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个警察似乎在前面一个车门之中,他不敢多看,忙也进了地铁门,发现乘客还不是很多,但他还是有意无意地往包晓清那个车门前挪动过去,等到下一站,没有下多少人,反而进来了不少人,人一下子就变得略微拥挤起来,而他立刻挪到包晓清的背后,但正好与那警察又相背离,至少没有与他正面交集,他正想要伸手从后面抓住包晓清的手,让她朝旁边挪动,不过,他突然有了个念头,忙走到地铁车门口,包晓清愕然就看到秦岳的侧面,正想要也挪动到车门边,却被他的眼神制止住,随后,到了下一站开门的时候,乘客都先下车,随后,才上车,人又比较多,一下子就拥堵过来,而他顺势就朝着那警察拥堵而去,趁着人多,直接把这人挤得脱不得身,而包晓清似乎也察觉到这一点,忙从车门中冲了出去。
而秦岳也粗声粗气的骂了声,挤个毛啊,老子要下车,就拼命挤过去,结果,就听到车门叮当一声,将要关门,而他却奋力朝外面一冲,险之又险地冲了出去,差点就被车门夹着了,冷汗差点没有吓出来,而那警察却被他挡着,没有挤出来,而对面那名警察似乎因为人多,本来是想朝这边挤来,结果,挤在半途中,包晓清突然下车了,那警察卡在中间,想下车,都找不到车门,自然就被他们逃脱了。
包晓清看到他差点被车门夹着,吓了一跳,就非常关心地跑过来,扶着他,立刻就被车中的两个警察打了个照面,虽然车开走了,但秦岳不能够确定他们看到这颓废面相没有,就抓着包晓清,匆匆出了地铁,随后,就坐出租车,转了半圈,到了东城区,又转入其中的住宅区,没有监控设备的地方,随后,从一个理发店中给包晓清买了个假发,随后,又重新买了一套衣服,这才出现在公路之上,再坐车,还是兜了一圈,才再西城,找了一家小宾馆。
疯狂过后,秦岳摸着怀中的疯女子,没有先说自己的事,而是问包晓清道:“看你闷闷不乐的样子,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困难之事?”
包晓清一听,脸色顿时暗淡,点头道:“之前我不是跟你说了,我感觉我老公有问题的事吗?所以,我真的按照你的说法,找人打听了一下,没想到事情真的让我有些不敢想象?”
原本包晓清想要找私家侦探,调查自己老公的事,不过,那天之后,她跟一闺蜜说起这种事,当然,没有说是自己的老公,就在这闺蜜口中得到了提示,利用关系,打电话回老家,隐晦地向爸妈打听刘建斌的事。
爸妈当时并没有在意,但是他们却突然提到了在刘建斌的性格变化的前几天,刘建斌其实是向钟队请假,回了老家,看父母,随后,就跟着一个同乡坐车,回城里,是准备给那老乡找个工作,但结果这事就莫名其妙的给黄了。包晓清当时也听了些爸妈的怨气,让自己说说刘建斌不要当了警察,就把自己当根葱了,可她本来就很不舒服同乡老是让老公帮忙,也就没放在心上,甚至都没跟刘建斌提一嘴,以为他心烦这些同乡,都想要攀关系,找好工作,但现在打电话具体向爸妈询问,才知道事情并不简单。
那同乡似乎非常抱怨刘建斌,到了城里,压根就不给那同乡找什么工作,还脾气暴躁地让他自己去生存,那同乡的父母就在他们爸妈耳边唠叨过,说刘建斌在城里当了警察就牛了,看不起同乡。
包晓清才不理会爸妈的怨气,将他们听到的事情经过一一了解清楚后,就打电话给那个同乡,询问他当时他老公到底怎么呢?为什么会脾气变得如此之坏?最终,才知道刘建斌和那同乡在坐车快到城里的时候,就在城外的一处地方吃饭,但最后上车走了的时候,刘建斌却突然就不见了,任凭那同乡在这饭点的地方四处寻找,也没找着人,打电话也没人接听。而包晓清这才想到自己的老公从那天回来,手机号码也换了,而这件事,他也没说,包晓清并不想关心自己老公在外面的事,只是询问了回老家的一些情况,就没有多起疑。
秦岳就道:“看来你老公可能就是在城外那个吃饭的地方出了事,恐怕你得找人把那里的情况摸清楚,看有没有什么监控录像之类的,可能发现什么线索?”
包晓清趴在他的怀中:“希望我老公没事!我们可是那么的相爱,没想到这个假的刘建斌一来,几乎把我这个家搞得是家破人亡,连我也走到了这一步,真是作孽!”
秦岳捏着她的胸,笑道:“这真的是作孽吗?那你还叫得那么欢?骨子里发骚了,不是别人能够左右的,还不是怪自己控制力不够,当然,也有你那个假老公的刺激,否者,你还真不会这样!”
包晓清噘嘴道:“干嘛要说得这么露骨啊?要不是他,我能这样吗?”
秦岳点头,就撇开这个话题,道:“我问你,这个刘建斌还回家吗?”
包晓清哭丧着脸:“回!怎么不回家啊?这混蛋隔一天,就来折腾我。要不是我还没有确切的证据,我早就受够了?”
秦岳道:“不过今晚你被我拐走了,警察已经发现了。刘建斌已经知道我们两人恐怕是宿敌,所以,他今晚只怕不会回来了。不过,我还是得找机会,问刘建斌一些事!这样吧,咱们找个地方?你打电话,看能不能把他约出来?等我问出想要的结果,我就帮你去调查那城外饭馆的情况?”
包晓清大喜道:“真的?”说着,竟然在他脸上猛地亲了一口,让他愣了愣,不知道这一口,是表示包晓清很在意他老公,还是帮忙的感激,不过,这疯女人的心里恐怕并不好受,若真找到了自己的老公,她是否有勇气面对他?也许选择隐瞒,也许选择说明白,但最终的结果,已经不是他能够决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