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古凡天天睡在河滩之后,二当家是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担惊受怕的不得了,就连每天的巡视太湖,享受众人的孝敬,心情太好,或是不好,做笔买卖什么的,也没了兴致。中 ★文网w√wくw√.√8く1 zくw .
只因为他担心古凡突然对他出手啊!
太湖水匪除了会武功外,太湖便是他们的天然凭仗。
可是这两样,以那天的交手看,真心不怎么样。
那水面,人家轻功一展,便过来了。船真的划不那么快。
武功比不上,太湖又凭借不了。这样的情况下,古凡会不会“害”他呢?
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可这话要是反过来说呢?
二当家想到了自己开心与不开心做的事,由己及人,他害怕了。“总有刁民欲害朕”。
这是真的。
不然他为什么要躺在河边。这还不是等我出现,要寻仇吗?
在二当家的推敲分析下,大当家的一说要去送“效果图”,他不仅举五肢赞成,更是又亲自备了一份礼物,只求古凡不要掂记着他。
这里面的误会真心是大。
当6大用不仅带来效果图,还第二次送来了赔礼的礼物后,古凡都呆了。“没有,没有。我这个人说话真心算话,从来不记仇。”
古凡知道他们是误会了,他也真心没有记仇。
而且话说回来,他们有仇吗?
先,林朝英学了武功,有心与太湖水匪谈一谈理想。
只不过林朝英学艺不精,理想没谈成,反而差一点儿被太湖水匪深入谈成人生了。
接着,古凡出现,打断了他们的亲密接触。
然后又教训了他们一次。
而他们也很快地摆正了自己的态度,不仅送礼上门,还狠狠地打了林士奇的脸。
大家有仇吗?
古凡扒拉了扒拉。
“噫!还真没有。”
古凡联系上小灵,一样一挥手,礼物收走,大声说:“不过这礼物你们已经送来了,不收就太不给你们面子了。这好像是你们的礼仪。啊!我大华夏之美,皆在诸夏之礼。嗯,就是这样。”
“礼仪你妹啊!你还要不要脸了。诸夏之礼,是这么解释的?为什么我们不知道?”
6大用与二当家真是深刻了解古凡的不要脸。
当然,由于古凡的武力摆在那,他们也只能忍着,在心中吐吐槽还行,是不敢说出口的。
相反,面对古凡的收礼行为,他们还要面带微笑,说一声:“收的好!”
人生在世,全靠演技啊!
6大用想了一下说:“听闻林士奇把自己女儿禁足了。”
“你是什么意思?”
这事古凡也知道。毕竟林家那一幕,太多人看到,总有人愿意告诉古凡。
赵构封的长春真人,在这世界土著眼中,还是很有分量的。投靠的,前来拉帮结派的,不要太多。
有人便有江湖,有江湖,便有利益冲突。
这也是古凡为什么老往河滩上跑的原因,太烦人了。他只是这世界的过客,拉什么帮,结什么派啊!
现在又有人说这事儿,古凡当然没有好脸色。
“真人勿怪!我只是以为真人与这林小姐……”
这话不用说尽,点到古凡就懂了。
虽然古凡是一个不懂女儿心的小鲜肉,可这事儿备不住老有人说,甚至还有亲自给他解释的。
解释你大爷啊!
林朝英是什么人?
林朝英不仅容貌才华冠绝天下,更是一个武学奇才。论到武功,修为之高只有「天下五绝」之「中神通」王重阳可与之匹敌,在四大宗师(东海桃花岛的黄药师,西域白驼山的欧阳锋,南诏大理国的段智兴,北方丐帮洪七公)之上,只因她是女流,素不在外抛头露面,是以外人知道的不多,声名也是默默无闻。心中恋慕王重阳,而王重阳对她也十分尊敬欣赏。但两人性格皆高傲不群,始终不愿向对方坦然表达爱意,以致未能长相廝守。
林朝英曾在活死人墓门外百般辱骂隐居于墓中的王重阳,连激他七日七夜,王重阳实在忍耐不住,出洞与之相斗。岂知林朝英哈哈一笑,说道:『你既出来了,就不用回去啦!』王重阳恍然而悟,才知林朝英是出于好心,可惜他一副大好身手埋没在坟墓之中,是以用计激他出墓。二人经此一场变故,化“敌”为友,携手同闯江湖。
林朝英对王重阳甚有情意,欲待委身相事,与王重阳结为夫妇。当年二人不断的争闹相斗,也是林朝英故意要和王重阳亲近,只不过她心高气傲,始终不愿先行吐露情意。后来王重阳自然也明白了,但他于邦国之仇总是难以忘怀,常说:“匈奴未灭,何以为家?”对林朝英的深情厚意,装痴乔呆,只作不知。林朝英只道王重阳瞧她不起,怨愤无已。两人本已化敌为友,后来却又因爱成仇,约在终南山上比武决胜,斗了几千招,始终难分胜败。最终林朝英和王重阳打赌,石头上刻几个字,如胜过王重阳,逼他在出家为道士与跟她一起在古墓中长相厮守之间作一选择。
但即使这样,林朝英也无法如愿以偿,王重阳宁愿把自己所建的古墓让给她居住,自己另在古墓不远处盖了全真观,出家为道士。
这形象真心已经固定了。
在一知道她是林朝英,这形象就已经蹦出来了。古凡是真心没想过。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必须说清楚。
古凡想了想说:“求道之人以脱为目标。正所谓‘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
古凡吟湿以铭志。
“好!好!说的太好了!”古凡一吟湿,二当家便狗腿马屁的叫好。
这是宋代,湿人们都爱这调调。二当家不是湿人,这道理他却懂,所以他直接狗腿叫起好来。
“住口!你听的懂吗?就叫好。”
大当家6大用的文学修养可就高多了。古凡吟的那诗,虽然在二十一世纪的诗界地位很高,可那是特殊历史环境下的特殊定位。拿到古代,也就是个二把刀,打油诗一。