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现在是冬天,但肉久了也会发臭,看这臭味应该是什么尸体被埋在地下捂在下面,就开始生蛆发臭了,不过,看着地窖中的泥土堆了一大堆,都是新土,看样子这地窖虽然是荒废了,但没有被洞顶的泥土掉下来,彻底掩埋,应该还有很大的空间,就被人用来丢尸体之内,随后,在掩埋上泥土。
秦岳看到这里面的发臭和一些尸体残渣,就知道应该是那些野狗在这里刨食,把这些尸体给刨了出来,听老人们说,吃过人肉的野狗非常凶恶,民国或战争年代,死得人多了,没有来得及掩埋,就会有一些畜生饿急了刨那些尸体来吃,见到活人的时候,就都以为是食物,疯狂的根本没把人当人,因此,格外凶恶,几乎变成了魔障,不知道这地窖中的尸体到底是什么尸体?村民似乎有些受不了呢,就很多人退却,他忙让人拿来一个锄头,将地窖表面的泥土勾出来,不过,勾得很小心,也有人来帮忙。
勾了没几分钟,突然有人在泥土中勾到一个东西,还有些力道,也没多想,就皱着眉头,一阵猛拉,竟听到一声咔嚓的声音好像从泥土中传来,众人都很奇怪,那人忙用锄头将它勾出来,但是刚露出泥土表面,这人就吓得啊呀一声,差点就从这斜坡上滚了下去,可已经吓得汗毛大竖,哐当一声,将锄头都丢在了地上,猛地后退了好几步,若不是后面有乡民扶着,绝对掉下山去。
秦岳也朝那东西看去,竟然是一只沾着土壤的人手,不过,已经烂了,皮肤都翻卷出血肉,还有一些蛆虫在翻滚,尸臭味增大,看得人胃里翻江倒海,顿时就有村民吓得大叫死人呢死人呢的呼喊着,也有人在旁边指指咄咄,不过,脸色都不是很好看,心里估计在琢磨这地窖中怎么会死人呢?而且看腐烂的程度,肯定是就近没多久啊,立刻就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报警。
他仔细看了看这人的手,似乎是右手,手腕上没有任何东西,是从手肘的地方,被那村民用锄头,一勾就断了,不过,拿着手机,晃动过去,立刻闪过一丝光芒,忙拿着根小木棍,挑着这手掌,扒开一些泥土,才发现这人的手指上竟然带着一枚戒指,心念一动,忙抬头招呼上面的包晓清过来。
包晓清闻到这尸臭,就很是皱眉,有些不想从山坡上下来,但熬不过秦岳那皱眉的脸色,似乎知道发现了什么?忙从山坡上小心的被村民拉扯地下到了地窖旁边,是捂着鼻子,蹲在他的身边,秦岳就用小木棍指着这手指上的戒指,让包晓清来认,结果,不出所料,包晓清看得啊呀一声,一屁股住在了地上,脸色惨白,接着,就哀嚎的大哭起来,他立刻就知道这戒指肯定是包晓清和刘建斌的结婚戒指,这具尸体的主人,果然是刘建斌的!
找到刘建斌,秦岳也算对得起包晓清了,不过,有人报了警,他立刻在包晓清的耳朵边,说道:“既然你老公的尸首找到了,等一下你就跟警察说关于你那个假老公的事情,相信你老公应该就是那人所杀!没想到竟埋在了这里!我现在处境危险,我必须马上离开,记住千万不要试图来找我。还有别告诉警察任何关于我的消息,还有丁玲!你已经知道我的一些事,危险的很,所以,你什么都不需要透露,只说关于刘建斌的事,就够了!”
包晓清悲伤难扼,抓着他的手,更咽道:“你要走?”
秦岳点头:“我有更重要的事,现在决不能被他们给抓住,所以,我走了!有事,我会给你电话!”说着,就依然站了起来,但还是擦了擦她眼角的泪水,道:“你就在这里等着吧,争取早日抓到真凶!”
秦岳忙从这山坡下走了上去,爬到了山顶,随后,就听到警笛声从山下传来,忙从山坡上的土地小径往上继续走,虽然好些村民奇怪他的举动,但并没有人阻止,以为是在发现什么线索,因此,他很轻松的走过小径,从对面的小坡山下离开了此地。
回到城西租房处,秦岳现在只得耐心等待皮颂在研究所医院将伤养好,但还是给九指强打了电话,让他注意皮颂的动向或钟队他们有什么计划,九指强却在电话中摇头苦笑道:“你这些事,都应该是极其隐秘的。你让我如何去获取啊?不过,我尽力吧,但你最好还是不要再乱折腾了!派出所似乎被你搞得有些神经兮兮了,非常的紧张,皮颂的消息,一点都透不出来。而且我还听说,有人去了研究所医院,不会是你吧?没下手?”
秦岳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是想要确认还是怎么的,不过,想到九指强的身份,也就没什么忌讳,就道:“防守太严密,不容易下手,只得另想办法!”
就这样,秦岳在租房或小镇别墅熬了七八天,就从九指强那里得到一些消息,刘建新残杀刘建斌的事情暴露了,刘建新就是包晓清的假老公刘建斌,现在刘建斌的尸体被找到,还在他身上找到刘建新的指纹,因此,将刘建新当做第一嫌疑犯,不过,让人失望的是,刘建新似乎得到了消息,提前跑了,但现在已经和他一样,都成了通缉犯,而且,梦丝被杀的案件,也被包晓清捅了出去,当然,秦岳也跟包晓清说了具体抛尸地点,因此,他和刘建新都成了极端凶恶的通缉犯,被全城通缉,倒是他有丁玲帮忙,丁玲似乎也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因此,在金钱交易中,她恪守着一个给客户保密的准则,因此,他到现在也没有被人发现其行踪。
又过了半月,九指强突然告诉他一个不是很好的消息,皮颂的伤势似乎恢复的不错,终于开始了法院程序,被人起诉,劫持人质,危害公众安全等几项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