皇帝也再次将注意集中在台上。点头道:“不错,司徒郡主舞艺群,晋王,你好福气啊。”
晋王是司徒飘的父亲,因其先祖立下汗马功劳,被封为异姓王,王位世袭。
晋王是个野心勃勃的番王,因为手握重兵,时常在军队出去,身上沾有一丝戾气。与皇帝的不怒自威相比,他是将所有的气势外放,已达成让人畏惧的效果。
听到皇帝的赞赏,他也不像一般大臣那样受宠若惊。好像这是理所应当的,微微颔,道:“陛下谬赞,小女鲁莽,还望陛下不要见笑。”
“飘儿,还不快回来。免得丢人现眼。”晋王甩给司徒飘一个眼神,司徒飘只觉得身后一凉,立马乖乖坐回位子上,和她的姐姐司徒瑾坐在一块儿。
晋王看似恭敬,实则嚣张,皇帝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把视线落到思公主身上,道:“思公主还能变些什么出来?”
思公主有些神的模样,听到皇帝的话,享受一愣,随即露出得体的笑容来,道:“父皇,儿臣会变的东西可多了。”
接下来和之前的蝴蝶一样,总有一些小动物会莫名其妙地从铁箱子里跑出来,让在场众人惊叹一番。
骆伽也是饶有兴趣地看着,却见挽歌撑着脑袋,一副兴致缺缺的模样,不禁好奇,低声问道:“这么有趣的表演,燕燕还是提不起劲儿吗?”
挽歌懒懒地瞅他一眼,又看着台上,悠悠道:“一开始挺惊艳,可用得太多,自然就露出了马脚。”
“哦?”骆伽眼前一亮,笑道:“你已经洞悉其中玄机了?”
挽歌困得不行,连回答的兴致都没有,却还是磨着耐性道:“算是吧。”
可骆伽却是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看到他那么感兴趣的样子,挽歌眼睛一动,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凑近一些,骆伽不疑有他,附耳过去,挽歌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字,“秘~密~”
骆伽一顿,有些哑然失笑,这丫头还挺记仇。
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就看到挽歌浑身一怔,她盯着某个方向,像是见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紧接着,她就对皇帝说太闷了,想出去走走,她的话,皇帝很少会不答应,这一次,自然也是应允了。
只见她站起身,从侧门匆匆离开。
骆伽对她的举动有些在意,究竟是谁能让她反应这么大?可遗憾的是,他作为一国太子,自然不能随便离席。
挽歌出了景阳宫,呼了口气,此时天色已晚,天上已经能隐约见到月亮的影子。
傍晚的夜风已有一丝凉意,拂过面颊,就像一只冰冷的手在抚摸着你,挽歌撩了撩耳际有些凌乱的丝,爱荷悄无声息的跟在其后,凭借着她极为低下的存在感,一般人时常会被她吓一跳。
两人一前一后走着,刚到了一座假山处,一个黑影就从半路窜了出去,爱荷一个箭步上前,将挽歌护在身后,只见来人穿戴着太监的衣帽,面容清秀,却板着个一本正经的脸。
此人正是司晨。
挽歌头疼地扶额道:“你怎么会跑到景阳宫去?不想活了吗?给我个理由。”
“太无聊了。”
“哈?那是什么理由?驳回,重新给我想一个。”挽歌插着双手,靠在假山旁,不满地看着对方。
天知道刚才她看到司晨时,心都快停止跳动了,他竟然正大光明地站在殿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她不管他是不是艺高人胆大,反正那时,她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下来了,万一被人现其中混进了一个假太监,场面一定会混乱,在被彻查出这名假太监是出自广华宫......
她已经不敢想象宁远行会有什么样的表情了。
而罪魁祸还一本正经地说:“因为今天大家都很忙,我一个人闲在宫中没事做,太无聊了。”
这和刚才那话有什么区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