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说的声音很小,是不想让白心仪听见。
当欧阳中听到凌天说出这六个字后,身体一震,脸上露出惊骇的面容,颤抖着声音说道:“没想到,你竟然是……”传说中的乱狼,黑金世界的巅峰武者,一个让人听到都心惊胆战的名字,消失了那么久,竟然会让自己在这里碰见。
欧阳中突然觉得全身发冷,他苦涩的笑了笑,知道等着自己的是什么了。
“所以,你死在我的手里,不亏。”
凌天说完,就见他手里那团光球迅疾的向欧阳中的面门打来。
欧阳中根本来不及躲闪,他的脸被光球照亮,眼神里如入地狱一般恐惧。
还没等欧阳中闭上眼睛,他的身体霎时消失了。
“唉,弱智啊,我拿到秘籍,肯定会练的嘛,连这点都想不到,不是找死是什么。”
就在凌天低声唠叨的时候,白心仪惊叫了一声,颤声问凌天:“凌天大哥,那个人呢?
怎么突然就不见了。”
“呃,打不过我,逃跑了。”
凌天不想让白心仪知道自己这样杀了欧阳中,怕吓着这个单纯的女孩,就撒了一个慌。
“啊,跑的这么快啊,我根本没看清他的身影。”
白心仪有些不相信的问道,但是又想不到其他的解释。
凌天耸了耸肩。
两个人的约会被这个欧阳中中途打断,也没有了刚才的情趣。
不过白心仪却还是觉得有种满足感,心里非常的高兴,虽然到最后还是没发展到那个地步,但是知道凌天也是喜欢自己的,这点足矣。
白心仪被凌天送回白家,才一进门,就被白心语和白心梅拉到了卧室里,两姐妹也顾不上羞耻什么的,赶忙问道:“心仪,怎么样怎么样,你和凌天大哥今天晚上那个了吗?”
被两个人这么一问,白心仪未语脸先红了起来,她低着头,有羞又臊,低声说道:“那个是什么?
我不明白你们问的是啥?”
“别装了。”
白心梅撇了撇嘴,奚落道:“你不不知道是什么脸红啥啊。
你真的和他那个了啊?”
“别瞎说,没有的事情。”
白心仪嗔怒道。
“也是,不然今天晚上就不会回来,直接在外面过夜了。”
白心梅笑着说道。
三个女孩心里都在想着凌天,只不过想的不一样而已。
白心仪想的是今天晚上和凌天来了一次那么疯狂的热吻,心里美滋滋的。
而白心语呢,想到之前凌天为了救自己,两个人在意念之中做了一次那种事情,听到白心仪和凌天没有做那事,心里有些高兴,也有些惆怅。
而白心梅,则是完全的羡慕嫉妒恨,再加上一点点的开心。
凌天根本不知道三姐妹在被窝里说一些关于他的悄悄话,他回到家里,根据姜老头留给他的秘籍,又修炼了一会心法,才上床睡觉。
第二天,凌天去白子清的武馆。
白子清为了让凌天专心的教自己修炼,就把武馆所有的人给撵走,只剩下他和凌天两人。
虽然是武者,但是以白子清的这个年龄来说,他的修为在武者之中算是中等以下了,但是放在普通人的世界里,那也算是大神级的人物。
凌天教了白子清修炼心法,以及靠法器修炼注意的事项。
白子清是有心人,而且凌天说的都是切中要害的点,所以很快白子清就认识到了自己差在哪里。
用了两天时间,白子清总算从中星无的境界突破到了大星无的境界。
“白二叔,从中星无到大星无还不算太难,但是如果从大星无突破到小玄霜那真的是需要非常大的努力加上运气的。”
凌天看白子清突破到大星无后,还有再进一步的想法,就委婉地说道。
听凌天这么说,白子清脸上有些遗憾,但是一想到自己竟然能到了大星无,这在东洲市已经算是第一流的高手了,所以还是兴奋地向凌天表示感谢。
其实凌天说的没错,前一段时间,凌天从大星无突破到小玄霜境界,也是机缘巧合碰到了厉害的法器而已。
“等我回到陵兰,我会给你寄来一些好的法器,来帮你修炼,不过切记不要太过激进,不然会走火入魔。”
凌天对白子清说道。
一听凌天说要给他法器,白子清高兴的有些不知所措,连声感谢。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在这两天里,凌天除了教白子清修炼以外,就是让白家的人密切注视着周家。
他听说周家这几天处理了自己的产业,然后一家人狼狈的离开东洲后,就决定出发回陵兰。
虽然白心仪舍不得凌天离开,但是一想到陵兰有他的老婆,也无可奈何。
就在凌天和白心语他们开车回陵兰的路上,在陵兰的宋家别墅里,宋胜利正听自己的助手报告凌天回来的消息。
上次他聘请的杀手在去东洲市的路上截杀凌天,本以为万无一失,但最后还是失手。
宋胜利知道凌天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如果稍有不慎,就会惹上杀身之祸,所以他特别的谨慎。
一击不中,他就会耐心等待下次的时机。
“宋总,要不要在他们回来的路上,再来一次截杀?”
助手问道。
“不,我们现在手里没有能杀死凌天的王牌,还是小心为妙。”
宋胜利摇了摇头,否定了这个想法。
“希望上次截杀,不会被凌天发觉是咱们宋家干的。”
宋胜利听到助手的话,哼了一声,说:“知道又怎么样,只要没有证据,他没法拿我怎么样。
对了,我让你联系宣家,你联系上了吗?”
根据多渠道的打听,宋胜利了解到宣家和凌天之间的恩怨,他明白联合宣家对付凌天,应该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
“联系上了,宣长威已经答应了您。”
助手恭敬地说道,“今天晚上,四季大酒店。”
“好,好。”
宋胜利笑了笑,说:“只要和宣家联手,我就不信弄不死凌天。”
说着他叹了一口气,想到还躺在医院昏迷不醒的儿子宋义晋,那张脸因为仇恨而变得扭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