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九听了凌天的话,心里叹息一声,看来今天晚上龙湾洗浴会所的浴池里的水,要变成血红色的了。
不过他也很兴奋,因为他知道,自己的心目中的那个主人,正在慢慢的回来。
“主人,根据我所了解的情况,龙湾洗浴会所因为长期提供色情服务,害怕顾客闹事,招来了大量的保安和打手看场子,听说还有几个身手不错的,要不你就别出面了,让我出面联系联系,保证龙湾洗浴会所今天晚上停止营业。”
龙九觉得,利用自己在兰陵的关系,一个小小的龙湾很快就能收拾掉,总比让主人亲自出面要好的多。
“现在已经来不及了,既然请来很多身手不错的打手,那我就更要去了。”
凌天说道。
看凌天不采纳自己的建议,龙九只好又说道:“那要不要我派一些人去帮主人?”
“哈哈,你觉得我需要吗?
我一个人足够。
对了,今天晚上过后,我要让龙湾洗浴会所从陵兰消失,你做的到吗?”
凌天的话对龙九来说就是圣旨,龙九立马保证道:“主人,您放心,明天龙湾洗浴中心就会像科创国际一样,在陵兰再也不会看到。”
那天在陈老爷子的寿宴上,宋义晋被凌天当众凌辱,他心里早已对凌天恨之入骨。
他觉得凌天只不过就是一个拳脚功夫了得,只会逞匹夫之勇的人罢了,这个年头,你身手再厉害,也挡不住人多,况且他宋义晋不仅仅人多,而且还在陵兰有权有势。
宋义晋被凌天凌辱的消息在他们公子哥圈子里传了一段时间,这让宋义晋很下不来台,所以他一直想着怎么报复凌天,让凌天当众跪在自己的脚下求饶。
这些事全是因陈梦婷而起,宋义晋一想到陈梦婷,就全身骚动不安。
他这个宋家公子,各种漂亮女人都玩过,只不过这些女人都是一些风月场合的女人,早就玩腻了。
他现在最喜欢的就是像陈梦婷这样清纯、像天使般无暇的女人。
一想到陈梦婷那纯洁的样子,宋义晋再也忍住内心的欲火,就召集了一帮手下,在陈梦婷的学校门口等她。
然后就发生了陈天佑讲述的事情。
陈梦婷被宋义晋强行拉进车里,直接去了龙湾洗浴会所。
这是他的地盘,而且保安和打手很多,即使凌天找来,他也不怕。
一想到今天晚上,他就会拿下陈梦婷,宋义晋就兴奋地什么也顾不得了。
“宋义晋,你个混蛋,把我放下来!”
陈梦婷被宋义晋给强行拉进车里,感到非常的恐惧,大声地喊道。
“嘿嘿,你觉得可能吗?”
宋义晋捏着陈梦婷的下巴,淫邪地笑着说,“你这就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以前我那么苦苦求你,你都不答应,非要让我用非常手段啊。
告诉你,在陵兰,没有我宋义晋得不到的女人。”
“你混蛋,放开我,不然我就报警了。”
陈梦婷掏出手机。
宋义晋一把把手机夺了过去,笑着说:“报警?
在陵兰连警察都会给我几分薄面,你觉得警察来了是帮助你还是帮助我?
哦,对了,你和你母亲住在学校附近的一个高档小区里吧?
是你那个情夫凌天帮你找的对吧?
如果你今天晚上不从了我,那明天你的母亲说不定就会躺在医院了一辈子。”
“宋义晋你个王八蛋!你不得好死,呜呜……”陈梦婷一开始还奋力挣扎,但是宋义晋用母亲来威胁她,慢慢地就变得安静下来,她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她知道宋义晋是一个说到就能做到的人。
“这就对了。”
宋义晋拍了拍陈梦婷那张清纯的脸,笑着说,“乖乖地听话,做我宋义晋的女人,保证整个陵兰没有人敢惹你。”
陈梦婷闭上了眼,她知道,今天晚上自己肯定是逃不出宋义晋的魔掌了。
“不,我不要进去!”
等到了龙湾洗浴中心,陈梦婷被宋义晋推下车后,吓的全身发抖,她哭着哀求道,“宋义晋我求求你,不要让我进这种地方好吗?”
“贱人,到了这里,你觉得你还有选择吗?”
宋义晋说着,抬手狠狠给了陈梦婷一个耳光,他的耐心早就被陈梦婷的哭声消耗了个精光,那点怜香惜玉也消失殆尽,露出了残忍的一面。
陈梦婷被练过功夫的宋义晋一巴掌打了一个趔趄,脸上顿时出现五个手指印,嘴角流出了一丝的鲜血。
“把她的嘴给捂上,给我抬到包间里去。”
宋义晋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对自己的手下那一帮人说道。
一帮爪牙一哄而上,抬着陈梦婷走进洗浴会所,直接向楼上宋义晋专用包房走去。
龙湾洗浴会所所有的人看到这个场面,都默默地退在了一边,他们都知道这家会所幕后的老板是宋家,谁也不敢招惹宋义晋。
陈梦婷被一群人抬着进入了一个包房,然后被扔到了床上。
“你们都出去,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准备进来知道吗?”
宋义晋挥了挥手,让他的手下退出,然后嘭的一声关上了门,还顺手给反锁住。
“嘿嘿,现在就剩我们两个了,只要你今天晚上伺候好我,以后你要什么我给你什么。”
宋义晋笑着走近床边,看着缩着身子一脸哀求的陈梦婷,顿时产生了一种霸占保护的欲望,这样的女人玩起来才有意思,他想到这舔了舔嘴唇。
“求求你,饶了我好吗?”
陈梦婷哀求道,但是内心只有绝望。
“今天晚上是你的第一次吧?
这年头要一个处的太难了。”
宋义晋一脸猥亵的表情,猛地一下扑到了陈梦婷的身上。
他不顾陈梦婷的挣扎,一只手按着,一只手开始伸进陈梦婷的裙子里。
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身后轰然一声。
宋义晋被这声音吓了一哆嗦,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就看自己的一个手下,躺在地上。
而被撞开的门口,赫然站着一个人,冷冷地注视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