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岳就把鸡毛的电话拿出来,给九指强打电话,立刻听到他的声音,问道:“鸡毛,怎么呢?小岳,请到了没有?”
他一听这话,确实如鸡毛所言,九指强并没有要加害自己的意思,而且在有些事上,譬如宽叔和小雄的利益上,九指强是很希望自己能够插手,打破某种平衡,也不去点破,就道:“我是秦岳!强哥,你这是真相见我?”
九指强似乎有些纳闷道:“小岳,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啊?我怎么有些听不懂?”
秦岳笑道:“听不懂,那就最好了!想要跟我见面,是吧?那好,晚上我去你别墅找你!”说完,就挂了电话,随后,又把电话塞入鸡毛的裤兜里,微笑的说道:“鸡毛,那陆虎在什么地方?”
鸡毛看到他这种看似淡淡的笑容,心里却心惊肉跳,尤其是知道这小子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炸弹,哪能拿自己的小命开玩笑,这小子现在完全是个疯子,手上可是沾着人命血啊,还是不惹为妙,何况这事,他本身也不同意,只是陆虎是强哥手下的一员干将,比自己的地位高,只得被逼听从他的吩咐,因此,为了小命,就知无不言地说了虎哥的下落。
秦岳就突然有了个计划,立刻跟鸡毛简单的说了一遍,听得鸡毛差点没吓死,道:“岳哥啊,我求你,你别再搞事了行不行啊?要真像你这么干,道上恐怕要翻天的,你别折腾了行不行啊?你直接去见强哥,把这些情况,跟强哥一说,他自然会处理虎哥的,您就别再添乱了好不好啊?”
秦岳笑道:“鸡毛,你怕什么啊?这事,跟你没有半点关系!再说,我说得只是可能,未必是真的,不过,我得看局势发展如何?如果真如自己想象的那般,这事就由不得我了!”
鸡毛再三恳求,可惜,他坚决摇头,还道:“鸡毛,你若不配合我,你应该知道后果?”
鸡毛其实不怎么害怕他的威胁,关键是家人和朋友,面对他这样霸道凶恶的人,鸡毛只得哭丧着脸,选择了妥协,朝他点头。
秦岳立刻把鸡毛从这正门中放了出去,看到他消失在远处,后面又跟着些混子,才从这店面中走出来,心想,鸡毛,你也别怪我心狠,这都怪你自己的口风不严,被别人威胁,就把兄弟给出来了。当初出卖我,现在又出卖别人,怪得了谁啊?要是在抗战时期,这种人就是铁铁的汉|奸,当然,为了活命,选择屈服,没什么不对,人生多苦处,我们苦苦求生,站直脊梁活着的人,终究是少之又少!
秦岳就根据鸡毛给他提供的信息,立刻搭车,顺便花了几百块钱,买了个卷筒字画,就到了娱乐城的一间酒吧中,现在下午才三点多,但这间酒吧已经开门了,完全是因为陆虎想要偷袭他,但又不想要他的性命,准备让那些混子把他绑了,弄到这酒吧之中。
门口没人,他就走了进去,看到里面有几个人在打扫卫生什么的,其中一人似乎是经理,他立刻过去,嬉笑地跟他说,找虎哥有点事?同时还拿着手中的字画卷筒。
这经理一看,就知道肯定是熟人介绍来的,不然肯定不知道虎哥的这喜好,点头就带着他,引领到了四楼包厢门前,敲门就听到里面传来一个粗声粗气的声音。这经理忙开门,勾身进去,在那虎哥耳旁说了情况,立刻听到那虎哥笑道:“很懂规矩吗?你叫他进来吧?”
秦岳被请进去,就看到这陆虎确实人高马大,坐在沙发上,穿着睡衣,在他身旁,还有两女子,穿得很暴露,似乎刚刚和陆虎从床上走下来似的,包厢中的灯光也略带粉红色,看上去妩媚诱人,心想原来这陆虎喜欢玩双飞啊,不过,看样子现在应该是玩完了,正在和这两女人喝酒,他走到陆虎的面前,有些微微勾身,但却双手紧紧抓着那字画卷筒,反而让陆虎笑了起来,直接让经理和身边两女出去,他要好好看看这字画,免得吓坏了这位兄弟?秦岳一听,反倒舒了一口气,刚才还在想如何将这两女人弄出这包厢呢?现在是正合我意!
看到他们离开之后,还非常好心地把门关上,秦岳就把这字画卷筒递了过去,随后,竟抬头,让他将墙上的开关开一下,心头大喜地过去,把灯光打开了,但同时也把这包厢的房门给反锁了,只听见咔嚓一声,那陆虎正拿着放大镜,准备看看这字画,抬头听到这声音,就道:“你这是干什么?”
秦岳微笑着,来到陆虎的面前,还是卑躬屈膝,让陆虎放松了警惕,然而,在到了沙发边不到半米的瞬间,他就支起腰杆,猛地扑过去,将陆虎按翻在沙发之上,膝盖骨狠狠地压在陆虎的胸口,同时,从怀中,拿出一把匕首,嗤的一声,就插在陆虎的右手臂肩胛骨上,直透而过,插入了沙发之中,疼得陆虎想要惨叫,可是却被他一把捂着嘴巴,死死压着,疼得这陆虎眼睛都瞪得老大,眼神中都出现了一些恐惧,不过,这人人高马大,还是奋力挣扎,可惜,他可比这陆虎凶多了,反手就把匕首拔出来,一刀又捅入陆虎的腰腹之中,又在陆虎耳边低声道:“你再挣扎,再叫,可就要嗝屁了。我这一刀,可是捅入你的脏腑,你挣扎的越厉害,刀锋就会把你的内脏一一隔断,想死,你就继续?”
陆虎眼中顿时出现了浓浓的恐惧,虽然疼得皱眉,但还是咬牙停止了挣扎,秦岳这才把他松了松,可惜,这人想要猛地窜出去,然而,才有那么一丁点举动,就被他抓着匕首,疼得这人一动不敢动了。
随后,秦岳并不放心这人,体格太强壮了,而且他的手臂有枪伤,太过用力,可能会崩开伤口,就在旁边找了一个毯子一样的东西,把陆虎的双手给绑了起来,这才坐下来,冷笑道:“说吧,为什么要派人来围堵我?我觉得凭你的脑袋不应该会为了所谓的义气,来对付我这个小喽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